企业战略管理理论的演进及其发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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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战略管理理论的演进

及其发展方向

李柏洲，吕海军

!哈尔滨工程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黑龙江哈尔滨()###(&

摘

要：战略管理理论的演进是围绕着企业外部环境和内部实力这两个维度来展开的。本文利用钟摆模型，论述了战略管理

演进过程的各个阶段及其特点。随着知识经济的兴起，经济全球化的迅猛发展以及竞争的日益加剧，知识越来越成为企业竞争优势的唯一源泉，将知识与学习纳入到企业战略的分析框架之中，将是企业战略管理理论领域未来的发展方向。关键词：企业战略管理；产业经济学；组织经济学；企业资源观；知识战略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战略管理领域的主题、内容和主要概念等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大体说来，可以将企业战略管理理论的发展分为五个阶段：早期发展阶段、产业经济学阶段、组织经济学阶段、企业资源观阶段和未来的企业内外部互动的知识战略阶段（见图(）。早期发展阶段，如钱德勒与安索夫在其作品中采纳了偶然性的观点（战略与结构之间的匹配），站在企业资源的角度上，强调企业内部优势和劣势。随后，产业经济学，尤其是迈克尔?波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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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越来越呼唤新的战略分析框架。

(战略管理理论的早期发展阶段

"#世纪)#年代和8#年代，随着大公司开始认为其管理能力可以不受行业部门的影响，多元化经营的风气日益兴盛，企业规模日益增大、结构日益复杂。安德鲁斯!93-42:6&认为战略可划分为四个要素，即市场机会、公司实力、个人价值观和渴望、社会责任。其中市场机会和社会责任是外部环境因素，公司实力与个人价值观和渴望则是企业内部因素。他还主张公司应该通过更好地配置自己的资源，形成独特的能力，以获取竞争优势。安索夫!9365;;&和安德鲁斯及其同伴强调辨别导致企业成功的“最佳实践”，这种强调内部竞争力的观点可追溯到<026/24他们都对企业内=>43>4-、10.?.@A2?B3.CD和1234562，

“黑箱”部增长引擎或企业非常感兴趣，认为企业成功是内部独特的竞争力资源的函数。"#世纪%#年代，组合管理矩阵作为一种战略选择和资源配置的方法，开始在多元化经营的公司中流行起来。(7%(《公司战略的概念》年安德鲁斯出版了一书，它标志着战略管理成为一个独立的研究领域。他认为，战略管理的核心作用是把环境的机会和企业的优势相匹配，同时保护企业的弱点使之不受环境的威胁。虽然这个框架同时注意到了企业内部因素和外部环境因（即企业素，但其战略问题焦点在于企业的内部因素“独特能力”）的优势或。

可见，战略管理理论的早期发展阶段更强调企

战略管理的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结构———行为———绩效分析、战略集团都为竞争动力的研究提供了基础。起源于,-./01234562的企业资源观，在7#年代成为战略管理领域的主导范式。但是，从"#世纪7#年代末期开始，由于知识经济的迅猛发展，知识已经成为企业竞争优势的唯一来源；加之经济全球化带来的全球竞争，大大加剧了市场竞争的广度和深度，环境的不确定性空前增加，企业战略管理理

图(企业战略管理理论演进的钟摆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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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内部因素，偏向于钟摆模型的左侧*"+。从此开始，内取得企业的优势竞争地位。竞争战略受制于该企战略管理理论的研究逐渐由组织内部转向组织与环境的关系研究，成为现代企业战略管理理论的研究起点。

"战略管理理论的产业经济学阶段

到"#世纪%#年代中后期，公司的多元化经营根本就没能带来预期的协同效应，石油冲击使得美国进入宏观经济不稳定的时期，日本、欧洲和东南亚公司的实力大大增强，美国公司在国际上面临的竞争更为激烈，美国公司纷纷实行更有弹性的战略管理，更加注重竞争力。在新的环境中，公司更倾向于把竞争作为商业环境的核心特征，更倾向于把竞争优势作为战略的基本目标，战略管理也就脱离了早期发展阶段的思想。尽管,-./012!(34(&强调，战略管理应该是市场、管理行为和经济学的结合物，但是该领域还是转向了经济学理论，特别是产业经济学。战略管理开始集中研究企业竞争优势及其来源，并且将重点放在公司的市场环境上，钟摆也转向了右侧，企业自身的优势不再是战略考虑的重点，而特别强调产业结构和行业竞争分析。

在新古典经济学中，企业被视为一个“黑箱”，市场中的企业都是同质的，无竞争优势可言。但是，现实中的同一行业中的企业之间存在着盈利差异。美国哈佛大学的梅森!5676890012&和贝恩!,676:-/2&在新古典经济学的相关理论基础上，提出了现代产业组织理论的三个基本范畴：市场结构、市场行为、绩效，即所谓的7—;—<梅森—贝恩范式。该范式主要考察了某一产业市场的结构、行为与绩效问题，它的基本目的是在于制定产业组织政策。但也注意到了企业间绩效差异，并认为是由企业之外的市场结构和市场行为所决定的*$+。

在产业经济学的基础上，波特认为，竞争是企业成败的核心所在。竞争战略就是在某一产业里寻求一个有利的竞争地位，即针对决定产业竞争的各种影响力而建立一个有利可图的和持之以恒的地位。竞争战略的选择由两个中心问题构成，其一是产业选择问题，即从长期盈利能力和决定长期盈利能力的因素来认识各产业所具有的吸引力。各个产业并非都提供同等的持续盈利机会，一个企业所属的产业的内在盈利能力是决定企业获利能力的一个要素。其二是竞争地位问题，即如何在一个选定的产业

业所属产业的结构状况，制定战略应从产业分析开始。他强调，

“产业结构分析是建立竞争战略的基础”，“理解产业结构永远是战略分析的起点”。产业结构强烈地影响着竞争规律的确立及与之相适应的企业战略的形成。竞争战略的最终目的是运用这些规律，最理想的是将这些规律变换使其对企业有利。波特认为，一个产业的竞争状况（利润潜力）取决于)种基本力量：进入者威胁、顾客讨价还价能力、供应商讨价还价能力、替代品威胁和本产业中现存企业之间的竞争。另外，波特提出了$种普通战略———低成本领先、差异化和重点战略来与特定的产业环境匹配以建立竞争优势。

产业经济学基础上的战略管理理论或波特的竞争战略理论存在着很多缺陷和局限性=表现在：!过分强调竞争，竞争贯穿波特战略理论的始终，这样很可能以对手的行为为导向，迷失自己的战略方向，难以建立起自身独特的优势，此外，未能考虑企业间的合作可能给企业带来的发展机遇。"产业的界限由于新技术的发展相互融合、交叉，产业的界定为产业的确定带来难度。#行业间的利润与行业内企业间的利润一样，客观上存在很大差异，这给企业多元化经营、范围经济的开展带来一定的困难。$对五种竞争力量的分析基本上是一种静态分析，并假定产业结构是相当稳定的。对环境的分析缺乏动态性。%忽视了内部资源对企业战略选择的制约作用，很容易诱导企业进入一些看似利润高、但缺乏经验或与自身竞争优势毫不相关的产业，进行无关联的多元化战略。

$战略管理理论的组织经济学阶段

与经典微观经济学将企业看成是生产函数（或

“黑箱”）不同，组织经济学作为经济学的一个分支，进入到黑箱并力图解开企业的内部结构逻辑和职能。组织经济学又可以分为两个理论分支：交易费用经济学和代理理论，二者都集中于“企业”，使得战略管理钟摆从产业层面的7—;—<范式转向到企业层面的分析。

(）交易费用经济学。

威廉姆森!>/??/9.012=(3%)&为了解释为什么组织存在，它的一系列假设是：市场和层级是完成交易的相互替代的治理机制；人的行为存在有限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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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机会主义；交易的环境充满不确定性、小数条件和资产的专用性。尽管交易费用经济学本身存在许多争论，但是有大量的理论研究人员将这一理论用于许多战略问题的分析，如组织网络形式、多部门形式和国际化战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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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理论。由于现代企业中“所有权和控制权的分离”，在有限理性、自立主义和机会主义的前提下，将有助于战略管理的钟摆进一步向企业层面聚焦，因为它寻

求进入“黑箱”来分析股东和经理之间代理冲突的原因和结果，并且也分析了为了避免冲突而采取的各种治理措施的效率。因此，代理理论比交易费用经济学更集中于企业层面分析。许多学者将其应用于创新、公司治理、多元化等战略问题的分析。

可见，与产业组织经济学不同，组织经济学基础之上的战略管理理论返回到企业内部机制和特征如何影响企业的战略和绩效。但是，尽管交易费用理论和代理理论可以更好地理解战略管理，却忽视了同一产业中企业之间异质性的重要性，对企业内部和外部环境的分析也不够深入。

’企业资源观的战略管理理论

在"#世纪*#年代末期到+#年代初期，一些实证也显示同一产业内企业间的利润差距并不比产业间的利润差异小，在没有吸引力的产业中可以存在利润水平很高的企业，而在吸引力很高的产业，也有

经营状况不佳的企业。于是，大量的企业开始“回归主业”。另一方面，随着对战略在确立竞争优势中作用研究的深入，人们开始将研究重点转到公司内部环境上来。公司资源、组织能力和发展能力等方面的研究进展，战略管理领域将公司资源和独特能力看成了公司盈利的基本源泉和制定长期战略的基础。

“基于资源的战略观”的中心论点是，企业竞争优势的源泉是企业所控制的战略性资源。它以两个假设为分析前提：!企业所拥有的战略资源是异质的（所以某些企业因为拥有其他企业所缺乏的资源而获得竞争优势）；"这些资源在企业之间不能完全流动，所以异质性得以持续（竞争优势得以持续）。能力战略观的形成稍晚于资源战略观，它认为企业最宝贵的资产是以组织知识为基础的企业资源配置、开发和保护资源的能力，而如何发展、保持和增强这种组织能力对企业赢得竞争优势具有关键的作用。

能力观和资源观具有相通之处和重叠之处，经常使用相同的术语，都从企业内部的因素中寻找竞争优势的源泉。但两者之间也存在着不同，后者导致竞争优势的因素包括有形资产，而前者则集中于无形的知识和能力上。

普拉哈拉德和哈默在其(++#年发表的

《公司核心能力》一文中，在提出核心能力概念的同时，也提出了战略构架，大大地发展了把核心能力与战略管理结合起来的新的竞争范式———基于能力的竞争范式。基于资源的战略观从企业内部的资源、能力，而不是从企业外部的环境条件来寻找企业在产品市场上获得竞争优势的根源。它使管理者把目光集中于企业自身的优势上，帮助管理者识别那些能够产生持续竞争优势的资源、能力，并建议他们从资源、能力的角度制定企业战略和进行决策。但资源观存在着重要缺点。!它被批评为有同义反复之嫌。"由于过分依赖于均衡分析，它有强烈的静态分析倾向，缺乏对资源产生过程的分析。#资源、能力概念的界定很模糊、不统一，这就给企业战略的制定带来困难。$过分强调企业内在成长，

强调企业内部资源、能力的积累和运用，以此来形成和创造战略优势，对外部环境的适应，尤其是技术的动态性和难以确定的技术环境考虑不足，不能适应环境变化的需要。%在揭示企业长期竞争优势的源泉的同时，没有给出可行的用以识别、培育、维护核心能力的方法，没有对核心能力的积累和使用进行有效管理提出切实可行的操作性途径或思路,’-。因此，一些企业在获得了核心能力的同时反而出现了“核心刚性”，最终丧失了核

心能力,.-。在此基础上，/0010，23456789:;06（(++%）把演化经济学的企业模型和资源观结合起来，最早

明确提出“动态能力”战略观的框架。这个战略框架强调以前的战略观所忽略的两个关键方面：第一，

动态”是指为适应不断变化的市场环境，企业必须具有不断更新的能力；第二，“能力”是指战略管理在

更新能力（整合、重构内外部组织技能、资源）以满足环境变化的要求方面具有关键的作用,)-。

根据这个动态能力的战略框架，企业的竞争优势来源于嵌入在这样或那样的组织过程中的能力，即在企业内部运行的、由过程和位置所决定的高绩

效的惯例。但组织过程的内容（惯例）及其发展竞争优势的机会，在任何时点上都明显地由企业所拥有

的资产（内部的和市场的）以及由企业所采用<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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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演进路径所塑造。这个框架强调管理层需要具备不断重构已经拥有的资源、能力。这种能力也离不开企业历史演进的路径。管理者要根据企业的具体情况识别自己的独特能力)资源，决定应该进入的新领域和进入时机。更重要的是，管理者要把注意力集中在企业内部的过程上，以增强技能、能力和特定资产为战略基点，通过投资决策决定企业组织能力的发展方向，推动企业的学习。动态能力的战略框架虽然强调动态的观点，但是这种动态分析的出发点是企业内部的优势，对外部环境变化所带来的威胁也估计不足。并且，动态能力的战略重点放在企业能力上，注重能力的发展与更新、再生，却没有看到能力的本质是知识以及知识经济社会中知识在企业战略层面的作用，有舍本逐末之嫌。但总的说来，资源观的战略管理理论致力于企业内部优势与劣势的分析，而对企业外部环境的分析则尤显不足，所以钟摆倾向于左侧。

*战略管理理论发展方向——

—企业内外互动的知识战略

从"#世纪+#年代末期开始，战略管理领域又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公司内部知识的作用、合作竞争尤其是战略性联盟和公司间网络结构）等方面的研究都取得了很大的进展。多学科交叉，公司不断地确认和开发新的盈利源泉，都促进了对战略的深入研究。具体来说，战略管理理论的发展受到了如下因素的影响：

(）全球化的迅猛发展。

"#世纪+#年代以来，

全球化迅猛发展，其深刻背景就是战后尤其是近(#年来世界在技术和市场两方面发生的重大变化。技术变化主要表现在技术变革速度加快，技术创新的复杂度和成本增加。相应地，市场发生的变化则主要表现在竞争焦点逐渐转移，由成本转向产品性能、质量乃至新产品开发速度，而且，竞争的地域由区域扩展到全球。总的看来，企业的全球化发展可划分为四个阶段，包括市场、生产、研发和知识全球化阶段。知识全球化，包括技术、管理或者市场等方面的知识在世界范围内能够很容易地接近，并且这些知识广泛地散布于世界各地。

"）企业面临着知识经济时代的超竞争。随着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顾客需求快速变化且日益个性化；技术创新的速度和技术变化的不连

续性使企业战略制定者难以准确预测技术变迁的必然性；全球经济一体化带来的全球性竞争，大大增加了市场竞争的广度与深度；所有这一切导致企业面临超竞争———环境不确定性空前增加，竞争优势都

是暂时的。正如德埃芬尼（,-./012）所言，“更短的产品生命周期与产品设计周期、新技术、无法预料的外来者频繁进入、现有公司的重新定位、市场边界的重新定义以及不同产业的合并等威胁着市场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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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著名学者野中郁次郎认为，在一个

“不确定”是唯一可确定之因素的经济环境中，知识无疑是企业获得持续竞争优势的源泉。当原有的市场开始衰落、新技术突飞猛进、竞争对手成倍增长、产品淘汰速度飞快的时候，只有那些持续创造新知识，将新知识传遍整个组织，并迅速开发出新技术和新产品的企业才能成功。为了在动态、复杂的环境中获得竞争力，公司必须进行企业战略管理范式的转换，增加战略响应能力和发展战略柔性———从一个主导战略切换到另一个战略的能力和知识。战略柔性要求公司长期致力于开发和培育关键资源或知识。它也要求公司既要具有创造、获取和转移知识的技能，又能根据新的知识来调整组织的行为，学习也就成为战略管理的一部分，通过不断地自我检验和试验来避免僵化。

$）企业持续竞争优势的新基础——

—知识。企业知识理论认为，企业作为知识的集合体而不是契约的集合体，企业的根本任务是创造知识，企业是许多专业化分工活动通过一定的结构与方式连接与聚集在一起的动态性组织，这种独特的结构会产生一种系统集成放大效应。企业的存在是因为企业能够创造出独特的生产性知识、制度性知识和管理性知识，企业进行知识创造和知识转换的能力是企业存在的原因，企业专业化生产与协作过程中积累的共有知识和私人知识决定着企业的效率边界。对企业的绩效评价不再仅仅是用企业规模和交易范围来衡量，而应该从企业内部知识的积累、利用与延伸角度来衡量。从知识的角度看，企业群落像生物群落一样容易受环境的影响，只有能产生有效知识的企业才能适应环境的变迁，企业的核心任务是如何加速知识的创造、交流和转化，不断实现能力的提升，企业的知识性质决定了随着企业的稀缺资源从资本向知识的转移，企业知识创造将成为一个历史趋势。但是，另一方面，知识创造和知识管理是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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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过程，而且组织中的个人行为和组织的战略之间又常常会在组织层面上发生最为剧烈的碰撞与（"###）“现在，摩擦。瑞克认为，许多经理直觉地认为战略优势来源于比竞争者知道更多的知识，但他们不能明确地指出知识与战略之间的关系。”

’）能力和核心能力所具有的知识本质。普拉哈拉德和哈默!O=>S>B>T^J>;:BI(HH#&认

“组织的积累学识，，为，企业核心能力是特别是关于如何协调不同的生产技能和有机结合多种技术流派的学识”。从这个定义中，我们可以看出能力或核心能力是建立在对不同知识进行整合的基础之上，也就是说，隐藏在能力背后、决定企业能力的是知识以及与知识密切相关的认知能力。因此，能力或核心能力的本质是知识。企业异质性的核心是作为诸多层次竞争联系枢纽的企业内部的知识。由此可见，知识是企业核心能力的唯一源泉，是企业竞争优势的最终源泉。

外部环境的不确定性、模糊性和复杂性，如顾客需求的日益变化、技术创新的不连续性、专业全球化大大加剧了竞争的广度和深度，而且产业进入壁垒的不断降低，新的进入者越来越多，这一切都使得企“超竞争”业必须面对带来的残酷性，使得企业必须

对外界环境，包括外部产业环境给予足够重视；但是，企业内部知识又将是企业抵御外来威胁、获得持续竞争优势的唯一源泉，加之企业必须面对战略柔性和组织学习的要求，这些因素都需要企业战略管理理论研究人员重新树立新时期企业战略观，由从外到内、从内到外转换到内外互动的基于知识与学习的企业战略管理范式。这种战略范式，重新关注市场和竞争对手的变化，也更加重视企业内部知识资

图"企业战略管理发展的未来框架

源的积累和利用对环境的创造作用，着眼于企业的未来机会而不仅仅是现实的市场占有率。这里我们从知识与学习的角度，对战略的形成及其重点进行（见图"）分析。从异质知识资源、能力出发，不断分析环境并创造环境；为未来而竞争；学习贯彻始终；企业的战略规划与实施都是受企业愿景所驱动并且在实践中不断形成和完善企业战略。但是这种战略

框架还需要未来展开更深入的研究。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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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九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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