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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书法与现代生活

发布时间:2017-02-04 14:36

  本文关键词:高堂大轴与明人行草,由笔耕文化传播整理发布。


张爱国书法创作笔谈

王冬龄(中国美术学院教授、博导)目前在书坛上十分活跃的青年书家中,有一批从“浙美”培养与熏陶出来的,张爱国同学就是其中的优秀代表之一。爱国是浙江美术学院本科毕业,后又成为中国美术学院书法硕士研究生,在我的指导下从事书法创作与书法理论的研究。爱国的专业基础扎实而全面,无论是书法史论或者是篆刻理论,还是书法创作与篆刻创作均有一定水准。就书法创作而言,五体皆工,尤擅行草、隶书。其行草出自《圣教》、《兰亭》,力学唐宋经典,兼得明人萧散野逸风韵,一点一画皆有情致,且书卷气息浓厚,在当今青年作品中不多见。近年攻草书,亦有不俗表现。其隶书根柢汉隶,借鉴清人,其作品浑厚质朴而生机盎然。如果说其不足之处,也许就是“平”了点,但欲速则不达,唯其如此,稳实一些,今后才能达到更高境界。

黄惇(南京艺术学院教授、博导)我与张爱国熟识,是在一九九一年他本科毕业后在南京工作的数年中。二十几岁的他,不仅字写得聪明,印章也刻得隽永有味。记得他本科毕业论文的选题是不太为人注意的魏稼孙,资料翔实,研究的内容也很有价值。这位赵之谦当年的挚友,一生为人作嫁衣,爱国选择这样的论题,是又可看出他捕捉猎物的好眼力,这眼力不同常人处,正在发现和创造。以后多看张爱国的书法、印章作品,感受最深的是:他对于汉以前古文字造型的敏锐美感,他于碑帖临模和学习中每一阶段的取法脉络清晰,他以硬毫和兼毫作行草,运笔爽快而净洁,他以羊豪作篆隶亦浑厚而华滋,而鲜见时下造作安排之能事,这在他这个年龄的氛围中我以为是很难得的了。我一向以为书法重在“写”,中国古人笔下的一个“写”字,细品其三昧,实在已把书法是什么说得很明白了。若“画”字、“排”字,今人更有称“构成”字者,则必舍自然而造作,造作与“写”自是天壤之别了。爱国后来回到母校,从吾友王冬龄教授读研,近读其寄来作品照片,又觉大进。其毕业前寄来硕士论文《高堂大轴与明人行草》,更知其读史研究视野渐宽而深入。他既有很强的艺术创作能力,又能深造,于史论研究厚积薄发,则信其日后未可限量矣。

祝遂之(中国美术学院教授、博导)已卯岁末,我收到张爱国同学寄来的一套精美的书法贺年卡,阅罢,由衷地为他的书艺渐趋成熟而高兴。爱国在中国美院学习多年,从本科到硕士研究生,他得到许多老师的关爱,尤其是硕士生指导老师冬龄兄对他的悉心栽培,加上爱国自己谦虚善学,我们才看到今天他所达到的艺术成果。

我熟知爱国,自然在课堂之中,他为人朴实谦慎,学习如饥似渴,是位品学兼优的学生。

爱国特别对中国书法史中明、清两个时期兴趣最浓,涉猎最多,在其创作中,时常会流露出一种求“逸”的倾向,爱国有基础,亦有才华,因此在他的作品里宣泄他所喜爱的逸,正是他的风格所在。不独如此,在书论方面,他也是思辨明晰。早在本科毕业时,他的论文《魏锡曾论》在诸多学士论文中颇为突出,得到答辩组老师们的首肯。之后,他不断努力,注重明清书史研究,写出题为《高堂大轴与明人行草》的硕士论文。爱国在书法创作与书法理论两个方面能够齐头并进,正附合当时中国美院书法专业创始人陆维钊先生的教学主张:培养创作与理论相结合的专门人才。

“老爱”不老,正当风华。寄语爱国,百尺竿头,立足传统,深入领悟,与书与论,更上层楼。

刘涛(中央美术学院副教授)爱国方家如晤:承赠大作一册,快读周遍,顿醒倦眼。足下取类甚广(亦碑亦帖),视野开阔(兼采中外)。汉字书法挟雄洁秀而用墨丰润,终是江南风韵胜出。明人笔调之作,青藤迈越觉斯。册中隶书,最喜“东坡、南郭”联,较之前贤正在似与不似之间。编号诸品恐属试笔探墨,吾戏曰“混血儿”或书家之海外情人欤!感言若是付笑…… 毛建波(中国美术学院美术史论系副教授、美术评论家)世上之事,最简单的,往往又是最复杂的,最容易做到的,恰恰也是最难做好的。作为中国传统艺术最高代表的书法即是如此。它要求作者仅仅借助浓淡枯湿、粗细强弱的不同线条,形成微妙的变化,产生节奏、结构、气势、距离等空间意境,给人以美的愉悦。多数人矻矻追求一生,却只能摸到门槛,甚至根本不得要领。只有集学识、才气、功力于一身的佼佼者,昂昂然登堂入室,探得骊珠。

爱国幼时顽皮好动,父亲教其临帖练字,一来磨磨他的性子,二来控制他外出玩耍的时间,没想到书法后成了他的专业。四年本科,三年研究生,爱国在中国美院书法专业这所最讲究传统功力的圣殿历经陶冶,得到系统的书法训练和理论学习,奠定了醇正深厚的创作底蕴。他的楷书由颜字入手,继而临习褚河南、《张猛龙》、大爨。隶书筑基于《乙瑛》、《礼器》而转为《张迁》、《西狭》、《石门》、《封龙山》,后又肆力于居延汉简。篆书由邓石如、吴让之而上溯《毛公鼎》、《墙盘》、《散氏盘》、《大盂鼎》,又旁参汉金文。行草初习二王、鲁公,复及于杨风子、米南宫、黄鲁直诸家,转而入明,喜青藤、八大、张瑞图、倪元璐、黄道周、傅青主诸家。爱国于前贤妙墨,莫不心仪神往,徜佯其间,撷精采华,融汇吸收,初步形成了他平淡朴质,遒丽秀逸的书法面目。

爱国的书法每以小品、书札取胜。小品、书札幅式窄小,容易被其他幅式淹没。如果再写得无味可品,自然形同虚设,因而对创作者的才华要求更高。爱国的每一件作品,每一个字,自然率意,犹如高士君子,恬静平和,以真性情示人。在章法上,他虽多取传统格局,但又常常出人意料地打破行式规范,让一字或数字“跃”出行外,然而仍气脉相连,显得动荡而富有节奏。其结体不作剧烈的夸张变形,在跌宕多姿中依然给人以静和之感。在用笔上,运笔爽健而又疾涩相兼,呈放射状的撇捺,其力仍内含不露。宋曹《书法约言》云:“笔意贵淡不贵艳,贵畅不贵紧,贵涵不贵显露,贵自然不贵作意。”爱国的书法,大致做到了这一点,意境清远,风致简逸,传达出现代人轻松、随意的情感需求。他的作品,最宜于风和日丽之辰,燃一柱沉香,沏一瓯清茶,邀二三好友,悠闲自得地聊天玩味、评议。会心处拈花微笑,不合处付之一哂,从容、闲适、优雅…… 李木教(中国书法家协会评审委员会、草书专业委员会委员)我自京归闽,忽忽十余年。学业无进,每自惭形秽,书坛英才多出少年,恨不相识。友侪中使我牵挂,所谓“相见亦无事,不来忽忆君”者,必定书道人品兼优,“老爱”既吾所敬重者。 张爱国出身立足中国美院,亲炙王冬龄、祝遂之、陈振濂诸名师,其书浸淫明清行草,旁及金石碑版,远避时风矫揉造作之弊,直抒胸臆,故所作流畅而不油滑,痛快绝去轻飘,开张中寓闲雅之意,爽净兼具素朴之气,意志自若,形势高古。其游心艺事,不慕虚荣,虽多便利,不炒作、不张狂,凝心息虑,锤炼笔墨,出类拔萃。爱国兄致力学问,成就斐然,近年尤深研明清卷轴书风,勤于著述,为当代书坛推重。

“老爱”之待人,真诚厚朴,清虚自守,不尚勾结攀附,鄙视党同伐异者,偶与接谈,古气可掬,大有君子之风。 爱国兄生长于江浙而结缘吾闽,数度应邀入闽讲学展览,影响颇巨。并有福州、永安之行,吾将得益矣。 赖彬文(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龙岩苦草书社主持)近年来在专业报刊上常见到张爱国的书印作品及文章,印象颇深,可谓神交已久,恰巧此次他于春节期间来闽西永定土楼观摩,遂一见如故。

张爱国是性情中人。经过几天的接触,他给我们闽西书法同道们留下了豪爽、质朴、真诚的深刻印象。其书亦如其人,纯古天然、浑朴率真,洋溢着浓郁的“书卷气”,有着现今青年书家所缺乏的虚静与平和。张爱国通过学院多年严格的专业训练,在五体书、篆刻及理论研究上均体现出相当深湛的艺术功力。难得的是,他通过对篆隶、北碑等“刻体”的研习,滋养沉厚、雄健之气,提高了对线条的理解和驾驭能力,丰富其行草书的表现力,同时将帖学的古淡、淳雅渗透到其它书体中,相互陶染、相生相发。其隶书浑穆开张,沉着痛快;其行书手札闲散从容,逸笔草草而不失精到。此外,有几幅近三米长的“明清调”行草作品,取“挤压式”章法,其大小、疏密、收放、轻重等,皆一任自然,无挂无碍,毫无刻意安排的痕迹。不难看出,其作品吸收了许多明清行草大家的营养,但它又不是某一家的翻版,而是较成功地将“明清调”书法传统同个人性情、精神气质的流露结合在一起,做到“因于天性,顺其自然”。由于个人生境遇与时代背景的不同,他的“明清调”行草作品较之徐渭、张瑞图、王铎诸家,似乎少了几分激越多了几分平和;少了几分刚烈多了几分淳雅。得失之间,有“我”自在,亦未尝不可。要说什么遗憾的话,可能就是他目前还没有形成明显的个人风格。不过他还年轻,他的创作蕴含着巨大潜力,其每一幅作品都是以广阔的传统为依托,以自我性灵的抒发为归宿,滋养深厚,后劲绵绵。因此,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不与人同”的张爱国在今后的艺术上会形成“精神与天地往来、气息与古贤暗合、笔墨与时代交融”的高境界书风。 傅宏志(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福建省政协海云墨会画师)用句时髦的话说,张爱国的作品里透出一股“青春活力”——这是一种对传统体察入微之后自我精神的表露,是一种接受了良好教育后生发的纯正的“书卷气”和雅逸情怀。龙年元宵前,我所在的福建省三明书画院有幸迎来了“闽西行——张爱国书法篆刻作品展”,使我得以“走近”张爱国。

我比较喜欢他那些用笔细腻的小斗方。王冬龄教授题端的“梦绕青藤“七余米长卷(尤其是收尾部分)和《孙一元先生诗》九开册页,笔致洒脱通透,意态从容淳雅,不同于时下某些对徐青藤、王觉斯、傅青主雄肆而显粗糙的取法表现,他作品的字里行间多了些“细活”和碑的意识,因此既有明清人的奔放又透出晋人的闲雅,耐人品味。其隶书兼取汉人和清隶而掺以行草笔意,雄迈放逸。其篆刻刀笔互见,规模秦汉出以己意,细微处亦见精到,又能于青花瓷纹线、鸟虫篆的千头万绪中理出属于自己的语言,诚属不易。近年,他更倾心于大幅行草的研究,纵观明清及近代大家此类书作,笔意欲其雄而厚、精神欲其恣而雅,用笔精到而气势开张,,十分难得。爱国兄厕身高等学府,得益之通人既多,积学渐厚,指日当成气候! 郑一增(中国美术学院书法专业硕士研究生)这张《褒斜道》临摹作品出自张爱国之手,中国美术学院现代书法中心的成立仪式就是搞了一次临摹展,但这次临摹展不是一般的临摹展,它要为中国的现代派书法开一个新的开端。这张作品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出现的。

每个人有自己的生活。

每个国家有自己的艺术。

当一门艺术超越了国界,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表现。

书法不仅仅是中国书法,也有日本书法、韩国书法,中国的书法超越了国界,从此,这几个国家的书法都有了自己的表现。 二十世纪中叶,日本出现了现代派书法,这是全新的事物,它不属于晋韵唐法的流变范围,它脱离了日本汉文化的传统,它是随着日本战后现代文化的突飚猛进而出现的,再加上日本强烈的民族意识,日本的现代书法风光一时,出现了诸多流派和享誉世界的现代派名家.。

二战的失败,促使日本现代书法的孽生。

而中国,由于八十年代初,意识形态领域的初步解禁,出现了新的文化启蒙运动,追求自由,重新成为思潮的核心,大势所趋,美术界发动了著名的八五美术新潮,就在这个期间,几位画家组织了中国的现代书法展,中国的现代派书法开始草率登场。 但是他们“巧涉丹青,工亏翰墨”,他们的现代派作品是幼稚的浅薄的。

不过,他们以局外人(他们自己或许不承认自己是局外人)的勇气和眼光,给中国书法提供了新的路子新的思想契机。 “工亏翰墨”,就成了现代书法发展的瓶颈。

中国美术学院院长许江先生极力支持王冬龄成立现代书法研究中心,并且在会上作了精彩的发言,以我看,有希望解决这一瓶颈,下面引用许江院长的发言。

许江院长的一段发言:
提出这样一个报告,我也经常问自己,什么叫现代书法?现代人写书法就是现代书法吗?显然不是。二战后,抽象艺术发展与东方艺术形成互动格局,延伸至书法。现代的书法样式借用书法的书写方法,加上如画般的表现方法,是否就是现代书法呢?我也曾交流过,德国汉堡美术学院最欣赏的就是古干。他是把大篆、小篆等象形文字图画化的一种方法。我的德国的导师把鞋带放在地上盘出线条,因为他不会用笔,但显然这个太浅。这些东西引起我们另外的一个发问,我们以何为依据称之为书法而不是现代艺术?以何为依据质问这两者?书法的根源性东西是什么?这是我们在进行开拓性发展时所必须面对的问题。书法的表现形式和这些因素的距离有四种样式:

第一种,保留中国书法的圆锥用笔、宣纸、汉字结构,但抛弃传统法度,将书写的特性发挥到一个新的极致,与道联系,与心灵契合,追求内在心境的“迹化”,以字写心,这是一种范围,仍然保留用笔,西洋化的方笔变化有限,圆笔的变化无穷,以此表现出一种心迹。

第二种,仍然保留毛笔、宣纸,但字形改变,强化书写的当下性,追求书写的纯然“迹化”,“笔迹”即“心迹”,“墨痕”即“心痕”,如日本的片假名书法,将字抛弃了。

第三种,连毛笔也放弃了,使用泛材料,保留书写的特质、方法、姿势,如画般的结构画面,甚至将书法的某个局部发挥到极致,如书写般的画,赋予书写以抽象艺术的直观特征。

第四种,走的可能更远,以书法及精神做为显在的和潜在的表现,书写的意义已极大的拓展,写、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观念。邱振中老师在德国的一个展览中曾经请所有参观展览的人在同一张大画布上签上自己的名字,认为这是他的观念艺术作品。 从第一范围到第二范围,到第三到第四范围,书写的意念渐行渐远,在不同的方法层面上,演绎了书法的某些精神特征。

前二种可称之为书法,后二种从客观来说不是书法,是“现代艺术”或“类书法行为”。结论是:现代书法研究中心应该着力在第一、二范围里,保留中国毛笔、宣纸,强化书写的当下构成,追求书法心境的“迹化”,开拓书法的观念和创新。

也就是说,现代派书法的探索必须以翰墨工夫为必要前提。

我深深认同这一观点,并且以为有这样的前提,才能有将来不同于日本式的现代派作品。

书写方式的表现并不很难,最难的应是大结构问题,就是章法问题。张爱国的作品却很好的简单的解决了这一问题。

传统书法的章法构成的决定性因素是文字内容。它必须一行一行的写,这一特性既构成了书法的时间性,即挥运之妙。又决定了章法的条状。

而现代派书法的一大创作冲动,就是摆脱古典文学或者整个文学的控制,完全以视觉的形式来表现。

放弃文学的条状的章法,要创造新的整体视觉效果,却会越过书法绘画的界限,就像许江院长讲的进入如画的结构。既要有画般的结构,又不是绘画。难啊。而且事实上,这样的结构往往缺少表现力,比较单薄。

张爱国的这张作品以错位重叠的方法解决了这一难题。

据张爱果说,展览前,大家在地下室挑作品,王老师一眼就看中了它。

这次展览非常谨慎,有很多作品没拿出,怕过早引起争议。

而张爱国的这张临摹作品却能够谨慎的证明现代派书法的如画般结构有可取之处。

张爱国临摹《褒斜道刻石》时,充分利用了漫漶导致的迷离之美。

错位和交叉,更加强了迷幻神秘的精神气质。

如果以错位的方法临摹曹全之类,就会南辕北辙。

错位是一种方法,但不是万能之法。

在用笔上,笔笔中锋,求其浑厚,有内敛的弹性,从而保证结构的坚实稳定。

利用自然渗水,增强了迷离的肌肤之美,使整个气氛刚中带柔。

墨法值得一提。 原作的墨色略微发蓝。 墨色发蓝,本来是宋代墨色。 但现在也有发蓝的墨汁供大家使用。 以扫描效果看,不发蓝的线条在涨墨的作用下,显得有点脏。 但原作,在我印象里却有一股高雅之气。

85以来,对现代书法的认识,已有近二十年。开始的谩骂,比当下狠十倍。但事实是,现代书法没有倒。同时,在这一过程中,我所一贯反对的简单的“画字”,盲目地借鉴(模仿)日本现代书法或西方现代艺术,画画不好或传统书法写不好就来弄一把现代书法的情形受到了有力的打压,现代书法的天空反而更纯净,也为我们当下的艺术探索提供了新的土壤和机遇。在这一时刻,我们完全可以以更平和从容的心态和更成熟理性的思路去创作和研究。另一方面,将现代书法的理论与实践纳入高等书法教育,这不仅仅是中国美术学院书法专业“敢为天下先”(许江语)的惊世之举,更是让现代书法不断完善其创作及学术品味的有力保证。我相信,有深厚强大的传统功力,有一个严肃而充满活力的学术环境,现代书法的未来必将更加灿烂! 谢谢一增兄为现代书法所做的一切!


  本文关键词:高堂大轴与明人行草,由笔耕文化传播整理发布。



本文编号:239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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