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碳经济对国际贸易规则的影响及中国的对策

发布时间：2016-10-08 18:03

  本文关键词：低碳经济对国际贸易规则的影响及中国的对策，由笔耕文化传播整理发布。

ｉｎａｎｃｅ　ｒａｄ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ｓ，ｏ．９，２０１４＆ＴＥＮ　Ｆ　

低碳经济对国际贸易规则的影响

及中国的对策＊

李　丽

内容提要：全球应对气候变化和低碳发展正在对国际贸易规则产生影响，而国际贸

易规则的制定将极大影响国际贸易的发展。目前，Ｏ已经将应对气候变化和低碳发ＷＴ

展作为一项重要的内容给予高度肯定，并在贸易与环境谈判、农业谈判和非农谈判中都

有涉及。越来越多的区域性贸易协定也把气候变化和低碳经济作为一项内容纳入进来，成为影响区域贸易的重要因素。此外，国际非政府组织、民间机构和企业也在通过一些

非官方倡议和标准来进一步推动全球低碳贸易规则的形成。在此情况下，我国应了解低

特别是环境产品清单的谈判，并关注区碳规则竞争现状，积极参与ＷＴＯ多哈回合谈判，

域及双边贸易协定中低碳规则的发展趋势，积极参与低碳领域国际标准及非官方标准的

制定，为我国对外贸易发展创造良好的规则条件。

关键词：低碳经济　国际贸易　贸易规则

作者简介：李　丽，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国际经济研究院博士、技术性贸易措施研究中

心主任，０００２９。１

（）中图分类号：７４１．２　文献标识码：００２－８１０２２０１４０９－０１１４－１０ＦＡ　文章编号：１全球气候变化谈判使二氧化碳减排成为影响国际社会和各国经济决策的重要因素，低碳经济正在成为新一轮全球产业竞争的重点领域。欧盟作为全球低碳经济发展的领先者已经将低碳经

美国将页岩气、生物燃料等新能源作为其经济发展和济作为其２１世纪竞争优势的主要来源之一；

出口倍增的重要途径；中国等发展中国家也希望借由低碳经济发展契机实现弯道超车，缩小与发达国家的差距。在全球产业竞争中，除了低碳产品、技术和服务层面的竞争外，更重要的是规则的竞争，特别是国际规则；谁主导规则制定，谁将在竞争中处于优势地位。当前欧美等主要经济体已经开始在多边、区域、双边及单边层面开展了大量工作，以此来影响国际贸易规则。低碳和环保问

”的重要内容，题是“跨大西洋贸易与投资伙伴协定（美国也希望将与新能源相关的低碳条款ＴＩＰ）Ｔ

之中。此外，加入到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联合国机构也高度重视气候变化和低碳发展问ＰＰ）Ｔ

》编制的《就围绕着低碳主题展开，题，联合国贸发会议（世界投资报告２而２ＣＴＡＤ）０１００１４年６ＵＮ

》月２则将“世界投资报告２为可持续发展目标投资：行动计划”作为今年的主４日最新发布的《０１４

题，其中减缓和适应气候变化作为可持续发展目标之一，是未来投资的重点领域，也是ＵＮＣＴＡＤ提出的《可持续发展目标民营投资战略框架》关注的重点领域之一，全球低碳投资将进一步推动低

；国家社科基金“低碳经济与中国对外贸易可持续发展战略研究”新社会＊本文是教育部科学技术委员会战略研究重点项目“

））（对我国企业‘的研究成果。责任国际标准（走出去’的冲击与对策研究”ＳＯ２６０００１ＣＪＹ０７１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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碳领域贸易规则的制定。可以看出，全球低碳发展正在对国际贸易规则产生重大影响。我国应及早了解并掌握低碳经济对国际贸易规则的影响，主动出击，从规则接受者向规则参与者、进而向规则制定者转变，化被动为主动，以规则来提升我国竞争力。

一、文献回顾

目前国内外关于低碳经济的研究成果已经非常丰富，引用率较高的文献多集中在２００８－２０１０年之间，体现在低碳经济的各个方面，如低碳经济概念、低碳经济发展模式、低碳经济与中国经济转型、低碳经济与能源问题、碳排放权交易问题、碳金融、二氧化碳减排问题、低碳城市发展、低碳建筑、低碳经济政策和制度等；关于低碳经济对国际贸易的影响也吸引了很多学者的关注，比如对碳关税的研究，对国际贸易中隐含碳的研究等，形成了很多非常有意义的研究成果。最新的研究则更关注低碳经济发展的细节和具体落实问题，如低碳经济指标体系和评价方法、路径设计、跨区域低碳发展创新机制、碳会计等，还有一批是基于各省、市情况的低碳经济研究成果。但是，关于低碳经济与国际贸易规则方面的研究成果还相对较少。

万方数据库中以“低碳经济”从国内文献检索情况看，截至２为检索词检索出０１４年６月２５日，

其中经济类文章的正式出版的学术论文（包括期刊论文、学位论文和会议论文等）达４３６２６篇，

法律类文章８近三年的学术论文数量是２其中经济类１法律类１８８１５篇，６４篇；７８６３篇，０２９篇，５９１

篇。而以“低碳经济”加“贸易规则”检索，则仅有４篇论文，经济类３篇，法律类１篇。考虑到低碳经济与应对气候变化密切相关，本文还以“气候变化”加“贸易规则”进行检索，万方数据库仅检索到２篇，且已经包含在上述４篇之中。

为检按模糊检索，以“从国外研究情况看，根据Ｓｉｎｅｒｌｉｎｋ检索情况，ｏｗｃａｒｂｏｎｅｃｏｎｏｍｌｒ　　　ｇｙ”ｐ

其中经济类文章２法律类文章３而以“索词检索出的论文数量为１９５２３篇，６１２篇，６８篇；ｏｗｌ

””加“为检索条件，其中经济类１法律类１共涉及２ｃａｒｂｏｎｅｃｏｎｏｍｔｒａｄｅｒｕｌｅ５０５篇，０５９篇，８０篇。　　ｙ

”如果按精确检索，为检索词检索出的论文数量为２其中经济类文章以“ｏｗｃａｒｂｏｎｅｃｏｎｏｍ９０篇，ｌ　　ｙ

””而以“加“为检索条件，法律类文章２共涉及３篇，其中１篇；ｏｗｃａｒｂｏｎｅｃｏｎｏｍｔｒａｄｅｒｕｌｅ９０篇，ｌ　　　ｙ

””和”为检经济类１篇，是关于中国出口产品隐含碳的成本承担问题。以“ｌｉｍａｔｅｃｈａｎｅｔｒａｄｅｒｕｌｅｃ　　ｇ

法律类论文１其中与国索条件，ｉｎｅｒｌｉｎｋ数据库精确检索也只检索到经济类论文７２篇，０篇，Ｓｒ　ｇｐ

际经济相关的仅８篇，主要涉及碳关税或碳边境调节措施的ＷＴ区域性贸易Ｏ合规性和贸易效果、

协定中的低碳合作等方面。考虑到世界银行对低碳经济的关注和研究程度很高，笔者又进一步对

为检索词共得到各类研究报告和工作论文１世行数据库进行检索，以“ｏｗｃａｒｂｏｎｅｃｏｎｏｍ５４８ｌ　　ｙ”

份，涉及低碳经济的各个方面及不同国家的低碳发展问题，加“而以“ｔｒａｄｅｏｗｃａｒｂｏｎｅｃｏｎｏｍｌ　　ｙ”

”为检索条件，并未检索到任何文献。概括说来，国外低碳经济研究更多是从技术、环境及社会ｒｕｌｅ

角度来研究低碳经济，与规则相关的研究也更多是关注在一国层面的低碳规则，如碳关税、与低碳相关的国际政策和做法等、国际环境领域的规则等，国际贸易规则相关的研究成果还相对较少。

）较早从法律视角探讨了应对就低碳经济对国际贸易规则的影响而言，国内学者边永民（００９２

气候变化将怎样影响国际贸易规则，从联合国气候变化谈判视角分析其中可使用的贸易措施及这

）就低碳经济与国际贸易规则的重塑些措施是否会引发与ＷＴ黄河和赵仁康（Ｏ规则的摩擦；０１０２

问题进行了研究，从国际规则形成的三个机制出发，提出低碳经济将导致碳关税等新贸易壁垒涵盖

）从低碳经济对贸易规则和格局领域不断扩展、施用海（Ｏ的规则框架将由环境保护所主导；０１１ＷＴ２

的影响出发，提出“与低碳经济相关的单边贸易措施与多边贸易规则的潜在冲突，可能成为新贸易壁

）；从碳关税、陈红娜（垒”碳补贴和碳标记三个角度分析了国际贸易规则对低碳经济的制约，并探０１３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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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了低碳经济对国际贸易规则可能带来的影响；则以碳关税的合理性、王谋（合法性、形成争议０１４２

）在其研究报告《的原因为基础，分析碳关税的国际治理模式。国际上，世界银行（气候变化与国００７２

际贸易》中，利用局部均衡方法估计了欧盟对美国出口产品征收“京都税”或者碳关税对贸易的影响；

（）对碳边境调节措施的执行问题进行了探讨，认为碳边境调节措施的可行性ｉｃｈａｅｌＦｒｉｉｓＪｅｎｓｅｎ２００９Ｍ　　

和具体执行仍然存在问题，例如碳足迹的衡量或碳核算问题及碳关税如何具体实施问题，，这些问题的研究虽然是从宏观贸易角度进行探讨，但并未涉及国际贸易规则问题。真正涉及国际贸易规则的研

））（，共同发表的《报告中分析究主要体现在ＷＴ贸易和气候变化》Ｏ与联合国环境规划署（００９ＵＮＥＰ２

了贸易与气候变化的关系，认为各国减少温室气体排放和提高能源效率的国家政策，已经从传统的管理手段转为经济激励和财政措施的综合应用，各国错综复杂的国内政策措施有可能对国际贸易和多边贸易体系产生影响，其中涉及各类贸易政策的ＷＴ是国际贸易规则涉及的内容。Ｏ合规性等问题，

总体说来，目前国内外关于低碳经济与国际贸易规则的文章更多关注的是一国或区域层面的贸易政策和措施及其对贸易可能产生的影响，如碳税和碳关税等；从国际贸易规则形成角度研究的成果还不多见。与低碳相关的国际贸易规则，特别是宏观贸易规则对贸易的影响不可小觑，我国作为碳排放大国，低碳领域国际贸易规则的形成对我国产品出口将产生重大影响。因此，研究低碳经济对国际贸易规则的影响并提出中国的应对措施是本文的重点，也是本文的贡献所在。

在国际层面，低碳经济发展对国际贸易规则的影响表现在多个层面，一是ＷＴＯ多边层面的影响，二是区域性和双边层面的影响，三是国际社会和民间机构规则的影响。低碳经济发展在不同层面以不同的方式对贸易规则产生影响，并进而影响国际贸易。本文将重点围绕以上三个方面，研究低碳经济发展对国际贸易规则的影响，并探讨在此情形下我国的对策建议。

二、ＷＴＯ对气候变化和发展低碳经济的态度

多哈回合自２这１京都议定书》生效后００１年启动以来至今已有１３年，３年的谈判过程见证了《

及后京都时代气候变化谈判进程和全球低碳经济快速发展进程；同时全球气候大会上谈判各方的

影响观点、争论的焦点及低碳经济的快速发展，也影响着ＷＴＯ对待气候变化和低碳经济的态度，

着多哈回合谈判的进程。

（一）Ｏ对于气候变化和低碳经济的态度ＷＴ

贸易和气候变化》报告指出，自由贸易将以各种方式影响温室气Ｏ与ＵＮＥＰ共同发表的《ＷＴ

体减排活动并产生积极影响，反过来气候变化会影响到国际贸易流转的数量和模式，可能改变某些具有相对优势国家的贸易地位，并导致国际贸易格局的变化。从客观条件看，气候变化增加了国际贸易所依赖的供应、运输和销售链条的脆弱性，而这些易受损害的脆弱性又反过来增加了国际贸易的成本。气候变化与国际贸易互为影响因素，密不可分。ＷＴＯ在其官方网站中明确表示：气候变化是当前国际社会不得不应对的可持续发展领域最大的挑战；应对气候变化的措施应当完全与国际社会关于经济增长和人类发展的期望相协调；气候变化问题超越国界，不仅需要国家层面也需要国际层面的解决方案。ＷＴ还包括提高全球Ｏ的工作目标除了促进全球自由贸易之外，

生活标准、实现世界资源的最优使用以实现可持续发展、保护自然环境等。

虽然目前气候变化问题还不是ＷＴ也没有专门针对气候变Ｏ认为，Ｏ工作计划的组成部分，ＷＴ

化的ＷＴ但各国气候变化政策和做法正在以各种方式与国际贸易相互连接，因此，Ｏ规则，Ｏ与气ＷＴ

候变化问题是有联系的。贸易开放促进了世界资源的有效配置，可以帮助减缓和适应气候变化，提高生活水平并获取更多的环境产品和服务。各国采取的减缓和适应气候变化的措施可能改变竞争条件

需要ＷＴ从而影响国际贸易，也可能涉及ＷＴＯ规则符合性问题，Ｏ规则予以检验。除了规章措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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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区域和国际层面的一些应对气候变化的倡议被政府采纳后，可能也涉及一些价格相关的措施

。由于这些做法与贸易相关，（如税收和关税）和一些市场机制相关的措施（如补贴等）因此会涉及

寻求国际合作时，应当考虑这些措施的潜Ｏ规则和程序。ＷＴＯ认为各国在设计气候变化规划、ＷＴ

在贸易影响，及相关的成员国在ＷＴＯ规则下的权利与义务。同时，Ｏ规则也可以帮助确保这些措ＷＴ

生产加施是可预期的、透明的和公平实施的。比如ＷＴ包括ＧＯ与环境问题相关的规则，ＡＴＴ第２０条、

问题以及对相似产品的定义等，都可以用来检验气候变化措施是否符合ＷＴ工方法（ＰＭ）Ｏ规则。Ｐ

包括：关税问题和边境措施，严禁Ｏ列出了与减缓和适应气候变化措施相关的一些规则，ＷＴ

禁止边境配额；成员方征收高于ＷＴ非歧视原则，包括最惠国待遇原则和国民待Ｏ规定的关税水平；

遇原则；补贴规则；技术性贸易壁垒规则（不得比达到法定目标所必须采取的措施更加严格，技术法规

；与服务贸易有关的纪律规和标准必须尊重非歧视原则，并且如果有国际标准要基于国际标准制定）

则，包括诸如最惠国待遇的一般义务和单个成员在其参加的部门做出特定承诺后所承担的延伸的义务；与贸易有关的知识产权相关的规则，这些规则与开发和转移环境友好型技术和专有技术相关。

必须说明的是，而只是表明秘书Ｏ对气候变化和低碳经济的态度并不代表ＷＴＯ成员的态度，ＷＴ

处对待这个问题的看法。ＷＴ仍要根据ＷＴＯ如果要对该领域制定新的规则，Ｏ成员的意见来决定。

（二）Ｏ框架内对气候变化问题的讨论ＷＴ

主要在技目前，并在ＷＴＯ框架内已经开始关注气候变化问题，Ｏ的常规工作之中出现，ＷＴ

中讨论。术性贸易壁垒委员会（以及贸易与环境委员会（ＢＴ委员会）ＴＥ）ＴＣ

监管各国的技ＢＴ委员会主要讨论的是政府采取的减缓气候变化的技术法规及标签要求等，Ｔ

术法规、标准和合格评定程序是否对贸易和规则的协调造成不必要的障碍，要求成员国通报可能对贸易产生影响的技术法规的相关信息，包括那些与气候变化相关的技术规定和标签要求。ＴＢＴ委员会监督气候变化措施在实现其保护环境的立法目标的同时，不对国际贸易产生不必要的障碍，并鼓励这些措施之间能够相互协调。近年来，大量针对能源效率和排放控制的产品标准和标签要求被通报到ＷＴＯ。目前ＴＢＴ委员会所讨论的与气候变化相关的技术法规主要涉及产品要求，包括汽车燃油的经济标准、用能产品的生态设计要求、消费产品的能源效率规划、柴油机车的排放限值、新能源的技术要求等等。

贸易与环境委员会的工作规划涵盖了贸易和环境交叉的主要问题，还有一些与气候变化间接相关的问题也在贸易与环境委员会中讨论过，比如消除能源和森林部门的贸易限制对环境的影响，能源效率标签对市场准入的影响等。

三、低碳经济对多哈回合谈判的影响

全球应对气候变化和低碳经济的发展将影响ＷＴＯ多哈回合谈判的谈判方向和谈判进程。低碳经济的发展使得与应对气候变化相关的低碳产品和服务成为贸易与环境谈判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内容，而这部分所谓“气候友好型”产品的关税削减和非关税措施的规范是国际贸易规则的重要变化。这种对“气候友好型”产品的偏好也有可能影响其他环境产品和服务的自由化。同时，低碳经济发展带来了生产要素条件、需求条件和竞争条件的变化，会带来很多新的问题，需要制定新的多边规则来保障低碳经济公平、有序的发展。当前多哈回合谈判中有多个议题与气候变化相关，包括贸易与环境谈判、农业谈判和非农市场准入谈判。此外，服务贸易谈判、知识产权问题谈判等也都与低碳经济相关，本文暂不对这些问题进行分析。

（一）贸易与环境议题谈判

在诸多议题中，应对气候变化和低碳发展对环境产品和服务的自由化影响最大，使得气候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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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型产品成为贸易与环境谈判中的重要内容，是环境产品清单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并且也使贸易与环境谈判的重要性得到提高。

低碳经济的发展使得低碳产品和服务的作用受到越来越多的重视。在ＷＴＯ贸易与环境谈判中，一些组织和专家提出了低碳产品和服务的清单并将其纳入到ＷＴＯ环境产品和服务清单之中，以期消除这些产品和服务的贸易壁垒，实现贸易自由化。他们认为，将低碳产品和服务纳入环境产品和服务清单可以实现三赢的局面，一是消除贸易壁垒可以实现贸易利益；二是低碳产品和服务贸易自由化将有利于实现发展利益；三是可以帮助实现环境利益。低碳产品和服务的推广可以提高能源效率，减少温室气体排放，并对空气质量、水、土壤和自然资源保护发挥积极的作用，低碳产品和服务中包含着低碳技术，这些技术会随着产品而得到扩散，并激发该领域的竞争，激励创新，有利于应对气候变化和保护环境。

从产品和服务清单看，低碳经济的发展，使得更多低碳产品和服务被纳入到环境产品和服务清单中。政府间气候变化委员会ＩＰＣＣ曾经识别出一些有助于应对气候挑战的减缓和适用技术，其中有一些已经在多哈回合谈判的清单中，包括风能和水能涡轮机、太阳能热水器、沼气装置及废

一份有１弃场收集甲烷的装置。２００７年４月，５３项环境产品的清单被提交到ＷＴＯ贸易与环境委

员会特别例会上，由于这份清单的提出者主要是发达国家，因此遭到了发展中国家的强烈反对

，）。世界银行从这１（欧盟和ｅｔｅｒ２００９５３项产品中选出了４３项气候友好型产品。２００７年１２月，Ｐ

美国联合向ＷＴ希望ＷＴＯ的贸易与环境委员会提交了一份包括这４３项环境产品的清单，Ｏ谈判

／。能够给予这些气候友好型产品和服务优先考虑。这些气候友好型产品构成了环境产品的近１３

亚太经济合作组织（领先世贸组织一步，就环境产品自由化问题达成重要共识，０１２年９月，ＰＥＣ）２Ａ

风电设备、空气和水质量监测系统通过了包含５４个目录的环境产品清单。这些产品包括测量设备、

①２中国、等，美国、ＰＥＣ各成员承诺将在２０１５年之前将其关税削减至５％或５％以下。０１４年１月，Ａ

以Ａ在ＷＴ欧盟等１４个世贸组织成员共同启动环境产品谈判进程，ＰＥＣ清单为基础，Ｏ框架下进一

步探讨实现环境产品自由化的各种机会，其最终成果将通过最惠国待遇惠及所有世贸组织成员。

②但欧盟将环境服务纳入虽然２０１４年１月开始的ＷＴＯ环境产品谈判并未涉及环境服务，

欧盟成员国表示支持扩展环境产品列表，并且在Ｏ环境谈判的努力一直不断。２０１４年５月，ＷＴ

要求欧委会探讨是否可将ＷＴＰＥＣ于２０１２年达成的５４类产品的基础上，Ｏ框架下环境产品关Ａ

）及环境服务领域。气候变化和低碳发展使得税削减的诸边谈判的范围扩展到非关税壁垒（ＢｓＮＴ

原来在服务贸易谈判中被列为“其他”的一些环境服务受到重视，如“尾气清理”及“自然和风景区保护服务”等直接与气候变化减缓措施相关的服务。可以预期与应对气候变化和低碳发展相关的环境服务也会是未来谈判的重点之一。

（二）农业谈判

对于农业谈判而言，农业的固碳效应将成为农业谈判中非贸易关注的一个重要因素，各国为减少温室气体排放而在农业方面所实施的必要补贴和扶持措施，可能成为各国拒绝减少农业补贴的理由，从而影响农业谈判的结果。此外，低碳经济的发展促使生物燃料得到快速发展，使得生物燃料成为很多国家减少温室气体排放的选择。巴西生物乙醇的发展，使其成为主要出口者。２０００年以来，包括生物柴油０个ＷＴＯ成员国向ＴＢＴ委员会通报了３７项生物燃料措施。生物燃料（２

世界海关组织决定将生物柴油列入化工及相关和生物乙醇）一直以来被当作农产品对待，００５年，２

①

②参见商务部发言人就中国参加ＷＴＯ环境产品谈判等答问。中央政府门户网站，２０１４年１月２９日。美国要求将环境服务谈判纳入到服务贸易谈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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