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区域经济一体化背景下CAFTA发展方略

发布时间：2016-08-31 20:25

  本文关键词：当前区域经济一体化背景下CAFTA发展方略——TPP和RCEP视角分析，由笔耕文化传播整理发布。

当前区域经济一体化背景下CAFTA发展方略

———TPP和ＲCEP视角分析

全

毅

研究员

等、协商的合作方式存在缺陷，前

，后者者导致非成员“免费搭车”降低了自由化效率。因此，美国主

张将APEC机制化，转变为具有约束力的谈判和制定规则的场所，最终建立跨太平洋自由贸易区。2004年2月APEC工商咨询理事会提出建立“亚太自由贸易区”（FTA-AP）构想，倡议得到美国的支持，但遭到东亚一些发展中国家的反对。在这一倡议受阻之后，美国

；1996年目标的《大阪行动议程》

通过的马尼拉宣言，则确立了马尼拉行动计划（单边行动计划）和经济技术合作原则。至此，APEC基本完成了体制建设，确立了贸易与投资自由化、贸易与投资便利化和经济技术合作三根支柱以及开放的地区主义原则，为亚太地区合作明确了方向。

通过贯彻执行各成员所提交的

一、亚太地区区域经济

一体化动态

亚太地区，狭义指亚洲的太平洋沿岸地区，即由中日韩、朝鲜和俄罗斯的远东地区以及东南亚地区所组成东亚地区；广义指环太平洋沿岸国家和地区，主要涵盖亚太经合组织（APEC）的21个经济体成员。亚太地区的经济合作和一体化进程始于1989年APEC的成立。而东亚区域经济一体化进程则肇始于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一）美国主导的亚太机制的进展：从APEC到TPP

APEC成立于1989年，其宗旨是：保持经济的增长和发展；促进成员间经济的相互依存；加强开放的多边贸易体制；减少区域贸易和投资壁垒，维护本地区人民的共同利益。APEC自成立后一直是推

单边行动计划以及在领导人非正式

会议上所作出的承诺，APEC确实2008年选择加入并强力主导“跨对亚太地区的经济合作和一体化进太平洋战略经济伙伴协议”（TPP）程作出了重要贡献。但1997年以后，亚洲金融危机改变了APEC面

谈判进程作为推进亚太自由贸易区的探路者。在这种情况下，APEC

临的经济形势，同时WTO新一轮领导人也开始改变态度，2010年谈判遭遇挫折，以及APEC的非机11月APEC领导人在横滨宣言中制化特征使亚太地区合作受到挫将建立FTAAP作为长期目标，并折。进入21世纪后，各国为激发APEC组织的活力进行了积极探

明确提出实现这一目标的主要途径为：东亚自由贸易区（“10+3”

索，比如2001年《上海共识》的EAFTA）、东亚全面经济伙伴协定

，鼓励成员在贸易、（“10+6”CEPEA）和跨太平洋战动亚太地区开展区域合作的重要力“探路者倡议”

量。1993年美国总统克林顿创意投资自由化和便利化与经济技术合略经济伙伴协定（TPP）。性地召开了非正式领导人会议，提出了建立亚太地区大家庭精神，推动贸易与投资自由化，实现地区经济共同发展。1994年通过的《茂物宣言》确立了以两个时间表为特征（发达国家2010年，发展中国家2020年）的贸易和投资自由化目标；1995年通过了落实茂物52

作方面进行探索，为其他成员积累经验。上海会议期间对《大阪行

美国主导的TPP官方谈判始于2010年3月15日的墨尔本，到

动议程》进行修正，使其更为明2012年年底进行了15轮谈判，已确具体，更具有可比性和可操作经完成29个章节内容的谈判，预性，同时承诺到2005年进行中期期2013年结束谈判。谈判成员也评议。这样APEC建立了自我约束

——评审机制。但APEC奉行机制—

的开放的区域主义原则和自由、平

从P8增加到P11，2013年3月5

日日本宣布正式加入TPP谈判进程。目前加入TPP谈判的成员已

国际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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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期

经超过APEC的半数，成员GDP次东盟与中、日、韩领导人会议则占APEC成员总额的70%以上。上，却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弯。这未来随着潜在成员不断加入，甚至次领导人听取了专家组关于东亚自

次经济部长会议，首次提出组建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的概念和草案；在同年8月举行的“10+6”

最终涵盖整个亚太地区，TPP就可由贸易区（EAFTA）的可行性报经济部长会议上，中日两国共同提能成为事实上的亚太自由贸易区。告，决定把建立“东亚共同体”出了《关于加快实现EAFTA和TPP谈判不仅包括所有货物贸易关确定为东亚区域合作的长期目标。CEPEA构想的倡议》，建议将之前

10+3”或“10+6”的伙伴税，还覆盖原产地规则、贸易救然而，建设东亚自由贸易区的设想的“济、动植物检疫、技术性贸易壁

垒、服务贸易、知识产权、政府采购和竞争政策、劳工标准、环境标准等广泛议题，还将涵盖金融服务与投资条款，被美国称为“一个面向21世纪的、高标准全面的多。总之，TPP有边自由贸易协议”

以下特点：全面的市场准入；完全的区域协议；交叉的贸易问题；新的贸易挑战和灵活的协议。（二）东盟主导的东亚机制的

10+1”到ＲCEP进展：从“

东亚区域合作与一体化经历了20世纪单纯的市场驱动型的经济

一体化到21世纪FTA制度导向型的一体化转变。而1997年是东亚区域主义历史上的一个真正的转折点。虽然20世纪60年代以来，日

遭到了日本的强烈反对，就在这次东亚领导人会议上，还没有等到专

国问题用“10+”的形式予以搁置，采取“10++”的形式，以

家小组报告得到部长会议的认可，打破胶着状态，加快地区FTA的日本就提出在“东盟+3”的基础谈判进程，并组建货物、服务和投上增加澳大利亚、新西兰、印度三资三个谈判工作组。在2011年11个国家，，建立东亚紧密经济伙伴关系（CEPEA）的设想，并谋求取得主导权。这次东盟峰会上还突然决定2005年在马来西亚召开东亚峰会。所以，2005年的东亚峰会不是原定的“10+3”等东亚国

月的东盟峰会上，东盟在吸收中日两国倡议的基础上，正式提出组建广域一体化组织ＲCEP，得到与会国一致同意。

2012年8月底，东盟“10+6”经济部长会议就ＲCEP谈判达成实

10+6”家，而是“等亚太国家。迄质性共识，签署了《ＲCEP谈判指

，计划于2013年启今为止，中韩两国力推“10+3”导原则和目标》

FTA（东亚自由贸易区），而日本动并在2015年结束谈判。按照东则针锋相对地推出“10+6”东亚全面经济伙伴关系（CEPEA），两者相互争夺主导权，导致东亚地区FTA谈判久拖不决。

亚机制建立FTAAP的路径将是，以东盟为轴心，在东亚地区逐步建成包括东盟、中国、日本、韩国、澳大利亚、新西兰和印度等东亚经济体的自由贸易区，然后吸收太平洋彼岸的其他亚太成员加入，最终组建亚太自由贸易区。

（三）亚太地区的次区域一体化合作机制

21世纪以来，伴随经济全球

本民间就提出建立“亚洲经济合但是，自从美国2008年宣布

”、“东亚经济圈”等设想，加入并主导TPP后，不仅地区大作机构

但直到1997年，东亚地区仅有东国积极参与，近半数的东盟成员也盟一个区域一体化组织。同年，世鱼贯跟进，TPP扩容进程显著提界GDP排名前30位的经济体中，速，东亚地区FTA的中心转移到只有日本、中国、韩国、中国台亚太地区，美国主导的势头开始突湾、中国香港这五个经济体没有加入任何一体化组织，它们都在东亚。自1997年年底起，以“东盟+中日韩”机制为开端，东亚一体化进程开始启动。

但是，东亚区域合作进程并不是像人们预料和期待的那样快。就在人们看好“10+3”东亚机制时，2004年11月万象召开的第八

国际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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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这令东盟担心TPP会损害东化的加速推进，区域化逐渐成为其盟对东亚地区经济合作的主导权，主导趋势，全球范围内区域贸易协更担心部分成员国参加TPP而使议（ＲTA）似有泛滥之势。亚洲其离心趋势增强。在这种背景下，地区后来居上，近十年发展迅猛虽然东盟之前对于中日两国围绕东（见图1），而且全球绝大多数新的亚经济合作模式的争论一直冷眼旁观，但由于担心其影响力下降，遂（ＲCEP）。2011年2月东盟第18

FTA均涉及亚洲国家，东亚地区俨

然成为大国间未来自由贸易协定竞

提出了“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争的焦点地区。2000年时，APEC

成员经济体之间还只有东盟自由贸

53

易区、北美自由贸易协定和澳新紧密经济伙伴关系协定等3项贸易协议；当前已有38项，还有更多的ＲTA正在酝酿之中。

亚洲FTA的数量激增已经引发了对亚洲面条碗效应的担忧。东亚地区对零部件的贸易依存度比北美和欧洲更高。东亚各经济体间高度依赖的国际生产网络形成的贸易机制是平滑的，而目前正在被盛行的双边自由贸易区网络所破坏，即整体无序的FTA，特别是原产地规则（ＲOOs）等形成的“意大利面

，使得企业，尤其中小条碗效应”

企业的经营成本不断增加，最终可能破坏东亚各经济体间的生产网络

的正常运行。这种双边FTA网络难以提高区域内贸易比重，阻碍东亚区域经济一体化的深化。在1995年至2009年15年间，东亚“10+3”区域内贸易比重先由1995年的43.30%上升至2004年的45.77%后又下降至2009年的44.67%，区域内贸易比重增加缓慢，而这一时期是东亚地区签署双边自由贸易协定最多的时期。由此可见，可见东亚区域内贸易比例并没有随着区域内双边FTA的迅速增加而上升。因此，需要范围更广的区域贸易协定来克服这些泛滥的双边贸易协定。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跨太平洋战略经济伙伴关系、亚太自由贸易区等构想的提出正是这样的大势所趋。

（四）TPP机制与ＲCEP机制：孰优孰劣？

随着区域主义新一轮浪潮的到

这些不同的路径选择对各国和地区的实际GDP的影响各有不同（见表1）。对不同的国家而言，最佳

区域安排存在差异，因此根据各国国情和发展水平选择适合自己的路径才是上策

。

图1

表1

亚太贸易协议现状

资料来源：http：//asiapacifictrade.org

区域贸易自由化对亚太区域国家和地区实际GDP的影响比较（%）

ＲCEP10+31.101.043.433.166.345.94－0.24－0.10－1.88－1.733.152.713.693.008.277.534.604.4217.0316.3123.4223.132.99－0.292.44－0.042.29－0.19－0.07－0.03－0.020.03－0.10－0.07－0.13－0.02－0.06－0.02－0.050.06

中日韩

0.742.274.53－0.30－1.18－0.42－0.32－0.52－0.75－1.19－0.50－0.16－0.11－0.24－0.05－0.02－0.08－0.13－0.04－0.08

TPP90.54－0.30－0.33－0.22－0.330.97－0.364.57－0.39－0.8912.81－0.221.162.150.09－0.24－0.420.400.64－0.17

TPP120.4－0.14－0.27－0.08－0.280.8－0.173.45－0.09－0.345.93—0.611.140.372.192.870.760.7－0.03

TPP130.91.21－0.74－0.32－1.11.29－0.364.91－0.26－0.758.93—0.851.270.52.282.931.10.77－0.06

日本中国韩国中国香港中国台湾新加坡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菲律宾泰国越南印度澳大利亚新西兰美国加拿大墨西哥智利秘鲁俄罗斯

FTAAP1.365.837.102.656.442.423.649.436.0720.2434.75－0.912.083.800.260.713.031.350.941.50

，“DeterminingPriorityAmongEPAs：WhichTrading资料来源：Kawasaki，Kenichi

PartnerhastheGreatestEconomicImpact？”，ＲIETIColumn218，May31，2011，Ｒe-来，目前亚洲出现了几个相互竞争searchInstituteofEconomy，TradeandIndustry（ＲIETI）；TPP12包括日本，TPP13包

的一体化进程并存的局面：中日韩括中国，其数据来源于彭支伟、张伯伟运用CGE模型计算结果，参见《国际贸易FTA、ＲCEP（“10+6”）、TPP等。问题》2013（4），P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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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贸易2013年第10期

表1综合了日本学者Kawasaki

和我国学者彭支伟与张伯伟根据一

般均衡模型进行计量分析的结果。础。2012年11月20日，在柬埔Kawasaki测算的结果是加拿大、墨寨金边举行的东亚领导人系列会议西哥、日本尚未决定加入TPP谈判前的经济效应，并不能准确地反映当前推进TPP和FTAAP所能带来的影响。彭支伟和张伯伟根据最新

期间，东盟等16国领导人共同发布《启动＜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议＞（ＲCEP）谈判的联合声

。同日，中日韩三国经贸部长明》

和外交政策利益的最佳途径，更是为未来十年内建成FTAAP奠定基FTA，当然ＲCEP的目标是建立比现有的FTA协议更有深度的经济合作。两者最大的差异是TPP追求的一体化程度比ＲCEP更深：除了促进商品、服务和投资贸易，还涉及知识产权等其他议题。而ＲCEP将会是一个部分范围的超WTO协议，侧重货物贸易、一些服务贸易和投资贸易。

相对而言，TPP对发达经济体具有很强的吸引力，而ＲCEP对发

发展和最新数据所作的研究表明，举行会晤，宣布启动中日韩自由贸一个不包含中国的TPP将使中国经易区（FTA）谈判。中日韩FTA济受到冲击，而中国加入TPP和以及ＲCEP谈判的启动，均被视为FTAAP后将获得较为显著的宏观经济收益，而且自由贸易协定的范围越大，总体收益越显著，但贸易条件将因竞争的加剧而恶化。这表明

对美国主导的TPP的直接回应。展中国家的吸引力比TPP更大。特别是ＲCEP谈判的启动，被视为尽管TPP不仅涵盖了普通FTA的

。因此，议题，而且包括下一轮经济一体化对TPP的正式“宣战”ＲCEP与TPP的竞争将难以避免。

的关键条款，但是一些规定对发展

中国家来说很难满足。除非其对所

——贸易范围较广的亚太贸易协定可以阻止由于有着相同的目标—

各类ＲTAs在该地区的扩散和蔓延，自由化与经济一体化，ＲCEP被认有成员设计统一的让步和承诺，否“意大利面条碗效应”带来的差别为是TPP谈判的天敌。比较而言，则TPP非但不能克服亚洲重叠的

TPP的目标更雄伟：TPP旨在建立FTA的“面条碗效应”，还将在当歧视效应将得到有效的控制。

在通向亚太地区广域一体化的进一步使亚太地区贸易自由化的区

路径上，经过多年演进，客观上形域FTA，而且目标则是高标准的区成了以东盟为主导的东亚机制和以域经济一体化。尽管目前TPP的美国为主导的亚太机制等两条主要谈判国数量不如ＲCEP多，但美国路径，尽管它们要达到预期目标还一直鼓励其他APEC成员国的加面临许多挑战和困难。这两条路径入。而东盟提出的ＲCEP框架是为孰优孰劣，目前还不明朗。这是因了将目前有关的FTA整合为一个为TPP和ＲCEP仍处于谈判阶段，区域经济协议，因为东盟与诸如中最终的参加国和自由化程度等指标，国、韩国、日本、印度、澳大利亚

前碗内添加另一碗面条。相反地，ＲCEP的灵活性———例如，允许其通过任何商定的方式作出决定，并

——使东盟成员有特殊和差别待遇—使各国的需求得到充分考虑，能更

好地满足供应链和创新需求。此外，中国和印度目前并不是TPP的谈判国成员，而双方已经加入了ＲCEP谈判，因此ＲCEP一定会彰显与TPP的相对差异（见表3）。

必须等待谈判结束才能水落石出。和新西兰等非东盟国家已经建成了就目前而言，两者难分伯仲（见表2）。

表2ＲCEP和TPP的对比二、TPP与ＲCEP：对CAFTA

建设的影响和挑战（一）TPP与ＲCEP的博弈及其影响

面对亚洲区域主义的迅猛扩散，美国担忧亚洲会触动其经济午餐，遂宣布加入TPP谈判，被外界认为是美国加深与快速发展的亚太地区的经济联系，提高美国经济

国际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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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球

人口（亿人）

ＲCEP（16国）TPP（12国）

GDP中的比重（%）

348

28.438.2

2011—2015年的GDP年增长率（%）

7.14.2

区域内贸易的比重（%）44.241.6

签署协定目标年20152013

允许例外原则上撤销

东盟美国

市场规则

主导方

资料来源：金堅敏．ＲCEPvsTPP.株式会社富士通総研，http：//jp.fujitsu.com/group/fri/column/opinion/201211/2012－11－5.html，2012－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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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3

相同特点

TPP、ＲCEP特点异同比较

不同特点

TPP的一体化标准极高，对敏感部门行业也不例外；ＲCEP会避免触及敏感部门行业，对降低贸易壁垒等的要求也低于TPPTPP参与方经济的互补性低于ＲCEPTPP的参与方经济多数较为发达，自由化

向心力。而一旦按照美国倡导的跨太平洋伙伴关系计划，有选择地与一些东亚国家发展经贸关系，将把东亚国家纳入美国主导的经济体系中，形成一种与其亚太军事同盟体，东系相类似的经济“辐轴体系”亚国家十几年来努力建构的东亚区

域合作框架将失效，东亚共同体的构想将化解，东亚将重新回到美国霸权主导下的亚太体制。

东亚区域一体化和CAFTA建设来自TPP的另一个重大挑战是——标准竞争的问题。在贸易规则—

美国的坚持下，TPP谈判采取了高标准，把国有企业、政府采购、劳工标准、环保标准和知识产权保护作为谈判的门槛。自由贸易协定谈判的高标准加大了中国参与其他重大自由贸易协定谈判的难度，制约了东亚和中国在全球贸易体系中的制度空间。这使得中国（包括一些东亚国家）陷入了某种程度的两难困境。TPP对中国真正的挑战在于：其一，如果不参加，则要承受其贸易转移效应，导致我国贸易环境的恶化；如果参加，则中国能否接受远高于WTO规则的TPP要求？美国在TPP中提出的建立高水平FTA的要求，如美国标准的知识产权保护、劳动和环境标准、服务业市场准入、农产品开放、政府采购、产业政策等等，我们能否接受？其二，中国在大国博弈中能否维护自身的核心利益？中国不加入TPP将会失去制定国际贸易规则的话语权和主导权，如果加入谈判，则中美间的新大国博弈中，中

都属于广域一体化的自由贸易区组织

都坚持开放性、包容性原则，都会不断吸收新成员加盟，且都未

正式建立；只不过TPP起步早，

程度高，TPP12成员中人均GDP高的国家

已经历15轮谈判，目前正急需新

约占2/3；ＲCEP多属发展中国家，大多人

成员加盟谈判，而ＲCEP刚启动谈

均GDP偏低

判，待建到一定程度后，再考虑

TPP美国主导；ＲCEP目前以东盟为核心新成员的加入都有核心经济体主导

TPP的成员分散性强；ＲCEP主要由亚洲国家组成，地缘凝聚力强

TPP内容“包罗万象”，甚至环保、劳工和国企经营等都有涉及；ＲCEP更多专注于货物、服务和投资自由化

TPP、ＲCEP之间参与方互相重叠，TPP参与方的经济活力、经济发展潜力将相互影响，并影响其他区域一体化及世界经贸发展

低于ＲCEP，后者包含目前全球最具经济活力的主要国家和地区

TPP强调政治目的，充斥着美国“重返亚太”的政治意图；ＲCEP目前只关注于经贸领域

由此可见，TPP和ＲCEP都属于广域一体化范畴，两者的参加方在亚太地区有很大的重叠性，两者的作用有替代性（见图2）。两者的发展会相互影响、相互架空。哪一个发展得快、发展得好，哪一个

一体化的阻力增强，甚至造成东亚经济共同体或东盟的分裂。域外大国对东亚地区自由贸易协定竞争烈度的提高削弱了东亚地区的凝聚力和中国在该地区自由贸易协议谈判的主导力以及对地区经济的辐射力。美国主导的跨太平洋战略经济

就可能在亚太地区设立新的贸易规

则，推行有利于自己的贸易标准，伙伴协定，就像打入东亚区域内的从而可以在今后的经济贸易中有更楔子，将阻碍东亚区域一体化进多的主动性，这使得两者的竞争和摩擦不可避免。而这种竞争和摩擦无疑会给东亚区域一体化进程，包括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建设带来深刻影响。

（二）CAFTA建设面临TPP的挑战

对中国乃至东亚来说，最大的挑战来自域外力量的卷入导致区域56

程。一方面会加大美国在东亚区内的影响力，另一方面会削弱东亚地区的内部凝聚力，并最终增加东亚经济一体化建设的难度。目前，东亚地区已经有新加坡、文莱等TPP成员，马来西亚、越南和日本已经

加入TPP谈判。如果韩国、泰国、国能否提高维护核心利益的谈判能菲律宾将来加入TPP，无疑将进一力，国际规则建立、修改和运作能步削弱东亚区域经济一体化合作的力，大国战略博弈的应对能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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