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构学派的语言学见解_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研究述评 - 黑龙江大学俄罗斯语言文学与

  本文关键词：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研究，由笔耕文化传播整理发布。

2013 年第 4 期 总第 42 期

俄罗斯语言文学与文化研究 Russian Language Literature and Culture Studies

2013, №4 Serial №42

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研究述评
王 钢

（黑龙江大学俄罗斯语言文学与文化研究中心，哈尔

滨 150080）

提

要：阿普列相是俄罗斯当代著名语言学家，俄罗斯科学院院士，莫斯科语义学派的创立者和领军

人物。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既借鉴了欧美语言学的理论和方法，又具有鲜明的俄罗斯特色；既有很强的理 论性，又结合了词典编纂和机器翻译的实践。阿普列相的语言学研究成果被译成英、法、德、中、西、葡、 波、匈等多种文字，在俄罗斯和世界其他许多国家都赢得了广泛赞誉。本文对国内外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 研究状况进行全面的梳理和评述，以期为后续相关研究奠定坚实的基础。 关键词：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语义学；词典学 中图分类号：H35 文献标识码：A

1 引言 阿普列相（Апресян Ю.Д.）1930 年 2 月出生于莫斯科，1953 年莫斯科国立外国语师范 学院英语系毕业并留校任教，从此开始了学术研究生涯。1974 年出版了具有划时代意义的 专著《词汇语义学：语言的同义手段》 （?Лексическая семантика: Синонимические средства языка?, 1974 ） ，奠定了其在语义学领域研究的前沿地位。 《新型俄语同义词解析词典》 （?Новый объяснительный словарь синонимов русского языка? 1997, 2000, 2003, 2004）的 出版，在国内外引起强烈反响。阿普列相的语言学研究，尤其是语义学和词典学研究，在俄 罗斯和世界其他许多国家都赢得了广泛赞誉。阿普列相学术著作极为丰富，截止到 2011 年 年底，累计发表 313 篇论文、13 部专著和 11 部辞书。他的著作被译成英、法、德、中、西、 葡、波、匈等多种文字，对俄罗斯语言学的发展和传播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20 世纪 90 年代初，阿普列相当选俄罗斯科学院院士。阿普列相是当今著名的“莫斯科语义学派” 的领军人物，在理论语义学、词典学等方面的成就使他无愧于“当代俄罗斯语义学第一人” 的称号（郅友昌 2009：593） 。随着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的发展和完善，国内外均涌现出大 量相关研究成果。对这些成果进行归纳、总结和评述，有利于对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的进一 步深入研究。 2 国外对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的研究 以阿普列相学术思想为内容的俄文专门著作尚未见到， 对阿普列相学术思想的研究大都 以纪念性文章、书评等形式分布在俄罗斯出版的各种书刊杂志中。 最具代表性的纪念文章有两篇。其一，2000 年，为纪念阿普列相诞辰 70 周年，出版了 论文集《语篇与词典中的词》 （? Слово в тексте и в словаре. Сборник статей к семидесятилетию академика Ю. Д. Апресяна?） （Богуславский И. М., Иомдин Л. Л., Крыси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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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Л. П., 2000） 。在本论文集中，Крысин Л.П.撰文介绍了阿普列相的主要经历和学术活动，对 其在结构语言学、理论语义学、句法学和词典学等领域取得的成就给予了充分肯定。其二， 2010 年，为纪念阿普列相诞辰 80 周年，俄罗斯科学院信息翻译问题研究所和语言研究所联 合举行了以“词与语言”为主题的国际学术会议，并于第二年出版了论文集《词与语言》 （ ?Слово и язык. Сборник статей к восьмидесятилетию академика Ю.Д. Апресяна? ） （Богуславский И. М., Иомдин Л. Л., Крысин Л. П., 2011） 。 该论文集中第一篇收录的是著名 语言学家 Мельчук И.А.撰写的纪念性文章。他高度评价了阿普列相的语言学思想，认为阿 普列相将词汇语义学的发展推向了一个新阶段，其专著《词汇语义学：语言的同义手段》直 到今天仍具有重大意义。 正是在这本书里， 阿普列相确立了同义词在语义研究中的重要地位， 从他学术生涯伊始直到今天， 一直对同义词的研究予以特别重视， 倾注了很多心血。 Мельчук И.А.指出，阿普列相的科研创作复杂多样，很难简单地概括为几项成果或原则。如果必须粗 线条勾勒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 可以概括为一个假设和两个原则： 一个假设是词汇位居语言 描写的中心； 两个原则是语言应该作为一个整体进行描写和每个词位都是一个完整的复杂世 界。 阿普列相的《新型俄语同义词解析词典》开辟了新型词典编纂的先河，该词典的出版在 俄罗斯语言学界产生了极大影响。评论性文章纷纷涌现，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是以下两篇。 Шайкевич А.Я.详细介绍了《新型俄语同义词解析词典》的结构和特点，并指出该词典的编 纂和出版是普通语义学和系统性词典学发展史上的重大事件， 是语言学理论与词典编纂实践 的完美结合（Шайкевич А.Я., 2006） 。著名语言学家 Падучева Е.В. 也对该词典给予了高度 评价。她撰文指出， 《新型俄语同义词解析词典》对俄语词位的语义研究做出了巨大贡献， 是俄语词位知识的宝贵资料。 很多词条都是原创性的语言学研究， 某些词条更可以称得上是 创造发明（Падучева Е.В., 2006） 。 此外， Крысин Л.П （ . 2007）对阿普列相的 《语言的世界图景与系统性词典学》 （?Языковая картина мира и системная лексикография? , 2006）进行了评述。Крысин Л.П.简要介绍了该 专著的结构，认为本书有如下显著优点：从语义、形态、句法、交际等方面对语言单位进行 了全方位的分析， 将理论语义学和词典学的一系列概念紧密结合在一起。 专著虽然由多人共 同完成， 但各部分在术语和内容上浑然一体。 本书所描写的语言材料不是随意选取的个别例 子，而是有特定的主题和类别等等。该专著的上述特点证明，它把理论语义学和系统性词典 学又大大推进了一步（Крысин Л. П., 2007） 。 除了在俄罗斯影响深远外，阿普列相的很多作品还被翻译成外文。例如，专著《现代结 构主义语言学的思想与方法》 （ ?Идеи и методы современной структурной лингвистики (краткий очерк)?, 1966）被译成波兰语、德语、匈牙利语、英语、法语、西班牙语和葡萄牙 语；专著《词汇语义学：语言的同义手段》 （1974, 1995）被译成波兰语、英语；论文《通过 句法描写语义》 （?Описание семантики через синтаксис?, 1970）被译成英语；论文《论规律 多义词》 （?О регулярной многозначности?1971）被译成英语、匈牙利语等。保加利亚出版 的学术期刊曾专门撰文介绍阿普列相，，认为他“无愧于索菲亚大学名誉博士的称号” （Анна Липовска, 2005） 。 3 国内对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的研究 我国对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的研究始于上个世纪 60 年代，主要集中在对阿普列相语言 学思想的引介、 对阿普列相语言学作品的翻译以及尝试借鉴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解决汉语相 关问题等方面。 3.1 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的引介 1）语义学引介。倪波、顾柏林（1995）简要介绍了阿普列相的语义配价理论、俄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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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词语义分析的分布—转换法以及语言的集成描写原则；于鑫（2006） 、郅友昌（2009）从俄 语动词的语义研究、语言集成描写、词汇单位的系统描写、元语言理论、句子语义结构的多 层次性描写、语义配价和句法题元理论等几个方面介绍了阿普列相的语义学理论；彭玉海 （2008）介绍了阿普列相的语义—句法接口思想，重点解析了其句法分布的基本概念（“核 心构造”）以及关于句子的转换问题，在肯定其研究成果的同时，也指出了阿普列相语言研 究中存在的不足之处；季元龙（2002）介绍了阿普列相俄语理论语义学的研究原则、对象及 其方法，认为与传统俄语语义学相比，现代俄语理论语义学具有以下一些主要特点：遵循一 体化和系统性的研究原则，运用统一的元语言来描写语义，研究对象范围呈扩大趋势，语义 描写任务不断增加，注重语义结构的多层性特点，并运用计算机技术进行语义分析。 2）词典学引介。吴哲（2008）阐述了以阿普列相为代表的莫斯科语义学派集成描写原 则的相关原理及其在双语词典编纂中的应用， 指出了语义研究对于词典编纂的重要作用； 陈 曦、王红厂（2010）以《新型俄语同义词解析词典》为例，立足于语言本体特征，对阿普列 相编纂积极型词典所运用的整合原则和系统原则进行了阐释；陈秀利、李尧（2011）从选词 构组、释义方式、例证典范等方面对阿普列相《新型俄语同义词解析词典》进行了评述。 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的引介主要集中在他取得成果最多、 最有影响力的语义学和词典学 两个方面。自 1974 年《词汇语义学》问世以来，语义学领域的成果一直是国内学者追踪的 热点。近年来，随着《新型俄语同义词解析词典》 、 《世界的语言图景与系统性词典学》的相 继出版以及关于积极词典思想的提出，其词典学领域的成果也逐渐受到国内学者的重视。 3.2 阿普列相专著或论文的翻译 1962 年《语言学资料》 （ 《当代语言学》的前身）刊发了阿普列相的两篇文章： 《什么是 结构语言学》 （应寿礽译）和《乌尔曼的结构语义学》 （尚英译） ，介绍了阿普列相的结构语 言学思想，首次让中国读者认识了这位学者。2006 年《中国俄语教学》第 2、3、4 期连载 了阿普列相的《莫斯科语义学派》 （杜桂枝译） ，对莫斯科语义学派的研究思想、研究原则和 研究方法进行了较为详尽的论述。2011 年出版了阿普列相的重要著作之一《语言整合性描 写与体系性词典学》 （杜桂枝译）汉译本，该书涵盖了阿普列相近二十多年的研究成果，主 题分布在 5 大框架之内：语言的集成描写、同义现象问题与同义词典、系统性词典学、通过 句法描写语义、语言的形式模式。 由于政治、思想意识形态等原因，50—60 年代中国语言学界深受苏联影响，国内占主 导地位的语言学指导思想几乎都来自苏联。 当时国内刊登苏联语言学家的文章、 出版苏联语 言学家的作品是司空见惯的。而进入 21 世纪，时过境迁，国内占主导地位的语言学指导思 想几乎都来自欧美， 对俄罗斯语言学研究成果和理论水平缺少应有的认识和关注。 在这样的 情况下，能见到俄罗斯语言学研究成果的汉译本，确实难能可贵。而论文和专著同时被翻译 成汉语的俄罗斯语言学家， 阿普列相几乎是目前唯一的一位， 这也从一个侧面证实了阿普列 相语言学思想的重要性和权威性。 3.3 尝试借鉴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解决汉语的问题 张家骅（2003，2011）对阿普列相词汇语义学理论进行了深入研究，将理论探讨与个案 研究相结合，理论联系实际；注意运用俄罗斯当代语义学的理论与方法分析汉语，借鉴阿普 列相的义素分析、语义配价等理论，主要以汉语为语料，进行俄汉语言对比研究。如对“知 道”和“认为”的语义语用进行了深入的分析和句法行为解释。其研究成果引起了我国俄语 界和汉语界的高度关注。彭玉海（2009）借鉴阿普列相语义集成描写的方法，尝试对汉语词 汇语义进行集成描写，如对汉语多义动词“看”的 9 个义项进行了详细研究。 引介外国语言学理论的最终目的是为推动中国语言学发展服务。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 内，我国外语界和汉语界“两张皮”现象很严重，外语界对国外理论的引介很少联系汉语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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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近年来，这种状况有了明显的改善，很多对国外理论的引介和研究都能够自觉地以汉语 作为语料，为我国语言学的发展提供了广阔的视野和方法论上的启示。总之，尽管相对零散 和分散， 但国内学者对阿普列相几乎所有主要研究领域的重大成果都有所引介， 前人的研究 成果为全面系统研究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奠定了必不可少的前期基础。 4 结语 随着阿普列相本人研究成果的继续涌现， 其国内国际影响将不断扩大， 对阿普列相语言 学思想的研究也会向广度和深度两个方向继续发展。 广度上， 除了对其语义学和词典学思想 的持续研究外， 其语义—句法接口思想、 自然语言的信息处理和机器翻译的思想也会受到重 视；深度上，除了引介和诠释外，其他国家的学者将会运用阿普列相的某些语言学思想和理 论，尝试解决本国母语中的问题。每种理论和思想都不可能是完美无缺的，会有学者结合自 己的研究实践，修正和补充阿普列相语言学理论和思想的不足和欠妥之处。此外，随着俄罗 斯语言学研究成果的传播和发展， 国内会有更多的人对此予以关注， 研究俄罗斯语言学家思 想的选题也会越来越多。 对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的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实践价值。 理论价值体现在， 首先， 有助于俄罗斯语言学思想的发展和传播。 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博大精深， 对其进行全面深入 的研究，厘清其发展脉络，透析其思想本质，可以向国内语言学界提供与西方语言学理论不 同的另外一个视角，展现较新的一片视域。其次，可以为汉语研究提供理论借鉴。现代汉语 研究的发展趋势之一是进行句法、语义、语用三个层面相结合的研究，阿普列相的语言学思 想可以为汉语相关问题研究提供理论借鉴。实践价值体现在，第一，研究阿普列相词典学的 理论与实践，对俄汉双语词典、汉语单语词典的编纂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运用语义元语言 对词典中的词位进行集成描写有助于解决目前词典中存在的以词释词、 循环释义等问题。 第 二， 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的最终落脚点在于实现自然语言的机器翻译， 因此语言的形式化描 写体现在其思想的各个方面。 研究成果会对汉语计算语言学的发展有所启示， 对俄汉 （汉俄） 自然语言信息处理有所借鉴。第三，目前，国内以俄罗斯语言学家学术思想为内容的研究成 果尚不多见， 对阿普列相语言学思想的研究可以为研究其他俄罗斯当代语言学家学术思想提 供启示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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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Крысин Л. П. В.Ю.Апресян, Ю.Д.Аресян, Е.Э.Бабаева, О.Ю.Богуславская, Б.Л.Иомдин, Т.В.Крылова, И.Б.Левонтина, А.В.Санников, Е.В.Урысон. Языковая картина мира и системная лексикография/Отв. ред. Ю.Д.Апресян. Москва: Языки славянских культур, 2006. [10]Падучева Е.В. “Новый объяснительный словарь синонимов русского языка” как лаборатория семантического анализа лексики[J]. Известия РАН. Серия литературы и языка, 2006(6). [11]Шайкевич А.Я. Лексикографическое представление русских синонимов (к выходу в свет 2 -го издания “Нового объяснительного словаря синонимов русского языка” под общим руководством Ю.Д.Апресяна) [J]. Известия РАН. Серия литературы и языка, 2006(4). [12]阿普列相. 什么是结构语言学 [J] . 应寿礽译. 语言学资料，1962(Z1) . [13]阿普列相. 乌尔曼的结构语义学 [J] . 尚英译. 语言学资料，1962(Z1) . [14]阿普列相. 莫斯科语义学派[J] . 杜桂枝译. 中国俄语教学，2006(2) . [15]阿普列相. 莫斯科语义学派（续二）[J] . 杜桂枝译. 中国俄语教学，2006(3) . [16]阿普列相. 莫斯科语义学派（续三）[J] . 杜桂枝译. 中国俄语教学，2006(4) . [17]阿普列相. 语言整合性描写与体系性词典学[M] . 杜桂枝译.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 [18]常 曦，王红厂. 运用整合原则和系统原则编撰积极型词典—从《俄语同义词新型解释词典》谈起[J] . 尧. 《最新俄语同义词解释词典》述评[J] . 湖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1(5) . 辞书研究，2010(5) . [19]陈秀利，李 2002(3) . [21]彭玉海. 俄语语义句法集成描写模式[M] . 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8. [22]彭玉海. 语义动态分析方法探索[M] .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9. [23]吴 [24]于 哲. 整合一体描写及其对双语词典编纂创新的启示——兼评《世界的语言图景与系统词典学》[J] . 鑫. 阿普列相及其语义理论[J] . 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06(2) . 辞书研究，2008(3) . [25]郅友昌. 俄罗斯语言学通史[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9. [26]张家骅，彭玉海，孙淑芳，李红儒. 俄罗斯当代语义学 [M] . 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 [27]张家骅. 俄罗斯语义学—理论与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 [20]季元龙. 俄语理论语义学的研究原则、对象及其方法—阿普列祥观点评述[J] . 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

Research Review of Apresjan’s Linguistic Ideology

WANG Gang
(Heilongjiang University, Harbin 150080, China)

Abstract: Apresjan is a famous Russian contemporary linguist, member of the Russian Academy of Science, and founder and leader of the Moscow Semantic School. Apresjan’s linguistic ideology borrowed ideas from European and American theories and methods while having distinct Russian characteristics. His linguistic ideology has a strong theoretical aspect with practices of lexicography and machine translation. Apresjan's linguistic researches are translated into many languages, such as English, French, German, Chinese, Spanish, Portuguese, Polish and Hungarian. These researches have won widespread praise around Russia and the world. In this article, Apresjan’s linguistic ideology was comprehensively sorted out and commented upon in order to lay a solid foundation for further stud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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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y words: Apresjan’s linguistic ideology; semantics; lexicography

基金项目：本文系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重大项目“俄罗斯当代著名语言学家系列研究” （11JJD740020） ，并得到黑龙江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学术创新团队建设计划资助（项目编号：TD201201） 。 作者简介：王钢（1980—）男，黑龙江大庆人，黑龙江大学俄罗斯语言文学与文化研究中心博士研究生， 东北石油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俄语语义学、俄汉语对比。 收稿日期：2013-06-03 [责任编辑：叶其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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