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构主义地理学_经济地理学研究中的尺度问题

  本文关键词：经济地理学的微观研究，由笔耕文化传播整理发布。

第 25 卷第 4 期 经 　　 济 　　 地 　　 理 Vol. 25 , No. 4 　　　　　　　　　　　　　　 　　　　　　　　　　 　　　　 2005 年 7 月 ECONOMIC GEOGRAPHY Jul. , 2005

文章编号 :1000 - 8462 ( 2005) 04 - 0433 - 04

经济地理学研究中的尺

度问题
李　 小　 建
1 ,2

(1. 河南财经学院 资源与环境科学系 ,中国河南 郑州 　 450002 ;2. 河南大学 环境与规划学院 ,中国河南 开封 　 475001)

摘　 要 : 分析了地理学中的尺度概念及其类型 ,强调尺度在经济地理学研究框架Π 范式中具有重要意义 。经济地理 学中的尺度变化 ,具有从早期微观尺度研究转向宏观微观结合以及宏观精细化研究的特征 。中国经济地理学的宏 观研究传统应该继续发扬 ,但同时应加强其微观研究 。其微观研究可沿着三个层面展开 : ① 在研究对象的空间尺 度上从小区域或点位入手 ; ② 对研究对象进行分解 ,抓住其中最基本的单元 ,借助微观研究解释 、 揭示宏观现象 ; ③ 对宏观 ( 中观) 对象的研究中 ,注意微观视角 ,即利用相关技术 ,构造精细的宏观模型 。 关键词 : 尺度 ; 微观研究 ; 经济地理学 中图分类号 :F119. 9 文献标识码 :A

变化 。 ② 因果性并非由最低 ( 小 ) 尺度开始 , 它可以在任一尺 度发生 。并不接受自然科学中普通存在的方法论个体观以及 社会科学中的理论选择 。 ③ 尺度具有可替代性 。这种可替代 [6 ] 济地理学研究中 ,相关问题讨论不多 。国际文献中 ,对人文地 性带来更加自由的研究思路 。 尺度的三个侧面 理学中的尺度问题还存在一些争论 [3 ] 。本文通过分析尺度在 1. 2 　 依据以上地理学尺度的定义 ,地理学家在对地理事件和 经济地理学中的作用 ,以及经济地理学研究中的尺度变化 ,强 调在具有宏观视野的同时 ,我国经济地理学应加强微观研究 。 地理过程研究中 ,不仅要涉及其空间特征还要涉及形成这些 特征的时间概念 。空间与时间相伴而发生 。由此地理尺度不 1　 尺度的概念 仅包括空间侧面 ,还包括其时间侧面以及两者所迭加的时空 尺度是个含义很广的概念 , 不同的学科有不同的解释 。 侧面 ( 图 1) 。 地理学家认为 ,尺度是地理事件和地理过程表征 、 体验和组织 　　 尺度在地理学研究中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但不同的分 支学科 ,对尺度的强调和运用又有所不同 。自然地理学和地 图与地理信息系统研究中 , 对尺度十分关注 [1 ,2 ] 。人文和经 的等级 [4 ] 。不同的地理分支学科具有不同的考虑 。 1. 1 　 地理学科不同分支中的尺度 在地图学与地理信息科学中 , 尺度被用于定义地图尺寸 与地表实际大小之间的关系 , 即对现实世界的抽象和简化程 度 。与此相关联 ,在地图和遥感影像中 ,不同尺度还可反映所 包含的信息数量 ,以及该影像中地物的复杂程度 。 自然地理学常运用等级关系尺度 。认为自然地理现象可 细分为不同的垂直等级系统 , 每一等级又可分为若干水平子 系统 。任一子系统是其下所有等级系统的 “总和 ( 合成 ) ” ,又 是其上等级的部分 。每一个等级均可通过时间和空间尺度与 其他等级进行区分 [5 ] 。如大陆系统 、 地区系统和地方系统之 间的关系便是如此 。 人文地理学中的尺度在形式上也具有等级性 , 但其内涵 上具有相对性 。不同部门 、 不同时间 , 尺度的概念会有所不 同 。如钢铁工业与微电子工业 、 工业与商业中的尺度含义会 有不同 ,信息时代与农业时代的尺度也会不同 。人文地理学 中的尺度可概括有三个特点 : ① 尺度的单元并不固定 ,其边界 可随时间而发生变化 ( 如行政单元边界的变化 ) 。进而 , 其空 间单元内部的一致性 ,与其他同尺度单元的相对重要性均可

图1　 地理尺度的三个侧面 Fig. 1 　Three perspectives of the geographic scale
1. 3 　 空间尺度的五种类型

地理学家所涉及的空间尺度有多种类型 。这里谈及其中 的五种 ,即地图尺度 、 观察尺度 、 测度尺度 、 运行尺度和解释性 尺度 ( 图 2) 。地图尺度指用比例尺表示的地图与地面实际之 间的关系 ,大比例尺常与小范围对应 。观察尺度指所研究对 象的空间范围 ,大尺度研究指对大区域的研究 。测度尺度也 叫分辨率 ,指研究对象的最小可分辨部分 。如遥感影像中的 象素 ,地图中的可显示地物精细程度 。运行尺度 (operational scale) 指某种地理过程运行环境的空间范围 。如城市内部就 业的郊区化过程涉及城市不同分区 ; 外资投资问题就涉及国 内国外 。解释性尺度 ( construction scale) : 依研究对象不同而 采用不同的空间视野 ( 图 2) 。

2　 尺度在经济地理学研究中的意义
2. 1 　 对尺度重要性的不同观点

收稿日期 :2004 - 12 - 29 ; 修回日期 :2005 - 03 - 08 基金项目 :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 ( 编号 :40271038) 和教育部科技攻关重点项目 ( 编号 :02090) 联合资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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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 　　 济 　　 地 　　 理 　　　　　　　　　　　　　　　　　　　 25 卷 上具有依次进程之别 。以此观点全球高于国家 , 国家高于区 域 ,区域高于地方 。经济地理学研究中 ,大型跨国公司的组织 结构具有如此特征 ( 图 3a) 。 2. 3. 2 　 包含等级关系 : 不同尺度间具包含与被包含之分 。即 全球包含国家 ,国家包含区域 ,区域包含地方 。进而 ,全球包 括国家 、 区域和地方 ( 图 3b) 。比较典型的例子是经济发展的 区域环境 ,它们从地方到全球具有如此包含关系 。 2. 3. 3 　 嵌套等级关系 : 每一尺度独立于其他 , 不同尺度间严 格依次相关 ,形成密切联系的整体 。与前两类情况不同 ,某尺 度只与与之紧邻 ( 或大或小 ) 的尺度发生关联 , 而不与其他尺 度发生跨越式关联 ( 图 3c) 。 2. 3. 4 　 复杂等级关系 : 不同尺度间难以分割 , 互相关联形成 一个整体 。如蚯蚓洞 、 树根一样 ,将不同土壤层相互关联 ( 图 3d) 。该类型中 ,全球与国家 、 区域 、 地方之间相互关联 , 难以 严格区分 。现实世界中 , 社会网络和企业网络便具有如此特 征。

在人文和经济地理研究中 ,由于研究主题的主观性 、 空间
( 时间) 单元大小的相对性 、 空间 ( 时间) 边界模糊性 、 数据可获

得性 、 结论的普适性等原因 ,使得尺度问题远比自然地理中更 难于定义 、 理解和分析 。由此带来国际学术界对尺度的不同 观点 。其中 ,多数学者强调尺度在人文地理学研究中具有重 要意义 。如 Taylor 认为 , 这三种尺度 — — — 全球 、 国家和城市 — — — 已经自然存在 ,就像社会科学中将人类活动分为经济 、 社 [7 ] 会和政治一样 。这种空间组织已定 。Agnew 谈及 , 区位可 能产生的影响 ,显现出了地方 、 国家和全球空间等 [8 ] 。进而 , Marston 总结到 ,尺度已成为每一个激进人文地理学家为通晓 相关文献所必需关注的概念 [3 ] 。

图2　 地理尺度的五种类型[ 6] Fig. 2 　Five types of the geographic scale 与以上观点相反 ,也有学者认为全球 、 国家和地方尺度并 不如 所 说 的 那 样 存 在 [9 ] 。甚 至 , 并 不 存 在 尺 度 之 类 的 东 西 [10 ] 。观点不同 ,反映了学者的视角和研究目的的差异 。 2. 2 　 尺度对经济地理学研究十分重要 2. 2. 1 　 带来社会科学对空间的关注 。近几年来 ,来自不同领 域的社会科学家受经济地理学的影响 , 在研究中关注尺度问 ( spatial turn) 或 题 ,从而带来了社会科学中的 “空间转向” “地 ( geographicalizing) 。以经济学科为例 , 一些主流经济学 理化” 家逐步改变其对经济空间现象的忽视 , 从不同尺度关注经济 活动 ,形成了 “新经济地理学” 派。 2. 2. 2 　 孕育了经典经济地理学理论 。经济地理学中的不少 经典理论 ,均在一定程度上与尺度有关 。如韦伯区位论的提 出 ,离不开对原料 、 市场 、 生产地之间空间距离的分析 ; 克里斯 泰勒中心地理论中 ,更是展示了不同等次市场区中的尺度问 题 : 近距离购买日常用品 ,较远距离购买耐用品或高档商品 。 2. 2. 3 　 交通与通讯条件变化对尺度研究提出新要求 。通讯 技术和交通运输条件的飞速变化 、 生产技术的发展以及生产 和营销组织的现代化 ,逐步改变着传统的尺度观念 ,为经济地 理学中尺度研究提出了新要求 。比如 ,小区的发展 、 工商业的 具体区位 ,更加密切地与远距离的国际政治经济背景相关联 。 不同尺度的问题更易于互相交错 ,使尺度研究趋于复杂化 。 2. 2. 4 　 尺度选择影响经济地理探求结果 。尺度不同标志着 对研究对象细节了解的程度不同 。小尺度上测得的格局在大 尺度上不一定存在 ,在小尺度上占主导的过程在大尺度上不 一定占主导地位 。同样道理 , 有些地理特征 ( 如全球变化特 点) ,只有在大尺度上才能分析出来 。也就是说 , 研究范围和 尺度不同 ,会导致不同的研究结果 。 2. 3 　 全面理解经济地理学中的尺度问题 经济地理学中的尺度 ,可以从多方面来理解 。如从研究 对象所涉及的空间范围而论 ,可有大小尺度之分 ; 从研究对象 之间的关系而论 ,又可有总体局部 、 高低层次之分 ; 从研究视 角考虑 ,又可有宏观到精细研究之分 。而就某一侧面而论不 同尺度之间又有多重关系 。以下以经济地理学中常用的全 球、 国家 、 区域 、 地方这四个尺度为例 ,来说明之 [11 ] 。 2. 3. 1 　 梯级等级关系 : 不同尺度间的关系就如梯阶 , 从下到

图3　 经济地理学中尺度的不同理解[ 11] Fig. 3 　Various explanations on scales in economic geography

3　 经济地理学研究中的尺度变化
经济地理学发展中 ,不同尺度的研究贯穿其中 ,再加上尺 度本身的含义的多样性 , 梳理经济地理学发展中的尺度变化 是一件艰难复杂的工作 。以下仅从研究视野范围角度大致分 析其尺度变化的轮廓 。 3. 1 　 以实地考察为主的微观尺度研究 尽管经济地理学作为一门独立学科出现较晚 ,但在该学 科出现之前的地理学研究中 ,也包含着不少经济地理学内容 。 在相当长的时期内 ,地理学的研究侧重于微观尺度层面 。早 期的地理相关文献 ,如荷马的 《伊利亚特》 和 《奥德赛》 ,我国学 者的 《山海经》 和 《禹贡》 等 , 均有一些对诸如山脉 、 矿物 、 地方 史志等的记载 。随着生产力的发展 , 人以远足的能力有所提 高 ,出现了游记性的地理描述 。如我国著名的 《徐霞客游记》 , 描绘了所到之处的地貌 、 地质 、 水文 、 气候 、 植物 、 农业 、 矿业 、 手工业 、 交通运输 ,以及名胜古迹 、 风土人情等自然 、 人文 、 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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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现象 。
3. 2 　 跨国及洲际探险带来了尺度拓展

从地理大发现开始 , 地理学家的研究视角进一步向较广 的尺度拓展 。该时期内 , 探险家们从欧洲出发 , 足迹遍及非 洲、 美洲 、 大洋洲和亚洲的不少地区 , 由此带来了地理学家对 新世界的认识 。相关地理成果中 ,对其他国家景观的描述 ,国 家间资源条件与经济发展的比较等 ,占有一定地位 。
3. 3 　 以国家和区域为主要研究对象 19 世纪以来的一段时期内 ,国家和区域成为地理研究的

与此相关联 ,中国经济地理学近几十年来微观研究相对 薄弱 。西方经济地理学者上世纪来形成的微观研究侧重并未 很好在我国发展起来 。小尺度的微观区域分析或点位分析 、 研究对象的微观经济分析 ( 如企业分析 、 个人行为分析) 等 ,并 未受到应有的重视 。这种状况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与国际主 流经济地理学家的对话与交流 。
4. 3 　 加强经济地理学的微观研究

基于中国特殊国情形成的宏观研究传统 ,在中国的社会 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 , 仍有继续发扬光大的空间 。计划手段 以及政府在中国经济以至于在中国区域经济格局中 , 仍发挥 着重要的作用 。作为一个快速发展中的大国 , 适当加强经济 空间格局的政府干预 , 更有利于全国经济持续健康的发展 。 但应该注意 ,经济地理学家在这种国家决策咨询的实践活动 中 ,应加强其理论视角的凝练 ,不断推出可启迪国际国术界的 相关理论成果 。 中国经济地理学中微观研究相对薄弱的状况 ,应该引起 同行学者应有的关注 。随着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制度的建 立 ,微观个体 ( 个人 、 企业 、 农户 ) 在经济活动中的作用越多越 重要 。缺乏对经济活动基本单元的关注 , 不易于很好揭示经 济空间格局的形成机理 。国际学术界在经济地理学的理论构 位论和中心地理论等古典区位论的建立 。新经济条件下沿着 这一途径的深入探究可望在中国特殊背景下的微观经济空间 理论发展上有所建树 。 中国经济地理学的微观研究 ,可沿着三个层面展开 : ① 在 研究对象的规模尺度上从小区域或点位入手 ; ② 对研究对象 进行分解 ,抓住其中最基本的单元 ; ③ 对宏观 ( 中观) 对象的研 究中 ,注意微观视角 ,即对宏 ( 中) 观问题的精细化研究 。 立足小区域或点位的研究 ,有利于揭示经济地理现象的

重心 。洪堡 、 李特尔均强调区域是地理研究的框架 , 受其影 响 ,德国学者李希霍芬运用方志学或区域研究的相关方法对 德国一些经济问题进行了分析 , 施吕特尔阐述了德国的文化 景观 。法国学者白吕纳在研究区域人与地基础上提出人地相 关论 。英国学者奇泽姆在分析英国经济地理基础上 ,著书 《商 业地理手册》 ,斯坦普动员约 10 万个工作日对英国土地利用 [12 ] 进行了调查 。这种基于国家和区域的地理研究成果 ,为经 济地理学的理论研究以及国家和区域经济发展的实际需要 均做出了重要贡献 。
3. 4 　 宏观和微观结合与宏观精细化研究 20 世纪中期以来 , 伴随着经济活动全球化 , 经济地理学

研究的视野更加广大 , 许多问题被放在全球视野的框架中 。 建中 ,通过微观层面的精细研究 , 带来了农业区位论 、 工业区 与此同时 ,由于地理信息系统和高速度计算技术的应用 ,又为 地理学家的微观精细研究提供了条件 。这时的地理研究尺度 出现了两大特征 : ① 多种尺度研究兼具 , 即有全球 , 洲际的研 究 ,也有国家及区域的研究 ,还有小区及更为细小的点位的研 究; ② 宏观精细化研究 , 即从宏观角度发现大尺度规律 , 再从 微观角度研究规律的小尺度特征 。

4　 经济地理学中的微观研究
4. 1 　 宏观与微观研究的关系

微观内部机理 。以人地关系这一经济地理学的核心论题而 经济地理学研究中 , 不同尺度的成果均具有重要意义 。 论 ,近年来人们从哲学层面的定性研究走向不同层面的量化 但是 ,不同尺度的成果之间又具有密切关联 。如 ,宏观是各微 探索 。其中 ,微观尺度的精细解剖 ,对于深入认识和解释其内 观的综合 ,是个体的组分 、 结构 、 性质 、 功能以及多样性的联系 部机理 ,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笔者曾根据对 482 块农田的 和相互作用的辨证统一 。宏观尺度的研究 , 离不开对微观尺 度地理事实的了解 。尤其是在内部运行机理上微观侧面的剖 析更是有重要意义 。同时还应该注意到 , 仅仅立足微观尺度 的研究在一些情况下 , 是难以把握地理现象的总体规律 。比 调查 ,研究了地形对山区农村人地关系的影响 。探索了不同 高、 坡度 、 坡向 、 坡位条件下 ,山地农田系统人工能量的转换效 率 。这一研究 ,不仅尝试了从微观角度量度人地关系中的能

量流和物质流 ,而且为更好地协调山区人地关系提供了科学 如 ,从地方角度研究区域经济发展 ,是很难理出更大尺度的区 依据 [14 ] 。 域经济空间变化特征的 。 在经济空间格局形成中 ,企业和农户作为重要的基本单 微观是宏观的组成部分 ,但宏观并不是微观的简单相加 。 元 ,起着关键作用 。其中 ,外资企业的进入 ,促进了沿海开放 各微观单元的有机关联 , 整体功能才能很好地发挥 。与此相 地区的发展 。基于对外资企业的跟踪调查 , 可以剖析外部力 关联 ,宏观尺度的研究成果 , 也不是微观尺度成果的简单综 合 。两者均有其特定的作用 ,不能互相替代 。
4. 2 　 中国经济地理学研究中的尺度回顾

量与当地的博弈关系 ,以及外资对投资地经济发展的影响过 程 [15 ,16 ] 。近 20 多年来 ,中国的国有企业在特殊的背景下 , 发 生着重大改革 。这些改革从多方面深刻影响着老工业基地地 区经济发展 。对相关企业的深入调查分析 , 可以揭示特殊的 制度变迁与区域经济发展的关联 , 参与国际经济地理学术界 制度转向的讨论 [17 ] 。农村工业企业是中国的特色企业群体 , 它们在所在的广大农区的经济发展中起有重要作用 。富有专 业化特色的中小企业集群在农区发展中显示了巨大生命力 。 研究中小企业集群竞争优势的形成 , 并与世界其他国家产业 集群相比较 ,可以展示特殊背景下产业集群的形成和成长机

受原苏联经济地理学影响 ,1950 年代以来 , 中国地理学 家适应计划经济的需要 , 结合国家建设在流域规划 、 资源调 查、 区域规划 、 地区工业布局 、 国土整治 、 农业区划等方面进行 了卓有成效的研究 。这些研究视角侧重于宏观层面的经济分 析 ,研究空间范围侧重于较大的区域或以至于涵盖整个国土 面积 。在大量实际研究的基础上 , 中国地理学家进行相关理 论总结 ,发展了具有宏观特色的经济地理学 [1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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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AL E AND ECONOMIC GEO GRAPHY INQUIRY
LI Xiao - jian
1 ,2

(1. Department of Resource and Environment Science ,Henan University of Finance & Economics ,Zhengzhou 450002 ,Henan ,China ; ) 2. College of Environment and Planning ,Henan University , Kaifeng 475001 ,Henan ,China Abstract :This paper delineates concept and types of scales used in geography inquiry , and stresses the important role of scale in economic ge 2 ography. The scale in economic geography was found at micro - type in the early stage , evolving through macro - level in a period , to combi 2 nation of micro and macro levels as well as close scrutiny for the macro level topics. As for the case of China , while the tradition of macro level studies is been continuously carrying on , the micro - level studies should be developed with greater strength. Key words :scale ; micro - level ; economic geography

作者简介 : 李小建 (1954 - ) ,男 ,河南孟津人 ,教授 ,博士生导师 。主要研究方向为经济地理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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