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翅目和同翅目的区别_49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本文关键词:半翅目,由笔耕文化传播整理发布。
49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2007-06-19 14:16:48
吉拉与卡里相互看了一眼,可以想象他们眼中的互相赏识。吉拉只是很冷淡的扫了我一眼,除了他看见某男的手搭在我肩上时微微皱了眉,就没有别的表情。仿佛他不是为了我而找到这里,仅仅因为自己的好奇而来到这里一般。
失去特别执行庭核心成员的资格,我沮丧的离开了地下庭院,回到地面。刚回到那个满是白玫瑰的庭院,卡里又叫住了我。
“从今天里,你就是我的孩子,你洗梳一下,我带你去万神殿接受女神的祝福!”
我木然的转身,笑得很纯洁,“一个连圣疗术就念不完整的人怎么可以做伟大的卡里长老的养子!而且,我已经决定,明天就离开这里。”说这话时,我看着吉拉,他只是楞了楞,并不怎么吃惊。就是他这处乱不惊的性格,总触恼了我,他总是没有我想要的表情,这才让我感到麒麟的冷酷无情。
“不管你是否答应,有一点是不会变的,你哪儿也去不了。”卡里忧郁的看着我。
虽然他的语气没有威胁,但这绝对是威胁。不过我会受他威胁吗,冷哼一声照样走我的路。
回到住处,我躺在椅子上回忆这一整天发生的事,直到我注意到吉拉。他倒是出奇的镇定,坐在我侧面,象只等待命令的狗。
“水。”我踢了一下他的椅子,他站起来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喝一口,放下。
“茶。”他接过我递过去的杯子,转身取茶叶,用沸水冲泡,然后递过来。我掀了掀盖子,白花花的热气直冲鼻子,我又递回茶杯,“烫!”吉拉再次把杯子接回去,掀开杯盖用扇子扇凉了再递给我,我没接,就着杯子嗅了嗅,“不香了。”
吉拉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泡茶。一直在椅子扶手上趴着的叶叶丸似乎是嗅到了空气中危险气味,不再噌着我撒娇了,而且跳到窗台上趴着,但窗台的位置正对着放茶具的桌子,于是,它临时决定跳离了这间屋子。
终于,吉拉面无表情的带来了飘着清香的温润茶水,我也不看他,用手指了指茶几,示意他放下。谁想把我这当自己家跑得勤的鲁长老一进门,就闻到了茶香,于是我也只能把茶让给他喝了。喝完茶,他就开始讲他的八卦。什么叫认卡里是明智的,他能保护我,确保我在神族的地位和安全,我压根就没这打算。一听说我要离开神界,那一把年纪的白胡子老头就象是椅子上有钉子似的坐不下去。
“孩子,你不能走,你一走会有杀身之祸的。你刚刚参加白虎祭不久,而且也参加了特别执行庭的试炼,不大不小的涉足了一些神族的秘密,长老院已经开始密切注意你了,而且你也知道大多数人对你的态度,如果你这时候离开,他们会说你是魔族的奸细,这样一来,长老院很可能会下诛杀令。”
“我不怕。”
“我…”鲁长老被我的话顶闷掉,捶胸盹足一番,又开始劝解,“你不懂,长老院的诛杀令有多可怕。”
“哼,不就是六亲不认,不管你是什么血统,谁的孩子,哪怕是个婴儿也一律格杀勿论。”
“那还不…婴儿?那不会,不不不,虽然不会这样,但一旦下达那就是无限期无止境的,很可怕的。”我怜悯地看着那善良的老头,他怎么还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神界早就变了,他口中绝对不会发生的恐怖事,早在三千年前就发生过。
“沙米,沙米?你这孩子就是不听劝,你就听我一回,你参加了特别执行庭的试炼,那里除了合格成员是不能有幸存者的,当初我就劝你别胡来,可你听了吗?”
在我的沉默中聒噪的鲁长老走了,可寡言的吉拉还在。我边想着心事边喝酒,直到吉拉冷不丁的问:“你想清楚了么。”我看了一眼吉拉平静地有些危险的面容,尽量镇定的告诉他,我明天就回魔界。“诛杀令怎么办?你来这里为了什么,又做了些什么?让大家担惊受怕,纯粹为了显示你不怕死吗?”麒麟的逼问咄咄逼人,我砰地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瞪着他,“我做什么轮不到你管!”吉拉铁青着脸,一拳砸在棕黄色的桌子上,在那坚定的半石化桌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拳印。
“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你有作为一名君王的责任心吗?你想死吗,想死在神界,你就这么想不名誉的死在这里!就象当年那样消失。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出现,为什么还要复活!”麒麟一改往日的温顺,判若两人地指责我。
我唰的站起来,“是又怎么样!你一个下仆有什么资格抱怨!”“下仆?你有当我是契约者吗?你不是总怀疑我投靠菲因。”蓝色的眼睛闪过一道寒光,他果然知道我怀疑他。“不准背叛我!麒麟吉拉,否则…”
“否则怎样?”麒麟他居然公然挑衅,“否则我就杀了你!”“就象艾拉一样。?”
我瞪着他,突然发现他原来和艾拉是多么的相像,那双我曾经以为死水一潭的蓝眸竟然也能犀利无比的瞪人,哪还有那逆来顺受的好脾气,简直就是地狱来的修罗,过分漂亮的五官在他那凶恶的表情下显得那样严厉,我的心突突的跳,早没了刚才的气势。“是,是。”
“还用那把断掉的醉狂,割断这个脖子?”他拿起我的手,拢住他的脖子,麒麟的脖子纤细柔白,他施压收紧我的手,让我清晰的感到他的喉咙,还有那轻轻搏动的脉搏。
“会的,如果你背叛我,我会的。”就算怕麒麟以下犯上,我也不能退缩!“不会的,我不会背叛你的。”突然,麒麟双手握住我的腰,往他那一带,硬生生缩短了我与他之间的距离。
“你、你干什么!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惊慌于吉拉的反常,我简直就是气急败坏的警告他。
吉拉没有答腔,但他的眼神分明就是看扁我不敢杀他!他这是挑衅,亵渎,是对我王权的蔑视。
“我杀了你!”我大叫着,拢紧手指,吼着将他扑倒,但他没有象以往那样不抵抗,大力掰开我的手指,一个侧身将我压在下面。
反了,反了,我伸拳挥向他那张比美丽逼人的脸,可惜拳头被截住。
“我是你的主人,你敢反抗!”脱口搬出免死金牌,谁知麒麟居然阴阴的笑了,这一笑原来就比女人漂亮的脸更说不出的妩媚,“你忘了你答应过什么?你不是说,你的命是我的,既然你不想要命了,还不如让我来取。”
这那里是过去的麒麟吉拉,根本就是狰狞的凶兽,唇红齿白,美俨如花,手握压倒性的力量,骑在我身上,双手紧紧扣住我的脑袋,仿佛要活生生把它拧下来。
危急时刻,叶叶丸有如神助般,英勇无谓的出现在愤怒的麒麟面前,基本上它能在盛怒的麒麟面前出现已经是一个奇迹了,而它居然撞开了麒麟,勇敢的挡在我的身前简直就是奇迹中的奇迹。我果然没白疼它~~0~~.
“沙米,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让麒麟生气呢!快向麒麟道歉!”浚猊果然还是怕麒麟的。
“楞着干什么,快道歉,对麒麟老大保证以后一定什么都听他的,快点。”这个死浚猊,居然敢用屁股对着我,它就这么想巴结麒麟!
“这是我和他的事,你滚一边去。”
“沙法儿!我告诉你,我也忍你很久…哎。”我才不管竣猊什么情绪,一拳挥了上去,幸运的击中了麒麟的脸,那张脸顿时红了一片。
“死了,死了。”叶叶丸喃喃着,一点一点又挤进我与麒麟之间。“吉拉,吉拉,我知道你很气他,其实我也是,可好歹看在他不是故意的。”
“谁说我不是故意的。”
“你少说一句会死啊,没看见麒麟想宰人啊。”
“谁宰谁还指不定呢!”
“麒麟,麒麟,你别气,你知道的,他一直过的很难过,又很可怜,他今天这么反常一定是吃多了不消化的东西,等他消化完了就好了。”
“呜~~,吉拉你就原谅他一次吧,你都忍了他那么多次,就当他是白痴,再忍他一次吧。”
麒麟没有听浚猊的,而是将它剥离我身边。
叶叶丸发着急,喉咙里咕噜咕噜,听起来甚是可怜,但一点也无法打动麒麟,吉拉单手揪起它的脖子,一点一点让它的爪子脱离地面,虽然叶叶丸也有挣扎,虽然它努力的伸长爪子试图刨住泥土,但仍摆脱不了被吉拉甩到床上的命运。
反观我,看到麒麟那百年难见的暴戾表情,已经清醒的认识到,区区一个浚猊根本无法阻止他。我几乎在叶叶丸脱离地面的一瞬间,猛得跃起,一击直拳挥向他的腹部,他一手按住我的拳,借力使力,侧身180度翻到我另一边,顺势扭住了我的手臂,我想乘着混乱,把手臂扭回来,可他死死按住,我怎么也翻不回来。
已经占了上风,吉拉还不停手,用膝盖一顶,害得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了下来。我一路挣扎,就是不乖乖停止反抗,吉拉擒住我另一只手,绞在一起从我头顶一拉,一只手抱住我的腰,将我提起来,然后横着就给摁在桌子上,然后用绳子将我的手系在桌腿上,自己则站在我背后。
我也被惹怒了,彻底被激怒了!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别看那麒麟平时对我温驯有礼,听话得不得了,这会儿表情狰狞不说,手更是下死力压着我的背,不让我起来。更过分的是,他还笑,轻轻地,带有讽刺的笑,让我别再负隅顽抗,说我的‘小小’挣扎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我是笨,是不把他放在心上,是从没想过他为什么会被魔族当偶像那般发疯似的崇拜,我只知道,他是我的仆人,是我的所有物,他降生的那一天,瑟瑟发抖地看着我,用蓝的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眸记住了我——他的主人,虽然那时他心有不甘,但他还是匍匐在了我的脚下,而他现在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以下犯上!
只听得一声衣帛撕裂的声音,我的后背裸露了出来,麒麟的手沿着我的脊椎骨一路滑下,然后又上行到肩胛骨处,然后就好象那里有什么宝贝似的,摸来摸去,试想,是个男人的,谁受得了他那样的。
我用最具威胁的语言警告他,如果他不立刻放了我,我会让他生不如死,如果他放了我,我不会杀他,最多囚禁他,砍掉他的双手,挖去他的眼睛。
“我的主人,呵呵。”麒麟冷冷的笑,是傻瓜才听不出他的恶意,他倾身俯下来,压在我背上,在我耳边低低耳语:“我的命不要了,但你的命是我的,我的主人。”
说完,额头顶在我的背上,一个人莫名其妙的乐,那笑声低低的,实在听不出有是什么可乐的,自然起来有些哀凉。
他就这么趴在我背上,一动不动,而值得庆幸的是,我终于把系在手上的绳子差不多解开了,只可惜是差不多,情急之下,我猛拉绳子,然后翻身掉下桌子。解开双手第一件事就是揍麒麟,但刚获自由的手又被麒麟扭住,这回他侧压着我,将我的手一只坳在背后,一只则腾不出来被自己的身体压在下面,更可恶的是,他居然将我的头压在地上!
“就你这样,竟然是我们麒麟的主人?”说着把我整个面朝下翻过去,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这么做了,他当是翻乌龟啊,翻了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了。
“嘿,那可真对不住你们,你们是我的下仆,是我的狗,生生死死都归我。艾拉够强吧,他够犟吧,最后他也不过是我卧室里一堆枯骨,他生前在我与水精灵欢爱时守夜,死后则成了我房里的装饰,而你是他的替身,是那只狗的替身。”
说得太乐了,根本就没想过麒麟的怒吼代表着什么,手臂被硬生生拉得脱臼,他倒骑在我背上,伸手摸到我的脚踝。
“再忠心的狗被逼急了也会咬人。”话音刚落,一阵刺痛从脚上传来,我看见他把一根亮闪闪的东西**了我的脚里,那股疼痛仿佛电流般自下传上来,我突生了一股力气推开他,又扑向他,拳头想也没想就砸下去。
他则也发了疯似的一拳一拳挥过来,本来我们在这互有胜负的打架中纠缠着,直到我骑到他身上,摁住他一个肩膀死命揍。我的上衣早坏了,他的衣服则在打架中有些凌乱,只不过领口有些豁开,我也只不过骂了一句,女人脸的家伙。也不知道触到他那根神经了,他居然还来劲了,又将我推倒,猛揍我。
我的脸上被猛揍了几拳,视线模糊,视野里一片血红,麒麟的表情变得模糊,一切变地不真实起来,那张有着淤青的漂亮脸蛋飘然欲泣,我甚至能感到那一滴滴掉下来的水珠的分量,但那是麒麟,麒麟是不哭的,他们太骄傲了,没什么能让他们哭泣。
神志飘忽,恍惚间,哭泣的脸变了,仍是一张美丽的脸,也是一张梨花带雨的娇容,低低的啜泣哭得男人的心都要碎了,这世间恐怕没有男人舍得让她伤心,我多么想让她停止哭泣,多么想让她不要难过啊,可就在一瞬间,她不哭了,那被双手半掩的脸露了出来,哪有什么伤心,哪有什么泪颜,统统都是骗人的,那张美得让人心醉的容颜,狰狞而包含恨意。‘你去死,去死吧!’恶毒的诅咒她说起来毫不犹豫,而这生生世世的梦魇从没有消失。我狂吼着挣扎,我把她推倒在地,用她掉落的刀一下一下的扎她,直到叶叶丸将我从梦境中叫醒,看见的是倒地的麒麟和满地的鲜血。
我抱起麒麟,让他靠在我的怀里。他的身上破了好几个洞,血正从这些出口流出来。虽然我对麒麟一直有着一种近乎痛恨的憎意,但看见他如此这般还是有些吃惊。此时,躺在我怀里的麒麟是那么的安静,身体因为失血过多,有轻微的抽搐,而且因失血体温下降,他的身体软软地躺在我怀里,如果他一直那么脆弱柔顺,我也许就不会这么恨他,防他,也不会这么对他了。
初级的止血,根本起不了作用,而当我要替他包扎时,他突然阻止了我。“不用你做。”他那个死犟的态度,我能忍他到现在也很不容易,既然人家不需要我也不强求,起身,把他扔在地上,用满是鲜血的手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君上,麒麟晕了。”真是千年难得,一直没大没小的浚猊跟我说话居然会用敬语。
“那又怎样?”
“可以给麒麟止血了。”浚猊摇晃着它那条肥硕而蓬松的漂亮尾巴,很担忧很专注的看着麒麟吉拉。
“他的话你也听见了,他自己找死。而且,就算止血了也不见得没事。”我再次来到麒麟身边,用破碎的碗片割向麒麟,什么魔界军神,什么俊朗美男子,最终还不是我沙法尔手里的一堆枯骨。
“君上!不要,呜,不要啊。”叶叶丸犹犹豫豫,但还是蹭在我手边,阻止我继续那个切割麒麟脖子的危险动作。
“你不是很怕他,只要我一用力。”随着我的话音,麒麟的脖子上的伤口更深,红色的血流淌在我快要麻木的手上,叶叶丸哭了,哀求我不要杀了麒麟,肯求我救救麒麟。
“君上,我不要别的麒麟,只要吉拉,因为他是唯一一只曾正眼看过我的麒麟,虽然只有一次。呜,我绝对不要别的麒麟做我们的老大,我只要吉拉,你放过他,放过他。”看着那只哭得脏兮兮的浚猊,我都不知道他们俩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而且,难道浚猊的人生标准这么低,只因为麒麟吉拉正眼看过它,它都对他死心塌地?
最后,我还是把吉拉抱上了床,破天荒用我最讨厌的神力呼唤治疗法术救了我本应宰了的麒麟。当麒麟的血止住时,天都黑了,而后他开始发热,却抖得很厉害,胡话只有一个字——冷。曾经我打算让浚猊给他做抱枕,可惜它不争气,几次都被推开了,在浚猊可怖的眼泪攻势下,我再次把自己贡献了,脱光了给他做降温剂。本来我只是轻轻搂着他躺下的,谁知他整个人都缠上来,四肢象藤蔓一样纠缠着我,看着在床头转得象小野猫似的浚猊,我很不甘心的忍了,任由他把我当棵树攀爬。
这一夜我彻夜醒着,就连怕我半夜改变主意宰了麒麟的叶叶丸坚持不住睡着了,我也睡不着。看着将头窝在我肩窝里睡得越来越塌实的麒麟,和没多会儿就冒呼噜的叶叶丸,我却只能清醒得看着窗外。
外面月光如水,偶有微风拂过带起树影叶娑,宁静的一点也看不出前半夜的血腥。再低头,麒麟秀眉微皱,往我这边又挪了挪。原想移开的,可叶叶丸绻在我头边,一只爪子搭在我头发上,害得我动弹不易,更有甚者,它睡姿差也算了,还说胡话。
“沙米,沙米,救我,那些女的要给我绑小辫。放开,放开我。”配和着胡话,它的爪子还在我头上踢来踢去。为了防止我折断它那条腿,我强迫自己想和舍利相处的情景,结果越想越麻烦。
‘麒麟其实不叫麒麟,这是他们的统称,未成年前他们是雌雄同体,成年后雄兽为麒,雌兽为麟。’唉,这个舍利,身为我的老师,好的不教,尽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这大半夜,毫无睡意地看着麒麟,让一度消失的对他的性别之分的好奇心再次被挑起。
吉拉因为失血过多,嘴唇显得过于苍白,脸因为和我捂在一起而微微泛红,身上的血衣因为他说不要碰所以没给他换。我就象中了邪似的,盯着他的领口,一只手沿着他的脖子缓缓下行到目光注视的地方,然后一点点展开那件因为血迹变干而发硬的衣角。衣角一点点被揭开,被衣物掩盖下的莹白肉体一点点在眼前呈现。心在胸腔里打鼓般的跳动,没由来的一阵口干舌燥,眼前突兀的浮现出舍利可恶的笑容,手顿时停止了向下移动,掌纹下的肌肤比想象中的要凉腻,摩挲的感觉如同爬行动作的柔滑感觉,比记忆中任何一个女人的皮肤都要富有弹性,手就象有意识般一时尽放不了手,但只要舍利那奸佞的脸晃过两次,什么欲望都会消失,更何况是小小的好奇。
我叹息着收手,轻轻挣脱麒麟的手脚,起身走了出去。
天色渐明,我在清风朗月中踏入林中池塘,褪下这一身的血衣,泡在微凉的池水中享受片刻的安逸。这池水清澈透明,最深处不过及腰,近岸处才及胯,我坐在池中感受着这飘飘浮浮的感觉,等泡够了,刨了刨头发站起来,一转身就看着一名女子站在岸边,她明眸大开,掩不住的惊讶。我本不在乎在他人面前裸露身体,本是男子也不注重此类小节,只是她那么惊讶,弄得我不由自主脸红起来。
突然林外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我也没空矫情,一个踏步窜上岸,那女子已闻声离开,我听见林子里的细微响声,探手一摸,居然是重伤的麒麟,他脸上也是一脸的别扭,将替换的衣物塞给我后也奔向惨叫声处,我慌忙更衣,奔向同一方向。
赶到那民宿偏殿,看见的是一屋子的死人,个个死相凄惨,具具身首异处,正中大梁一具女尸悬梁而亡,而那人我也认得,居然是海兰!
从来都是安宁之所的神界近来一直不太平,以神族的说法,甚至发生了如此惨绝人寰的血案,整个神族都为之动容,而那些少壮派的神族已经以自己的佩剑发誓要找魔族讨回这笔血债!
我挤在人堆里看着案发现场那一地的血污,以及海兰那还在滴血的尸体一阵的疑惑。以我的习惯,如果我要杀也一定是神王,没必要弄得这么声势浩大打草惊蛇。至于另两位魔王,杰菲喜欢正面接触战,梅尔菲斯以他的性格和手段会做得更高明。从那尸块的不规则程度来看,简直就是魔界低等生物才会做的事。
但看着神族个个如吃了兴奋剂一样,我也不想卷入无端的是非中。
然而,愤怒的神族需要一个凶手,即使已经将凶手归为魔族,但魔界之于他们太遥远,他们需要一个触手可及,可以发泄的对象。
热血的少年聚集在中心广场,他们游行,他们示威,在那‘消灭万恶之源——魔族’的口号中,他们齐聚在万神殿前的广场上。
曾经一度是西方世界公正、仁慈发源地的万神殿破例多站了两排士兵,神族的将领、元老一个个踏上白亮可鉴的汉白玉台阶,隐入大殿深处。事态的发展远超出我的想象,第一次我发现神族冲动起来,一点也不比我们魔族含糊,那有什么睿智和宽容,根本就是一样的斤斤计较。
虽然有了这么一段插曲,但我还是按原计划离开神界。只是麒麟还是执意的阻拦我。
记得当初,,他隔三差五的提醒我,要求我,为的就是让我早点回魔界。现在,我决定了,我要回去了。他到好,一次又一次的阻止我回去。他这不是跟我唱反调,我还真不知道他这算什么了。
回去,是他要求的;不回去,他也要求的这么理直气壮,我到弄不明白了,他到底要我怎么样才满意!
他算老几,这也要顺着他,那也要顺着他,就因为他是麒麟,是魔族崇拜的强者,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就可以凌驾于我之上了!
我觉得我的脾气已经很克制了,也已经不可思议的配合着他的要求,满足了他的建议,甚至在我昨天如此盛怒之下,我都有手下留情,他还不知足,还要挑战我的忍耐力,套用叶叶丸的话,我的忍耐是有限度了,我也已经忍了他很久了!
我挑着食指警告他,不要拦我。他仿佛没看见我盛怒的表情,挡去了我的路。
“你想怎么样!想怎么样!你究竟想怎么样!”高涨的情绪,夹着控制不住的愤怒。
麒麟平静的只说了五个字:“现在不能走。”
如果不是紧跟而来的人群,我一定会失声笑出来,一个麒麟,居然敢要求他的主人,一位魔王别离开神界。这是多么可笑至极的事。
而更匪夷所思的是,团团围过来的士兵竟然以我是血案嫌疑犯为由,要将我收押!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每一件事,每一次变化都是说来就来。也许我是最合理的凶手,可我却偏偏不是凶手。
现实总是令人悲哀,
怎能不叫我忧郁、愤慨,
逝去的一切变不成可爱,
让我如何憧憬未来!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include virtual="/fragment/6/3236.html"
本文关键词:半翅目,由笔耕文化传播整理发布。
本文编号:131959
本文链接:https://www.wllwen.com/wenshubaike/shangbiaozhuanli/13195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