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语言文字应用的调研,对语言文字的冲击 网络语言对青少年的影响(2)
首先,Internet的普及使网络不再是专家们的技术沙龙,使人们可以突破时间、地域的限制而共享信息资源和进行全天候的交流。在我国,计算机网络的普及速度非常快。这一科技的广泛普及,对于处在好奇心强、追求时尚又容易接受新事物年龄阶段的青少年来说,影响是巨大的。这为他们接触网络语言提供了客观条件。
其次,在我国目前的教育体制下,升学是中小学生的头等大事。所以,繁重的学习压力使中小学生的内心需要放松,而上网聊天、玩游戏则可以满足他们的这一心理需求;加之网络的虚拟性特点,他们的情绪又可以得到充分的释放。这正是中小学生热衷上网聊天、玩游戏,有的甚至逃学上网的个体心理原因。上网聊天就能逐渐掌握网络语言(有的还是网络语言的创造者),而网络语言生动有趣、活泼可爱、诙谐幽默的特点也正迎合了他们的心理需求,以至于在网络之外的发手机短信、日常交流,甚至写作文、日记都会用到网络语言。
再次,在我国的网民群体里,多数是青年人,他们蔑视传统,崇尚创新,张扬个性,追求另类,在网络语言产生的根源中,有源于此的;网络之外的使用,成为他们自认为时尚、另类的标识。在这一点上,中学生体现明显。另外,在大力倡导要尊重孩子隐私权的今天,很多家长愿意给孩子一些隐私的空间,但有的家长就是“不放心”,要“时时、事事关心”,于是,记录内心世界的日记成了家长“探寻”的对象。孩子无奈的同时,也在想办法摆脱这种“关心”,市面上的带锁日记本正是满足学生的这种需要而出现的。聪明的孩子还发现,日记里用网络语言,可起到与加锁日记异曲同工的效果。说白了,就是防止家长偷看。
最后,网络是语言的一个新载体,载体的变化往往造成语言风格的变化。语体是语言的环境变体,如日常会话语体、公文语体、文艺语体、媒介语体等。网络催生了语言的新语体――网络语言。“网虫”们觉得网络语言这种语体读来让人耳目一新,如果把这些词换成正统词表达,可读性就会差很多。网络语言之所以“势头”不减,自有它的魅力所在,青少年倾心于网络语言的魅力,甚至把它应用到现实语言中。
首先,应该承认,网络语言已不再局限于互联网上的人际交流,而是被“移植”到了现实生活中。网络语言也是一种语言实践,能在网民中流行,说明它是有一定生命力的,应该用宽容和理解的心态看待。但是,由于中小学生的语言基础还不牢固,在正式文体中还是应该使用规范的语言。所以,教师需要做这方面的引导工作。如果不加以正确引导,学生极有可能养成不规范使用语言文字的坏习惯。教师对学生加以引导,教他们学会选择在适当的场合使用,而不必一味地排斥。
其次,网络语言现在还“难登大雅之堂”,但是,我们的母语之所以有强大的生命力,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是活着的,是成长着、发展着的。语言的生命在于与时俱进,在于从实践中汲取营养。“干部”一词当年从日本传来时,也不是当时公认符合规范的词语。50年前,“电话”叫“得律风”、“水泥”叫“士敏土”,那时大家说这些很时髦,可是现在不用了。可以想见,若干年后,会有源自网络语言的词语被收入汉语词典,也会被各种正规的汉语文本所使用。每个时代都会出现一些和这个时代的生活相关的新词语,其中凝聚着民间的智慧,而那些粗俗的、不健康的网络语言,最终必定会被自然淘汰。的确,网络语言如果约定俗成了,也会流传开来。针对语言文字应用的调研,对语言文字的冲击2002年增补本《现代汉语词典》就增收了新词新义1200条,“CEO、作秀、熊市、牛市”等都在其中。
最后,这是一则因使用网络语言造成误会的实例:在中央电视台体育频道看到一组镜头,中国男子篮球联赛(CSA)辽宁队与山东队比赛结束后例行的新闻发布会上,辽宁队主教练蒋兴权因某媒体将其称为“骨灰级教练”而勃然大怒。他向某记者质问道:骨灰是人死了后烧成的灰,用这个词来说我是什么意思?他认为,自己虽然年龄较大,但将其称为“骨灰级”是极大的不尊重,甚至会让自己折寿。在场的许多年轻记者试图向他解释这个新生的网络语言,但 一时插不上话,整个新闻发布会上蒋教练都怒气难消,使场面陷入尴尬。针对语言文字应用的调研,对语言文字的冲击“骨灰级”,最早是对网络游戏顶尖高手的称呼,后来,“骨灰级球迷”、“骨灰级歌迷”等衍生词慢慢见诸 网上。搜索网络,并没有对“骨灰级”一词最准确、最权威的解释,但目前大致公认的意思是:指某人对某种事物至死不渝的热爱,或是某人在某领域中做出了非凡的成就并拥有很重要的地位。因此,该报纸对蒋教练的称呼并没有“大不敬”的意思,相反,是对其多年执教经验的一种肯定。――由这个实例,我们回到“语言”的本质,即“语言是人类交际的工具”。在人际交流中,如果只顾及自己的喜好而不顾及对方的接受与理解,那么,这种表达是无效的,甚至会造成不必要的误解。
[本文系洛阳市社会科学研究规划项目《网络语言对现实语言的影响》(项目批准号为2006-D092主持人张政英)的主要研究成果之一]
参考文献:
1.陈群秀:《网络、网络语言与中国语言文字应用研究》,中国语言文字网,2004-01-20。
2.刘超等:《网络语言对大学生有哪些影响》,《北京日报》,2006-12-27。
3.尚春光:《网络词语的人情味和形象性》,《语文建设》,2001(7)。
4.汪磊:《网络语言报道和研究中的客观真实性问题》,《语文建设》,2005(1)。
5.乐耀:《试论网络语言的自动调节能力》,《语言文字应用》,2006(4)。
(作者单位:洛阳师范学院)
编校:张红玲
本文编号:127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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