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化发展历程及发展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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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建设

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化发展历程及发展趋向

佘双好

冯茜

（武汉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武汉430072）

[摘要]思想政治教育是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传统和优势，改革开放以来思想政治教育逐渐形成一门学科，并成为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目录下的独立二级学科。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经历了科学化、专业化、学科建设和独立二级学科建设的历史发展阶段，取得了一个又一个里程碑性质的发展成就。但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并不是一帆风顺、凯歌高奏的，在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过程中也出现过曲折和艰难时期，也存在科学化不足、学科与专业划分不够、队伍建设与学科建设脱离以及学科马克思主义属性不足等问题。应进一步明确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属性，加强思想政治教育科学性建设，提升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内涵，倡导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学风，促进思想政治教育学科深入发展。

[关键词]思想政治教育；学科；专业；科学化；历史[中图分类号]G64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2528（2014）12-0034-008思想政治教育是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传统和政治优势，是中国共产党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运用于中国实践，处理人民群众与其所代表的思想政治观念之间双向互动关系的理论和方法。改革开放以后，思想政治教育逐渐形成一门科学，并开启了通过开设思想政治教育本科专业，设立思想政治教育硕士点、博士点等方式进行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化、学科化的发展历程。经过30多年的建设，思想政治教育已经成为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目录下的独立二级学科。在思想政治教育本科专业建设30周年之际，回顾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化发展历程，探讨思想政治教育科学化发展中的问题，是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建设的一项重要任务。

1．思想政治教育科学化阶段（1977—1984）以邓小平复出，主动请缨自告奋勇管科教方面工作，召开科学和教育工作座谈会，恢复高考等重大事件为标志，教育和科技领域进入正常健康发展的轨道。1978年3月18—31日召开的全国科学大会，更是进一步掀起了一股科学的热潮。在这次大会上，邓小平作了重要讲话，明确提出“现代化的关键是科学技术现代化”“知识分子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重申了“科学技术是生产力”这一马克思主义基本观点，从而澄清了长期束缚科学技术发展的重大理论是非问题，打开了“文化大革命”以来长期禁锢知识分子的桎梏，迎来了科学的春天。大会宣读的中国科学院院长郭沫若的书面讲话：《科学的春天——在全国科学大会闭幕式上的讲话》，以形象化的语言标志着一个崭新时代即科学化时代的到来。

正是在这股科学化的浪潮中，思想政治工作科学化的命题和概念正式提出。据有学者搜集，[1](P4)最早发表“思想政治工作科学化”方面文章是1979年4月17日《青海日报》发表一篇署名伍国成的

思想理论教育导刊

一、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化的基本历程

改革开放以来，从“思想政治工作是一门科学”的讨论，到设立思想政治教育本科专业，再到设立思想政治教育硕士点，再到独立思想政治教育博士点的开设，是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的几个重要里程碑。

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建设

《做政治思想工作要讲科学性》，虽然该文提出了政治思想工作“科学性”的问题，但并没有提出“思想政治工作科学化”命题。明确提出思想政治工作科学化，成为一门科学的是1980年5月27日—6月6日，在原第一机械工业部和全国机械工会联合召开的思想政治工作座谈会上，会议明确提出“把思想政治工作系统化、理论化，成为一门科学”“把思想政治工作形成一门系统的科学”等问题。1980年8月11日，《光明日报》发表严求实的文章《思想政治工作是一门科学》，明确提出“思想政治工作是一门科学”的观点。随后，《光明日报》还就“思想政治工作要科学化”问题开展讨论。《人民日报》《解放军报》《工人日报》《文汇报》等也参与了讨论并发表了大量思想政治工作科学化的文章。讨论还引起了著名科学家钱学森的注意，钱学森在《文汇报》上发表《从社会科学到社会技术》，提出“早日建立马克思主义德育学”观点。这场讨论的成果后选编为《论思想政治工作科学化》一书，于1981年由山西人民出版社出版。

1983年7月1日，，中共中央批转下发的《国营企业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纲要（试行）》明确提出“中央和地方要筹办以培养思想政治工作的领导干部为目标的政治院校。现有的全国综合性大学、文科院校，各部、委、总局所属的大专院校，有条件的都要增设政治工作专业或政治工作干部进修班”，要“努力造就一大批思想政治工作能手，一大批精通思想政治工作的专家”。[2](P380-381)1983年暑期，教育部为了落实上述精神，召开了政工专业论证会。会议确定学科名称为“思想政治教育学”；学科建设和人才培养所依托的专业名称为“思想政治教育专业”。[3]

2．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化阶段（1984—1987）以1984年4月13日教育部下发《关于在十二所院校设置思想政治教育专业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及系列文件为标志，思想政治教育发展进入到一个新的发展阶段。1984年教育部连续下发3个文件，对开办思想政治教育专业进行规定，除4月13日文件以外，教育部还在6月9日下发《关于在六所高等院校开办思想政治教育专业第二学士学位班的意见》，6月30日下发《关于在高等学思想理论教育导刊

校举办思想政治教育本科班的意见》。这样，就形成

了思想政治教育普通本科专业、思想政治教育第二学士学位专业和以专科起点提升本科专业并存的发展局面。1984年9月，第一批思想政治教育本科专业入校，标志着思想政治教育本科专业正式开设。

教育部对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建设十分重视，在系列《意见》中，不仅对思想政治教育培养目标、培养规格、招生培养方式进行了规定，而且还规定了思想政治教育课程体系和培养方案。《意见》明确提出“思想政治教育原理、思想政治教育方法论、高等学校思想政治工作史、党的建设、团的工作、共产主义思想品德教育等专业课程，分别委托复旦大学、武汉大学、华东师范大学、南开大学、清华大学、上海交通大学主持编写”。[4](P2172)后来，教育部还专门成立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建设办公室，负责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建设，组织专家开展思想政治教育本科专业教材编写，1991年启动第一批思想政治

[5](P3)

1994教育系列教材20余本的编写，分两批出版；

年国家教委组建思想政治教育专业课程教材编写委员会，正式启动第二套思想政治教育专业统编系列教材12本。这些既表明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对本科教材建设的重视，也表明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发展到本科专业建设阶段。

3．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建设阶段（1987—2005）以1987年9月20日国家教委印发《关于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培养硕士研究生的实施意见》（以下简称《意见》）的通知为标志，思想政治教育进入到学科发展阶段。在此之前的关于思想政治教育的文件均没有使用“学科”这一概念，但在《意见》中首次提出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概念：“为加强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和专业建设，开辟培养思想政治教育高层次专门人才的有效途径，以适应新时期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需要，我委决定思想政治教育专业从一九八八年开始培养硕士研究生。”并且在第一条规定中，“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培养研究生，必须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把这一学科建设成为马克思主义的坚强阵地。”[6](P120)很显然，在国家及教育部相关文件中，专业与学科是不同的概念，只有招收研究生以后，专业建设才能提升到学科建设层面。

1995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和国家教委颁发

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建设

《博士、硕士学位和培养研究生的学科、专业目录》，在新目录的法学门类、政治学一级学科中设置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和相应专业硕士点、博士点，该点由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和思想政治教育两个二级学科合并而成。1996年正式批准武汉大学、清华大学增列“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博士学位授权点。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原理博士点调整为“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博士点。至此，我国思想政治教育这一有中国特色的学科专业已形成了正规化培养思想政治教育专门人才从本科到硕士、博士层次完备的学科体系。[3]

4．思想政治教育作为独立二级学科发展阶段（2005—）

以2005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关于调整增设马克思主义理论一级学科及所属二级学科的通知》（以下简称《通知》）为标志，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建设进入到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目录下独立二级学科发展阶段。《通知》正式将思想政治教育作为马克思主义理论一级学科目录下的二级学科，并对思想政治教育学科进行明确界定，“思想政治教育是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方法，专门研究人们思想品德形成、发展和思想政治教育规律，培养人们正确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学科”。并明确指出：“思想政治教育学科以马克思主义为理论指导，以党的思想政治工作为实践基础，经过20多年的学科建设，取得了丰硕成果。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本学科面临着拓展学科领域、丰富学科内涵、增强学科特色、提高学科水平的建设任务。”[6](P477)目前，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共有博士学位点75个，硕士学位点322个，本科专业233家。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发展历程见表1。

表1

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历程

2003200620102013

不详223（2007年）

257233

19191919

110253281324

28667075

改革开放30年，思想政治教育实现了由“工作”到“科学”、到“专业”、到“学科建设”、再到马克思主义理论一级学科目录下独立二级“学科”的跨越。

二、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中存在的问题

从改革开放30年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的历程来看，30年来，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取得了长足的发展和进步，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具有里程碑性质的标志性事件。思想政治教育学科作为人文社会科学的学科地位获得了认可，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形成了从本科到硕士、博士完整的人才培养体系，形成了一大批具有奠基性质的学科成果，形成了一支理论与实践结合相对稳定的专业化的研究队伍。改革开放以来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建设取得的成绩是任何力量都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是，回顾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历程，也存在着一些发展的问题，需要在今后学科建设予以重视。

1．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的艰巨性与曲折性从上述对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历程的回顾来看，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进程似乎是一帆风顺、凯歌高奏的。事实上，在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过程中也出现过曲折，甚至出现过挫折。1994年思想政治教育专业6名教授曾向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国家教育委员会提出设立思想政治教育博士点的建议。[7](P454-459)但这份建议并没有获得批准，而在1995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和国家教委颁发的《博士、硕士学位和培养研究生的学科、专业目录》中，并没有设立思想政治教育博士点，而是将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与思想政治教育两个专业合并成为一个专业，构成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博士点，列为政治学二级学科目录，不仅如此，而且在硕士学科目录中，也把两个学科点合并成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硕士点。这一变化对思想政治教育学科产生重大影响。对此，原教育部思政司

思想理论教育导刊

年份19841988199419961998

本科12304766不详

第二学士

616181719

硕士10232672

博士

36

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建设

徐文良司长回顾：“近几年来，学科建设蓬勃发展的势头被削弱了。许多富有创见的研究成果没能及时荟萃一堂，融入学科理论体系。在学科理论的发展创新上突破性进展也少了，学科建设在一定程度上处于半停滞状态。究其原因，是多方面的、复杂的。但有决定性影响的是‘思想政治教育’作为一门独立学科，在研究生学科专业目录中被删除。诚然，将‘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与‘思想政治教育’合并在一起，列入国家学科专业目录，对于更好地发挥从事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的专家、学者的作用，加强马克思主义理论公共课的师资培训，是具有积极意义的，并收到了明显效果。但改变学科、专业名称之后，在实践中产生了很大的负面影响。它使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地位被严重削弱，思想政治工作队伍以至整个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失去了学科和专业支撑，挫伤了广大思想政治工作者、德育工作者的工作信心，并且助长了一些人们心目中轻视思想政

[7](P421)

治教育学科、忽视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倾向。”

思想政治教育专家张耀灿教授也认为：“在本科目录中，思想政治教育学科虽然始终是一个二级学科，但是1993—1998年一度归属于教育学门类，最终才又回放到法学门类政治学科下。在研究生目录中，1997—2005年‘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成为法学门类政治一级学科下的一个二级学科，虽然整合发展思路是好的，但是整合力度过大、过宽，使这么重要、这么宏大的专门领域与它在学科体系中这么低的地位很不相称。不论是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的研究，还是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研究、思想政治工作的研究，一概不是、也没有一个独立的二级学科和专业的地位，都只是统一在一个二级学科中的一个研究方向而已，在学科体系中不仅低于管智育的理工医农等许多学科，而且也低于体育（体育是教育学门类下的一级学科）的地位。”[3]说明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在发展过程中也遭遇过挫折，走过一段时间弯路。

2．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科学性问题

思想政治教育学科是以“思想政治工作是一门科学”讨论开启的，应以“科学化”方式，培养专业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开展科学化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建设，但是，由于对“科学化”的局限性理解，思想理论教育导刊

思想政治教育科学化建设长期处于一种“应然”状态，而对思想政治教育的“实然”状态和如何成为一门科学较少关注，致使思想政治教育科学化存在着不足。笔者曾对思想政治教育学科所发表论文的科学研究现状进行过实证分析，具体呈现过思想政治教育科学研究的不足。[8]这里从内容分析角度，对思想政治教育学者所持的“科学观”进行进一步分析。我们把思想政治教育学者对“科学”的看法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20世纪80年代初期，其主要成果以山西人民出版社出版《论思想政治工作科学化》一书为标志，这种科学化的观念推动了思想政治教育专业的建立。第二个阶段为1985年到2001年期间，以思想政治教育专业研究者开始编写思想政治教育专业教材为起点，到2001年《现代思想政治教育学》出版结束，标志着思想政治教育教材体系的形成。第三个阶段是2005年思想政治教育成为独立学科以后，特别是改革开放30年期间学者们对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反思。

第一个阶段，研究者们主要着重点在倡导“思想政治工作科学化”，《论思想政治工作科学化》一书主要由包括孙友余、谭滔、钱学森在内的20位学者写的23篇文章所构成的，其中明确提出要把思想政治工作建成一门科学、思想政治工作是一门科学的文章有5篇，占21.7％；专门介绍心理学、社会学、行为科学对思想政治工作的借鉴意义的文章有6篇，占26％；其余文章都或多或少地围绕思想政治工作科学化的路径来展开论述的。通过将论文集中所有作者对于思想政治工作科学化的观点进行整理，抽取出孙友余、严求实、谭滔、钱学森等5位学者的15条观点作为样本，借助对这些观点的分析来了解当时的学者们对于思想政治工作是一门科学及思想政治教育科学化的认识。其中，有1名学者表达了对于思想政治工作对象的看法，占观点总数的6.7％；2名学者论述了对于实现思想政治工作科学化方法的观点，占观点总数的13.3％；有4位学者从理论体系的角度论述了思想政治工作是一门科学，占观点总数的20％；有2位学者对于思想政治工作规律的认识进行了阐述，占观点总数的26.6％。还有学者在关于思想政治工作的科学理论基础、与其他学科的关系、名称及地位等方面表

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建设

达了自己对于思想政治工作是一门科学的观点。

第二阶段学者们主要观点集中在对思想政治教育是一门什么样的科学上，笔者选取了王玄武于1985年著的《思想政治教育方法论》、邱伟光于1988年著的《思想政治教育学概论》、陆庆壬于1991年著的《思想政治教育学原理》、陈秉公于

表2

2001年编著的《思想政治教育学原理》、张耀灿等人于2001年编著的《现代思想政治教育学》这5部教材。这些著作对思想政治教育科学化问题的观点如表2。从表2的列举来看，思想政治教育学者对思想政治教育科学化的理解主要体现为对规律的认识和把握。

思想政治教育专业教材中的“思想政治教育科学观”

01

我们只有如实地反映客观外界条件、人们的思想和人们的行动之间的这种内在联系，把握人们思想形成和发展的规律和特点，才能正确地确立思想政治教育方法论的基本原则，使我们在新的历史时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进一步科学化。

思想政治教育学是一门指导人们形成正确思想行为的科学，它以人的思想、行为形成、变化的特点、发展规律以及实施思想政治教育的规律作为自己的研究对象。

思想政治教育学就是关于思想政治教育一般发展规律的科学。

所谓思想政治教育学，是研究进行思想品德和心理素质教育规律，以及人的思想品德和心理素质发展变化规律的科学。立足在思想政治教育实践的基础上，研究进行思想品德和心理素质教育的规律，以及人的思想品德和心理素质发展变化的规律，是一门指导思想政治教育实践的应用科学。

王玄武

《思想政治教育方法论》，武汉大学出版社1985年版，第48页。

02邱伟光

《思想政治教育学概论》，天津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4页。《思想政治教育学原理》，高等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6页。

03陆庆壬

04陈秉公

《思想政治教育学原理》，辽宁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6页。

05

思想政治教育学把人们思想品德形成发展和对人们进行思想政治教育的规律作为自己的研究对象。简言之，张耀灿思想政治教育学的研究对象是思想政治教育的规律。《现代思想政治教育学》，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34页。

第三个阶段，2005年以后，思想政治教育学者们开始反思思想政治教育科学化，同时对思想政治教育科学化进行进一步思考。比如刘建军在《论思想政治教育的科学化》一文中提出：“为了更好地把握好思想政治教育的科学化，我们最好不要仅仅从某些方面去看待科学性和科学化，而是把科学化适当放大，用我们中国人的眼光去看待它。换句话说，我们在把实现科学化作为思想政治教育发展的战略方向的时候，就不能从狭义上和片面上去看待科学化，而是应从广义上去看待科学化，使它更有

包容性。”[9]武东生教授提出：“一项活动的科学化，本身就包含着学科化的内容。思想政治教育实践领域提出科学化的命题，实际反映的是人们要将思想政治工作真正当作一门学问，以科学的方式探寻其中客观规律的诉求。”[10]笔者也认为：“科学这个概念可以从不同的维度来进行理解，但其核心内容是科学知识和科学研究方法，科学知识是科学研究的基础。科学研究是科学知识的来源，科学知

[11]

识体系是依靠研究成果来建立、充实和完善的。”

从思想政治教育科学化观念发展阶段来看，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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