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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徐訏小说的文学价值

发布时间:2016-06-29 07:10

第一章  内涵:精神世界的探求


第一节  对爱的追问

爱,是人类一个永恒的话题。在徐訏的小说中也是如此,虽然他的小说以爱情为主线的居多,可也不乏亲情与友情之爱。他奋力的在笔下追问爱,试图在他的故事中以发现真正的爱,那种宽大的爱。

爱情,是贯穿徐訏小说的一个主题,他在小说中是如何表现的呢?孔范今曾说过“徐訏热心于描写光怪陆离的爱情,致力于现代社会中人的生存问题的艺术探索,表现高深莫测的生命世界”他的爱情并没有止步于爱情的表层,而是从其中挖掘出与人性相关的问题。从早期《鬼恋》、《风萧萧》到香港时期的《彼岸》、《江湖行》等等一系列的作品中,徐訏总是以浪漫的爱情来呈现他对于人生的思考。在任何的空间里,也许是行走江湖的路途中,也许是别墅中的音乐室里,也许是在一个乌托邦的小岛上,也许是在买烟的商店里都有可能发生偶然的爱情。主人公对于不期而遇的爱情也随遇而安,他们可能是在古堡中一不小心爱上了那里美丽的仆人,又或许在某次旅途中被爱神射中,他们欣然的接受爱,却也不停的追问爱,爱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需要爱?得到的也许不只是关于爱的答案还有关于人生的,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完满的答案。

徐訏的小说《阿剌伯海的女神》描述的是一个具有宗教色彩的爱情故事,情节简单,写的是主人公在阿剌伯海的船上偶然的遇到了“海神”和她的母亲“巫女”,而“我”与“海神”却意料之外的相爱了,“海神”与“我”有一种灵魂的感应,我们忘了现实世界的一切,为了爱而投身于大海。小说通过梦境来编织故事,运用奇思妙想的宗教传说与爱情故事来将作者的主观情感形象化,以奇遇记的形式来表现唯美的爱情并道出美好的人性。“我”在被爱中找到了生存的价值,却也在爱中明白了进退与取舍,这就是作者向我们所展现的爱。而后,作者创作的《鬼恋》延续了《阿剌伯海的女神》的凄美而神秘的格调,小说讲述的是主人公与“女鬼”之间偶然的相遇并且相爱。女鬼很美也很可怕,但在相处之后“我”发现了她身上可爱与可敬之处,深深地被她吸引,爱上了她,她身上的仙气让“我”为之倾倒,而“女鬼”在与“我”的交往中也对“我”产生了感情,于是她身上的“鬼”性慢慢消失,人性渐渐显露出来。但是这却让她开始压抑自己的人性,不断地强调自己是“鬼”,要永远做“鬼”,开始逃避“我们”之间的感情。躲不过“我”的纠缠她开始说出做鬼的原因,她曾经是一个间谍,杀人逃亡而她的爱人也惨遭不测。她经历了人生,尝遍了人心的冷暖,最终走向了鬼的路途。残酷世界毁坏了她的理想,她看破红尘冷眼对待这个世界,最后她的悄然离去给故事留下了没有结局的结局。这份精神的爱情与不可莫测的人生紧密相连,使人在感受残酷无情的人生同时也品味着这难得的人性美。“女鬼”的离开是希望“我”能寄托于未来,她的爱是成全,因为爱而成全使“我”有一个健康的生活。当然,徐訏小说中的爱并没有停止在爱情的层面上,那些不可或缺的亲情与友情也有所体现。《仇恨》这篇小说讲述的就是亲人的爱。故事发生在主人公史云峰 14 岁的那一年,由于父亲生病,欠下了他们公司一大笔钱债务,在老板的要求下,姐姐被送去当了姨太太。父亲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让“我”为他和姐姐报仇。于是十一年后“我”回到了香港准备报仇,可是当“我”看见姐姐过得很好时,却选择放下了仇恨。“我”的心中埋下仇恨是因为“我”爱“我”的亲人,可最后选择放弃也是因为“我”爱他们,因为爱而选择了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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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对美的追求

美,是每个人都向往的。徐訏的作品不乏对美的追求,他追求美的同时把他所期望的都寄托在对美的认知之上。徐訏在他的小说中将美好的人,美好的事物一一为我们呈现。

每个人对于美的定义有所不同,徐訏是如何展示的呢?徐訏曾说:“我是一个企慕于美,企慕于真,企慕于善的人。”他认为“美”并不是单纯的美还涵括了“真”与“善”。马斯洛曾为“美”下过定义,他认为“美的完满定义是:真、善、完美、生动、单纯等”这与徐訏对“美”的定义不谋而合。徐訏把对“美”的诠释渗透到了他的作品里,从早期的《风萧萧》、《吉普赛的诱惑》到后期的《江湖行》、《时与光》等小说,包含着真与善的美在其中都从不同侧面得到体现,可能是一个人美丽的外貌,一个光洁的心灵,又或许是一件事,一道风景。美对于徐訏来说不是单单的美,更是他对于人生上,艺术上的追求。

徐訏对美的追求表现在他的作品中。《风萧萧》中三个女人有着不同风格的美,白苹如百合花初放的美,大大的眼睛,浓长的睫毛,发着异样天真的光芒。小说主人公形容白苹是银色的,令人想起淡淡的哀愁的潜在凄凉,白苹虽是舞女可她还是间谍,这样的双重身份造就了她的不同,“白苹的性格与趣味,像是山谷里的溪泉,寂寞孤独,涓涓自流,见水藻而涟漪,遇险湍而曲折,缝石岩而激湍,临悬崖而挂冲,她永远引人入胜,使你忘去生命的目的,跟她迈进。”⑦她的美美在外,美在内,有美丽的面孔,也有真与善的心灵。主人公把白苹喻作百合花,也认为梅瀛子不仅是鲜红的玫瑰,而且也是洁白的水莲,她的美震慑人心,她具有东方人与西方人所有的美丽。梅瀛子也是一个间谍,她懂得如何使用她的美貌,她聪明机智,果敢过人。她如变幻的波涛忽上忽下,也如平直的河流,没有意外的曲折,自由自在的存在。她把她的生命奉献给了事业。小说中还有一个与白苹和梅瀛子都不同的女子海伦,海伦是灯光,单纯而干净,在她的周围有一个美丽的世界,有一种自然,单纯,没有撞击,没有波浪的空气,清澈而美丽。作者对她们美的形容没有停留在容貌上,而是用情感的感知来引起共鸣,将独特的心理描写出来表现美。《吉普赛的诱惑》中的吉普赛人拥有自由的灵魂,她们的美是毫无拘束的,她们的美是属于大自然的,不迷恋,不物质,不虚荣,她们用最真的心来征服别人,在寻觅中触碰美。罗拉就是属于自然的美,对世事没有执迷,不勉强求知,不慕荣利,永远活在自然和谐的美的世界里。与罗拉不同,潘蕊是“仙子”,她的美是一种尊贵高洁与光明,这份美的印象让“我”知道宇宙的残缺与混乱,在这世上没有一件东西可以取而代之,她虽拥有名利可当她现有的一切与她所追求的美发生冲突时,她放弃了一切为了她的爱与美!她们都有一颗难以企及的灵魂,她们美的透彻,善良而又美丽,知人容人,这都是作者想要追求的美。不同人物身上所塑造的美也都有所不同,美的定义太为宽泛,他把对美的理解洒在作品之中,从不同的角度让读者去慢慢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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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形象:神、鬼、人的交织


第一节  神与鬼——异度空间的生命样式

“神”与“鬼”这两个特别的形象在现实世界用肉眼是无法欣赏到的,这是存在于人们心里的想象。徐訏在他的创作中多处用到这两个形象,并将他们实体化,把他们真实地展现在读者眼前。异于常人的形象,抒发的是作者对于生命的理解。

“神”:天地万物的创造者或主宰者。“鬼”:人死后的灵魂,是人们想象中似人非人的怪物。前者存在于天之上,后者潜于地之下,但却有一个共同点,是一个虚拟的存在。徐訏由于才情怪谲,资质出众被大家称为“鬼才”,除了一时走红的《鬼恋》外,《彼岸》、《阿剌伯海的女神》、《花神》等等一系列的作品中对于两个不同的形象均有阐释。

《花神》中阿福是一个爱花胜过生命之人。他说花神是属于精神的,可以说是花的灵魂,可是“娇妻爱女”有它独特的灵魂,不光光是一种变种,更是有阿福一部分的灵魂。花慢慢的长大,它会发出幽香,给人一种奇怪的温暖的感觉,竟让人感觉到它是一种有灵性的动物,像是被它迷惑了,这个想法让人感到害怕。其实,这不过就是艺术家的创作精神,每一个艺术家的创作,作品里都有精神的成分,这成分就是艺术家把自己的灵魂赋予作品的地方。每一个艺术作品里都有作者自己在里面或者说有作者的生命在里面,所以阿福一直以来都把它当作了有生命的花。《花神》中的神并没有一个具体的形象,但徐訏却也把它真实的描绘出来,用情感的传递让读者去感受。作者被大自然的神奇所折服,这也是对万物生命的尊敬。而《阿剌伯海的女神》中,作者具体的将“神”勾勒出来。主人公我在船上碰见了一个女巫,她告诉我她曾碰到过海神,这个海神的美是我们所想象不到的,一种沉静而活泼的动作,流云一样的风度,在半信半疑之中我碰到了一个极美的女子,“那前额,那眉毛,那眼睛,是启示我这副整个面孔的美是无限的,无穷的,是神的”,我真的遇到了海神。作者在塑造这个形象的过程中对她的美的描写永远都是从别人眼里看到的,体现了作者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作者将神性都赋予了她,在她与主人公交往的过程中,她的灵魂的纯白让主人公为之动情,而感情将她人性化了,当她走进凡间,便永无回头之路。作者正是凭借这点来阐释生命中有些美好的东西是可望而不可及的,这也是作者得不到生命中所企慕的美而深感无奈。正如《江湖行》中,紫裳成了“活观音”,这是人为塑造出来的“神”。周也壮用这个简单的符号来催眠紫裳,观音这个形象是紫裳从小就熟识的一个观念,让她从内心深处就把自己当作神。而活观音这个简单的暗示竟也催眠了全城,紫裳因此走红江湖。徐訏借大众捧红紫裳这个活观音,来反衬大众对于神的向往,神是在传说中出现的,而活观音的现世让人们不得不对其膜拜,这是心灵上的寄托。徐訏对于“神”这个形象的塑造都是将其放在女性身上,将女性的美与神融合在一起,通过对“神”的塑造来感受美,来阐发人们心灵的寄托和人生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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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精神者——异样的生命状态 

徐訏笔下有两类“精神者”,一类是看世界的角度与常人不同;另一类则是医学上所说的精神病,行为举动异于常人。徐訏塑造这个形象更多的是倡导人们关注生命,同时也是表达理想世界与现实世界存在差距的无奈。

第一类的“精神者”他们的行为举止都与常人相同,只是他们拥有了与常人不同的能力,导致他们看世界的角度不同,对生命的理解不同。而另一类精神病指具有严重的心理障碍的人;动作行为难以被一般人理解;在病态心理的支配下,有自杀或攻击、伤害他人的动作行为。笔者认为徐訏笔下这两类“精神者”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来看待问题,理解生命。

小说《鸟语》就塑造了第一类的“精神者”,属于一个异类的形象。“我”到乡下来修养,每天早上起来都能在园子里看见一个女孩,她站在篱笆前,发出一种很好听的声音,与鸟对语,那些鸟儿似乎都很喜欢她。而她就是被大家称为“白痴”的芸芊,“我”相信她绝不是白痴,她有她的特殊所在,只是大家所尚未探得的,“我”始终认为她不是属于人间的。在旁人眼里,她笨拙学不会任何东西,但实际上她有超乎常人的悟性与非常灵敏的直觉,而且纯洁与善良。她眼里的世界与常人看到的不同,她向往大自然,主人公尝试着把她带进世俗的生活,可却像将鸟儿关进了笼子,失去了生活的动力。于是将她带到了尼姑庵,神奇的光亮又回到了她的眼中,她爱上了这里,皈依佛门是她的选择,她远离世间的污浊的空气,不沾染属于人的自私与贪欲,找到自己的理想之地。这也正是作者对于理想世界的渴望,当世俗世界与理想世界发生碰撞,可世间的无奈总让理想世界擦身而过。《花神》中的阿福,在他人眼中也是异类,他认为有花神的存在,他尊敬它们,他对花那种执着的态度让人感到害怕。当他培植出“娇妻爱女”时,让“我们”觉得他是有点神经病的,因为当沉浸在花香的味道中时,脑中竟浮现了奇怪的景象。在银香毁了他的花后,他把对花神的爱放在了银香身上,他娶了银香的母亲,银香成了他的女儿。当他的信仰被破坏后,他一下子就从他的理想世界进入了世俗世界,,过着和平凡人一样的生活。“精神者”在自身的环境中时,别人是难以理解并且排斥的,徐訏对他们的塑造其实是将他自身的理想投放到他们身上,他渴望有宁静的世界,却得不到周围人的理解,那种无奈之感。最终或许有宗教所依靠要么只能回归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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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艺术:多维手段的嵌入 ........... 22

第一节  多角度的叙述艺术 .......... 22

第二节  多层次的环境描写 ......... 25

第三节  多彩的语言描摹 ................... 27


第三章  艺术:多维手段的嵌入


第一节  多角度的叙述艺术

小说的审美价值并不是由激烈的韵律与和谐的语调决定的,具有决定性的因素应归于叙述。一部完整的小说的开始、过程的发生、结局乃至整个故事的结构,主要都是通过叙述演示出来的。徐訏小说中连贯的叙述把作品中的各个部分完美的结合起来,使读者跟着故事的导航,顺利的找到情节发展的路线,整个小说奇幻而又独特。他小说中所运用的独特的叙述人称、叙述时间、叙述结构将整个故事紧凑而又连贯的向读者展示出来,体现出他完美的构造故事的能力给予读者美好的享受。“故事是小说的基本面,没有故事就没有小说,这是所有小说都具有的最高要素。”③徐訏在多种不同背景之下的故事之中融入他独有的设定,使小说的“奇幻”色彩得以充分体现,使读者在陌生感中找到共鸣,增加了作品的吸引力。这一点在以往的论著中多有体现,在这里不做详解,本文主要从以下几点来论述其作品独特的艺术手段。

徐訏的小说运用了多重的叙述人称,以“你”“我”“他”来进行叙述,多角度的将读者带入小说中。“叙述人称是指作者在叙述中的身份和位置。确定了叙述的人称,就确定了叙述者所扮演的角色和立足点。”④从叙述人称来确定叙述者,并进入到故事发展的整个轨道。

首先是第一人称“我”,徐訏小说中将叙述人称定为“我”的占大多数,无论是作者以“我”自称还是某个人物自称为“我”,这个“我”是作品中的一个角色,不管是主要人物还是旁观者都是这个故事中的观察者,即是所谓的叙述者。故事情节的发展都是从“我”经历而得出,作为小说中的人物,有自己的行为个性和心理活动,所有的都是经过“我”才能得以完成。《风萧萧》中开篇就是以“我”读到一个信件开始叙述整个故事,“我”在与三个不同性格的女人交往中开始了间谍生涯。以“我”的眼光来观察整个世界,用其口吻来叙述,像是自述亲身经历般,使当时无法加入战争的读者们内心澎湃,像是身临其境,这种直接的见闻与感受更加增加了故事的真实性。《江湖行》开端将读者定义为“你”而出现,并与作为叙述者的“我”对话,小说仍然是从“我”的人生经历开始,但它的特别之处是先将读者定义为“你”,像是面对面说话的两个人在探讨人生的故事,而从第二章开始直接切换成“我”,给读者留下的并不是亲身的感受,而是向读者讲述“我”的故事。用叙述的人称来体现这忽远忽近的距离感,也是这部小说的特别之处。徐訏的一些小说运用了双重第一叙述人称,如《父仇》中叙述人称始终都是“我”,但是先后出现的这个“我”并不是同一个人,前一个“我”去监狱中访问囚犯陶锵申拉开了整个故事的序幕,引出的第二个“我”的叙述,是陶锵申对他的整个犯罪过程的叙述,是整个小说的主体内容,前者的叙述为后者叙述找到一个表达的途径。如果不是第一个“我”去采访他,他是断然没有叙述整个故事的机会的。小说《舞女》也是如此,开篇扉页中的“我”与正文中的“我”并不是一个人,而是第一个“我”在牛奶公司喝茶时碰到了老于,引出了老于与舞女在澳门发生的事情的经过,而这个事情才是整个故事的主体,第一个“我”也是为后者叙述铺路而已。双重第一叙述人称不仅承载着单项第一叙述人称的真实性,而且也弥补了某些缺陷,在故事发生的时间与空间上以及人物的情感表达上都有相互补充的作用,使整个小说情节更加完整,人物更加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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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综上所述,笔者认为将徐訏写进文学史中是非常必要的。根据以上分析,徐訏及其创作都有其自身价值,虽然徐訏小说在当时文学史上并不受到重视,但他的创作本身具有一定的意义并且也有一定的影响力。他的创作趋向让我们认识到四十年代小说呈现多样化的面貌,更让大众了解到通俗文学与浪漫文学这类小说的创作特点、艺术构成,并且他的成功经验为后来的创作带来一种新的途径,这就是其价值所在。因此,笔者认为徐訏不仅应该写进文学史,还应该受到学界更多的关注。

徐訏的作品演绎了丰富历史社会的变迁,包含了对生命的体验,可是一些界内人士对徐訏评价依然存在偏颇,刘以鬯曾提到:“读徐訏的小说,即使是惊诧于色彩的艳丽,也会产生雾里看花的感觉。雾里的花,模模糊糊,失去应有的真实感,令人难以肯定是真花抑或纸花。”14徐訏自己就曾表明态度,他创作绝不是为了追求美学上的有所建树,他无非只是想从作品中追寻生命,体验生命的整个过程而已。而他所追求的就是他的作品中所体现出来的文学价值。

从以上对徐訏小说的综合论述中,笔者认为,徐訏小说的文学价值主要体现在精神价值和艺术价值两个方面。首先是精神价值,徐訏作品对人生的追问与追求。徐訏不断的探索人生,将其对人生的理解融入小说中,试图从中获取对人生新的认识,他将最高的精神世界放在对宗教的阐释中,希望在其中得到真正的答案。他一生追求的最高精神境界最后还是皈依宗教,他尝试着为自己的灵魂找个去处,这些在他的作品中都能体现出来,同时他也想告诫读者,人一生的追求重在精神,要读懂自己就先要了解自己的精神追求。再来就是艺术价值,徐訏小说中不管是结构的多变、运用独到而新颖的语言还是深层内涵的再现,都是他独特的艺术价值所在。他在小说中加入了许多基础的创作技术,也注入了新的手法与表现形式,在那个年代的小说中绝对是独特的存在。这在《风萧萧》“人手一纸”上就有明确的结论,如果不是他的特别,也不会在当时风靡一时。所以,徐訏的艺术价值也是应该得到肯定的。综合来说,徐訏小说的文学价值达到了较高程度,是值得重视的。

参考文献(略)




本文编号:63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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