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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翅目_玄幻奇幻小说

发布时间:2016-10-06 13:41

  本文关键词:半翅目,由笔耕文化传播整理发布。


45 死麒麟

2007-06-19 14:16:29

  对于獠兽我几乎没有概念,为了安全起见,我先是用了雷炎试探它对魔法抵抗力,当它轻轻松松一脚把雷炎当小火星踩灭后,我知道它最起码是个对魔法有相当适应能力。有了这个认知,我在心里暗骂:NND,就知道神族卑鄙,明知道我体术差,还尽给我找这种耗费体力的对手。普通魔法不能用,我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丹田提气,我飞快的跑向獠兽,挥舞起醉狂劈向它的头颅,醉狂砸在它金红色的鳞片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随后我被自己的冲击力弹开,原想在空中翻个身再攻击一次,谁料想它的巨爪突然向我扑来,我硬生生被它挥了出去。只觉身体象石头般撞在墙上,一切都变得恍惚,片刻后背部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还没等我缓过神,眼前一大块黑影,我本能的侧身一滚,躲过了被它踩在脚下的命运。

  由于我太专注于它的脚,当它的尾巴扫到我时,我只有再次和墙亲密接触。这一次撞到了头,温热的液体不断自上而下,融合着我的汗水,迷蒙了我的眼睛。我使劲的擦,可怎么也擦不干净,更有甚者它在我眼里的样子也变得模糊起来。

  所剩不多的体力,在对它的对峙中,急剧消耗,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它是怎么移动它那庞大的身躯的,只有被动挨打的份。我蹩着一口气,跳上它的头,对着鳞片间的缝隙插了进去,但它身上就象有结界一样,怎么了插不下去。一时气急攻心,我哇得吐了一大口血,粘稠的血液藕断丝莲地沿着嘴角滴落,耳边有女人的惊呼,但听得不真切,只感到脚下一阵颠簸,我朝下笔直地坠向地面。獠兽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痛苦万分,一会儿在地上打滚,一会儿又冲着我咆哮,状态非常的不稳定。

  我强打精神,忍着身上的疼痛,用身上仅有的体力集中精神,开始念最消耗精神力的飞行御剑术,醉狂在我的意念下一剑又一剑地劈向那些可能的弱点。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獠兽它依然痛苦的哀鸣,而我却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失。随着血液的不断流失,我的意志力也开始下降,原本一直被压抑的魔性一点一点脱出我的控制,双臂开始胀得发疼,那是纹印浮现的前兆,心慌之下,我竟然躲不开獠兽扑向我的前爪。

  骨头与骨头之间发出嘎嘎的响声,这种情况下肋骨断几根是再正常不过的了。眼睛早就被血水弄模糊,我毫无方向的胡乱挥舞,触到一块坚硬的石头,顿时想到是那獠兽额头上的那块,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把手指嵌进去,猛得把它抠了出来。

  一阵震耳的尖叫,我感到身体又没有依靠,重重摔在地上。抹抹溢血的嘴角,我拄着醉狂站起来,场中狂沙飞石一片,待它平静后,獠兽踪迹不见,只留下伤痕累累的我和一个躺在地上的瞎眼女人。

  我重重的喘息,疼痛但清醒的站着,血自伤口一滴一滴的淌落,在脚下汇聚成小水潭。时间仿佛静止了,我们都被眼前的一切搞糊涂了,就在刚才我还和獠兽生死相搏,怎么就一眨眼,凶猛的野兽变成了瞎眼的美女。

  四周还是很安静,但我对自己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安,头开始发胀,心脏的跳动也越来越不规则,手臂火烧般得疼痛,我甚至都不敢迈步,就怕一个不小心,失去理智,到时后果不堪设想。可惜,事与愿违,怕什么偏偏来什么,魔力不受控制的外泄,卷起一阵阵魔性的风,但奇怪的是,一道绿色的光芒自那女人身体里掠出,形成了一道天然屏障把竞技场内包围,即阻隔了里面也阻隔了外面。

  女人抬起了,睁着她那紫色的眼睛,一步一步,缓慢地向我爬近,然后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脚踝,柔柔地唤了一声:“夫君。”

  这一声,直唤得我目瞪口呆。

  她的手仿佛有一种力量,使我如一棵树般站着,看着她似株美人藤般攀爬上来,直到她的双手勾住我的脖子。

  “喂。”我轻轻喊了一声,她却不理不睬,满足地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恋上浮现出幸福的表情。

  那是一张美得让人心疼的脸,没有焦距的眼里不尽是迷茫,清澈的眸子,不过是瞎的,精巧的五官混和着让男人激动的妩媚,光从容貌来说不比蒙格特涅家的那个女人差,只可惜脸色病弱般的惨白,仿佛她的生命悬于风际,脆弱孤离。

  看着她静静地伏在我的肩头,满足而幸福的模样,我厌恶地想推开这个陌生而美丽的女人。扪心自问我的记忆里不曾有过这样一个女人,脑海中闪过那远在魔界的水精灵,我又看了看面前的这个,我想我肯定不认识她。可是,我的心却剧烈的敲击着我不算厚实的胸膛,我的双手做不了冷酷无情地推开她的动作。

  “抱着我,用你的手抱着我。”美丽的紫色大眼泛着盈盈柔光,半是祈求半是撒娇的哀求,让我有一瞬间真的开始怀疑我是她的男人。

  似乎是感觉到我的冷淡,她抬起头,不解的望着我:“怎么了?”无限纯真的脸满是困惑,让我忍不住要问答,但其后的一个字使我只是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说。

  “凯,你怎么了?你不是来带我回去的吗?你不要我了吗?”凯?凯是谁?在我记忆里只有一个男人叫这个名字,一个没见过,但几乎天天被舍利念到的名字,但这可能吗?那个男人死了岂止千年,女人这种水性扬花的物种会等他那么久?

  “凯,你要相信我,我的男人只有你,真的!”她紧张的辩白拉回我的思绪,我有些同情地看着她,如果她口中的凯真的是那个传说中男人,那她是白等了。既然那个男人能把她送来神界,既然舍得送来就不会在乎她会不会守节。既然舍得把她送来,就表示对她的不在乎。在那个男人眼里,霸权才是最重要,他要的永远是权利和荣耀,女人最多只是无聊时的陪衬。

  虽然我对他的一些观点不能赞同,但我同意他对女人的看法。我把她拉离我的身体。“你、你不要我了吗?”眼角一垮,眼泪如串了线的珍珠般跳离她绝美的脸庞,双手颤抖地抚过我的脸庞,但最终怕被拒绝而缩回了手。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凯。”难怪我讨厌女人,为什么我要为这种小事做解释。

  一丝苦笑浮上她的嘴角,她凄楚地用瞎眼看着我。“何必呢,虽然我做了你的女人,可是我说过你终是我的主人,不管你做了什么决定,我红线都会遵从你的意志,我连麒麟的骄傲都为你放弃了,还有什么放不下。”

  我的心为她的话猛得纠紧了,麒麟?怎么可能,我所知道的麒麟此刻正站在门的另一边,难道说这世上还有另一只麒麟?不可能啊,舍利可没这么说过。而且,我是亲眼看着吉拉从前代的尸体里爬出来的,这就证明这世上只可能有一只麒麟。那她是怎么回事?还有,她的身体肯定是个女人,而我所见过的麒麟都是男子。想到这,一阵冷汗袭来,我想起吉拉假死时,舍利曾说麒麟麒麟,雄为麒,雌为麟,那么说那个时候舍利不是胡说,她是说真的!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红线,这传说中的魔神兽麟,与死去的那只骄傲得让人恼怒的麒麟相比较,竟然真的能找到相似之处,难怪他那时总说讨厌魔王,总跟我对着干。

  唯一让我头大的是,既然吉拉在,那么她为什么也在,按理说她早死了,为什么她还好端端在我面前,只除了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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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思绪被这突如起来的疑问吸引,但很快就被她的叫声打断,几乎在她惊叫的同时,我全身抽筋般的疼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撕咬。

  “孩子,我们的孩子要出生了。”红线倒在地上,痛苦地抓住我,汗珠顺着她娇好的脸庞滑落。我的脑袋嗡的咋开了锅,不会吧,怎么看她的外形都不象是要生产,而且麒麟产子,舍利也没说过这种可能性。但看她那痛苦的样子也不象是假的,而且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正在一点点吸收我的魔力。自从她出现后,我总觉得她身上有股奇怪的力量正在化去我本元中的魔力。本元决定着我们魔族魔力的属性,同时也是魔族精神力和魔力的基础,如果耗尽了它,等待我们的只有魂飞魄散的命运。

  我虽同情她被魔君抛弃的悲惨际遇,但这可不表示我愿把我的命搭进去。几乎是不假思索,用醉狂砍向她,顿时她身上那股神秘的力量张开结界挡住了醉狂。这一击我是用了死力的,谁知这个结界如此可怕,震裂了醉狂,醉狂似乎对那股力量也很震惊,刀身上的花纹显出深绿的光芒,继而织成一张网将我护住。

  “吾主,快退,草雉在此!”此后,醉狂应声而断,成为一把死刀。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把传说中的神兵利器居然被藏在麒麟身上,草雉,如果是草雉那就难怪醉狂怕成这样了。相传天地神兵排行,草雉位列第一,之后由于它的失踪,神族的气焰也下降了很多,这才有了妖刀村雨和狂刀醉狂出头之日。据说它的失踪是神族一个谜,渐渐成了禁忌,不过它在魔界一样是个禁忌,因为它曾砍下两位大魔王的头颅,不幸的是,这两颗头颅的主人都曾是醉狂的主人,邪见城的主人,使醉狂一度成为不详之物,所以它的出现给醉狂带来的震撼可想而知。

  眼见醉狂的本元要耗尽,我用断刀割破手臂用我的血护住它,但很快我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那道伤口就象个缺口,我全身的魔力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我全身的毛孔散去似的,仔细看,不知何时身上平白多出了无数细小的口子,七窍都不同程度在流血,眼睛一花,几乎战立不住,好在熙紫出手扶住了我。

  我瞪了他一眼,推开了他,“你下来干什么?”“别比了,你的伤很重,真想死啊!”他的口气也不比我好,但在我反驳前,他已经被四名武士‘请’走了。

  我下盘空虚,站得有点摇摇晃晃,眼前的红线还被那绿色的光芒包围,突然她那块暗红色的麒麟玉发出清脆的裂声,女人那独有的高昂叫声充斥耳膜,我只感到一股液体飙在身上,一切就象是做了一场匪夷所思的噩梦,一把长剑从她的肚子里破皮而出。

  神剑草雉居然藏在一个女人肚子里,什么叫做禁忌之术,这难道不是吗?活死人之术,将神物封进死人体内,强迫她复活,如果今天没有我,她也许就这么一直被强迫的活着,用自己的神力做供奉,看来神王扎古拉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难怪菲林总也无法顺利西进,他也够狠啊。

  我在红线面前蹲下,她突然紧张地抓住我的手腕:“你是谁?”接着她看到了吉拉在我手上留下的契约纹印,顿时她那双看似无力的手深深扎进我的皮肉里。

  “好傻啊,这孩子怎么这么傻,神族也好,魔族也罢,他怎么能结这种契约呢。”

  “就是啊,,烦都烦死了。”

  她象看见怪物一样瞪着我,我歪了歪嘴,不敢正视她。

  “小子,你听着,吾乃麒麟红线,吾主乃东方大魔王菲林,你们神王用禁忌之术让我复生,现在法术已破,我以清醒,对这个红尘我已无可留恋,我只让你替我给菲林传一句话,告诉他我……”

  “什么你们我们,我又不是神族,没看见他们正想着法整死我,而且魔王菲林已死。”我不耐烦的抽出我的手,麒麟就是这点最讨厌,老是自以为中心,说话都带命令,她凭什么呀。

  “难怪我等了这么久,他总也不来。”红线的神情有些恍惚,突然之间就泪如泉涌,全身没力地躺在地上望着天空,喃喃:“原来如此…”

  “我们热爱自由,明知有了主人,不得善终,明明知道会有这种结果,何苦?我们这是何苦。”一颗眼泪从她闭上的眼里溢出,我看着她那无可奈何的临终表情,只是默默地将碎掉的麒麟玉放进她的手里。

  身后一声巨响之下,竞技场的大门被人轰开,吉拉脸色阴晴不定地站在门口,看见浑身是血的我便不顾阻拦的冲向我。

  麒麟红线已死,这具为她而重塑的肉身也散去,只留下一堆铮铮白骨,我此刻这一天一地之间唯一的麒麟站在我的面前。我缓缓起身,不回答他关于我伤势的问题,在他有进一步动作前,正面抱住了他,把自己的脸埋进他怀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哀嚎。吉拉一手抱住我,冷静地说:“够了!靠着我,我们杀出去,不要再呆在这里折磨自己。”

  因为吉拉的闯入,场内的武士如临大敌,把我们围得里外三层,气氛顿时空前紧张。我在吉拉怀里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推开他,跨过脚下的白骨拔出草雉,将跟着我的吉拉拉到我身后,命令他退下,转身命令那些武士也都退下。

  武士们都把目光转向吉拉,吉拉则置若罔闻地看着我,俊美的脸上,秀气的眉毛纠在一起。

  “我让你退下,你听不懂吗?”他这种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的态度,再次触怒了我,就如同我以征服他为乐一样,他似乎以挑战我的权威为终极目的,这么长久以前,我一直在隐忍他的这种危险行为,但他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他居然就这么理直气壮,主动坚定的抗拒我的命令。

  我歪了一眼身边的武士,“你们干什么吃的,还不快把他带下去。”武士哦了一声,然后又看想吉拉。吉拉似乎是跟我卯上了劲,抽出佩剑寒声问道:“谁敢上来?”这一声,问得武士们把目光又转向我。

  一国之中无二主,一军之中无二将,吉拉这种挑战我权威的举动,我怎能让他如愿,一刀砍倒身边的武士,指着吉拉阴狠的说:“要么死,要么把他带出去。”这回身边的武士迅速散开包围吉拉。

  吉拉一抖手中的剑,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警告众人:“想死就上来。”围上去的武士顿时自觉的后退半步。我见他们摄于吉拉的能力不敢有所作为,只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飞步跃上看台。

  吉拉当然随后跟上,并连带清除了原本在看台主桌上的一干人等。我踢踢踏踏地在那张铺着过分白的桌布的主桌上来回走动,在上面留下了无数肮脏污秽的脚印,气得司仪冲过来在桌边跳脚大骂:“沙米,你这是犯规,犯规!”吉拉把他推离了主桌,不过他很快又爬起来,可惜,不论是魔法还是武力他怎么可能是吉拉的对手。吉拉以主桌为中心,不让任何人靠近,我看着那一群聚在一起的神族恶意的笑了。

  “怎么,一个个躲什么,刚刚不还看得挺过瘾的么。年纪一大把这么爱看戏,行,我奉陪。不过既然是我在演,那么不好意思就得按我的规矩,否则一拍两散,大家玩完。”

  台下的神族长老一脸不屑,我吊着眼睛笑了笑,阴冷地说:“我沙米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死,信不信你们尽管试。告诉你们,我受够这儿的鸟气,我现在大爷的很不爽。知道我手里的这是什么吗?”

  “草雉,我族的圣物。”人群中有人回答。

  我食指一弹草雉,嘲笑道:“这把破剑,我看了就有气。”说完,反手往地上一掷,深深扎进地上的顽石中,大地连震数下。

  扔完了剑,我盘腿坐下,可能是闹得过火了,眼睛开始重影。吉拉紧张的站在我身前,我把头顶在他的背上,发现原来他可以站得这样直,在他的身后仿佛就没有危险,他这么有力的站着挡住了外面的风雨。他没有在问什么,当然估计也不会在听我的话,我头朝下粗喘着,看着眼下的白布被越来越多的血染红,一滴鲜血一滴眼泪的把桌布染了褪,褪了染,头部正源源不断传来吉拉的温暖。

  我看着手上那条淡淡的纹印,如果我死了,他会怎么做?

  突然,头上的压力一泄,吉拉转身抱我下桌,一支冷箭钉在我坐的地方。

  菲因穿过人群从最高的座位向下走来。

  “老鼠就是老鼠,成不了仙,做不了龙,登不上鼎,既然你一心破坏祭祀,那就判你死!”银色的盔甲,堇色的弓,菲因一身帅气的装扮,只可惜他吐出的言语恶毒而嘲讽。

  我看着这个憎恶我的人,慢慢站定,一个邪恶的念头在脑中形成,我一手勾住身前的吉拉,用手轻浮的抬起他的下巴对着菲因,在他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调侃:“说谁是你的主人。”

  吉拉的身子一震,轻轻挣扎,我怎能让他挣脱,我把全身的重心都压在他身上,一边催促:“乖,告诉菲因将军谁是你的主人!”

  我从侧面看着吉拉铁青的脸,他那张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想来我又在他那高傲的自尊上重重踩了一脚。近距离看,他的皮肤白净透明,眼睛清澈见底,因为我的嘲弄,嘴唇气得发抖,可又不发作。怪只怪,谁让菲因欣赏他。

  看着菲因一脸的痛心,一丝快慰掠过心头。

  “吉拉,离开他,他是恶魔,他是魔鬼。”吉拉对于他痛心疾首的呼唤无动于衷,就如同不回答我的问题一样,只是沉默。

  我得意地将脑袋搭在吉拉的肩上,看着菲因质疑,“你拿什么跟我争?”气得拔剑刺向我,我猛得跳离准备替我阻拦的吉拉,把菲因引进竞技场。

  “输着死,赢者拥有吉拉。”

  我耸耸肩,抬头望了一眼正试图突破重围的吉拉,表示同意他的提议。

  其实我累了,倦了,这一时兴起的游戏耗尽了我的激情,我设计了游戏的开始,却已厌倦了过程。空气中我似乎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气味,我感觉有人在探究我的出处,在今夜曾经有多次我都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他在等我犯错,我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包括死去麒麟的出现,包括吉拉的出现,包括我会突然闹场。

  这种被窥视,被愚弄的感觉很不好,我沙法尔怎能被神族愚弄,所以我激怒菲因,也许是直觉,一向冷静出名的菲因居然被我激怒,这一定在他的意料之外,可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很满足,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同我交手,然后含笑地看着他的剑刺中我的胸膛,如果不是没有力气,我一定哈哈大笑,笑我可以为所欲为。只除了看着吉拉红着眼睛发疯似的奔向我,一丝愧疚从心底慢慢发芽,看着他抛下剑慌乱的抱着我,我只能遗憾地在心里对他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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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编号:13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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