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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翅目_玄幻奇幻小说

发布时间:2016-10-06 13:41

  本文关键词:半翅目,由笔耕文化传播整理发布。


46 金色战神

2007-06-19 14:16:32

  吉拉在沙法尔倒地的那一刻接住了他,类似的情景重复过很多次,但每一次他都不习惯,甚至感到恐怖。对于这位不管是形式上还是实质上都牢牢掌控着自己情绪的君上,他也曾无数次设想如果不管他该有多好。事实上每次在默默承受了他的无理取闹后,吉拉都暗暗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虽然每次的告诫都会因为突然出现的状况而变得毫无约束力。

  虽然吉拉还远未到成年的地步,但作为整个大陆最年长的种族,麒麟天生就有着无与伦比的稳重与睿智,相比之下这一代的魔王沙法尔简直就象个缺乏安全感,试图通过伤害自己来换取别人关爱的惨绿少年。在这一次次的自我折磨中,不仅在考验他本身的生存能力,也在考验着麒麟对其任性行为的忍耐程度。

  如果这时有某位吟游诗人出现,那么魔王沙法尔同麒麟吉拉目前的相处模式一定会被宣传成为一个奇迹。在部分被勒令禁闭的古书中曾记载着麒麟许多不知其真实性的事迹。

  其中就记载道:

  麒麟,高傲之种族也;喜自由,性坚定,不为世俗所惑,只为己欲所作。

  整句话通俗的说,麒麟做任何事都是有原则的,他不会做没有理由的事。只是不清楚沙法尔是知道他这特性,为了显示自己的强势而故意这么苛责他,还是因为无知,如果是后者,只怕麒麟所要的回报定会让他头痛不已。

  吉拉此刻的心情也是复杂异常,一面他痛恨沙法尔这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任性个性,一面又担心他的伤势。恐怕他也是麒麟这么多年历史上第一位拿不定注意的成员。他看着沙法尔苍白疲惫的脸,既心疼他此刻的虚弱又痛恨他如此的不负责任。那种想扔下他,任他血干而亡,同时又想救他的复杂心情使他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就这么傻傻地凝视昏死过去的沙法尔。还是菲因毫不留情刺向沙法尔的剑帮做出了选择,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吉拉挥掉了威胁沙法尔生命的凶器。

  如果此刻有镜子,吉拉的表情一定是苦涩的,虽然好几次都想违背誓约,虽然无数次想过如果魔王死了就好了,但最后的最后行动与想法始终无法统一。

  沙法尔的伤口比想象中深得多,血液止不住的往外流。一股可怕而熟悉的感觉涌上吉拉的心头,他仿佛看见了一千多年前的沙法尔,他也曾那样毫无生气的躺在他的怀里,而那时他们彼此手腕上的那条象征契约的索耳玛纹也曾这样一点点淡去。

  吉拉一向平静的表情中渐渐显出了愤怒,菲因咄咄逼人的攻势,在他看来越来越是个麻烦,连带他带来的士兵也显得多余且丑陋。索耳玛纹已经淡得快看不见了,如果继续拖下去魔王会死,如果魔王死去…这种可能在吉拉脑中一闪而过,但立刻遭到拒绝。吉拉不得不承认这个想法比沙法尔当众羞辱他更让他憎恨,而一点也无法窥知麒麟内心想法的神族成了麒麟愤怒下的祭品,在这个被无数鲜血洗涤的古老竞技场上,这一次也献上了足够的鲜活祭品。

  变故来得太突然,在场的人惊讶的看着倒在地上那上百名士兵的尸体,要不是吉拉手中的剑在滴血,只怕没人相信这样一个面目俊秀,气质灵动的少年居然在一瞬之间夺去了上百的生命。然而,他的姿势还保持着戒备,他的眼神冷静而且坚定,他缓慢而轻柔的抱起沙法尔,走近一个正挣扎在生死边缘痛苦不已的神族士兵,然后冷酷而骄傲的踩在伤者的身上直到他没有气息。

  吉拉冷漠扫视着台上聚在一起的神族,托高沙法尔,以比魔王更无情更残忍更高傲的语气宣告:如果他死了,我要你们都给他陪葬!

  如果此刻魔王清醒着,听到这话一定比神族更愤怒,可是现在魔王正处在生死之间昏迷着,所以愤怒的角色只剩下神族。

  顿时有几个年轻的神族冲向吉拉,吉拉放下沙法尔,然后解决掉碍事者,当他收回剑时,天空中第一缕阳光从云层中飘出正好照在吉拉的身上,沾染到血迹的金色发丝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出一种残酷的美,他笔直的站着,骄傲且高贵,他甚至都没有高高抬起头就让神族感到压力。

  神族的长老在暗中交换了眼色,但仅限于此,只有鲁长老跑下了看台,不过吉拉并没有允许他靠近。吉拉搂着沙法尔,试图将自己的灵气输进他的体内,但他很快发现这毫无用处。沙法尔的四肢开始僵硬,身上的纹印一个接着一个消失,被他紧紧捂住的胸口还有一点点热气,其他都已经冰冷。

  吉拉慌张的抱紧沙法尔,却悲哀的发现,他的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僵硬。莫大的恐惧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如果沙法尔死了,如果魔王死去,那对在魔界苦苦等候这位任性君主归来的臣民来说是个多大的讽刺。如果魔王在神界死去,这对魔族的打击几乎是难以想象的。等待了一千年,漫长的一千年,在用痛苦和忍耐堆积起来的一千年后,难道就是为了这样一个结局?

  破碎的门外,走来一位神族,金色的发丝随着她的步伐而舞动,她在沙法尔身边停下,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用另一只手抚摩濒死者的脸颊。吉拉警惕的将沙法尔护在怀中,看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她是沙法尔在世上最亲的女性,同时也是他最痛恨的女人,是他的母亲。伊芙林娜的脸上有着伤悲,她深情注视着闭眼的沙法尔,虽然遭到拒绝但又固执的试图将沙法尔搂进自己的怀里,为此不惜动用神力。

  “还给我,还给我,把他还给我。”伊芙林娜的声音纤柔哀怨,吉拉一个心软竟失去了沙法尔的保护权,再想去夺,对方已经建起一道强大的守护结界。麒麟被彻底激怒了,他不顾强行突破结界带来的伤害,硬是从她手中夺回了沙法尔。

  伤口的血不断滴在沙法尔的身上,但沙法尔身上唯一的温度似乎也消失了。

  “他死了,他死了。”伊芙林娜伤心的哭着。吉拉紧紧抱着沙法尔,瞪着那个哭泣的女人,骂道:“你闭嘴。”可是眼泪竟也不受控制。

  吉拉小心的将脸贴上沙法尔冰冷的脸庞,通过肌肤传来的阴冷,使他潸然泪下。没有付出就没有得到,这是他第一次睁开眼睛看着这个冷漠的世界时沙法尔对他说的话,那时他全身充满了对魔王的仇恨和恐惧。这些年,为了有一天能摆脱魔王的控制,为了能得回自己热爱的自由,为了能有一天堂堂正正举着剑挑战魔王,他忍耐,忍耐,再忍耐。而在魔王要离开他的这一时刻,内心深处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

  还有很多话没有对他说,还有很多对他说的话不是他真正的意思,悲哀带来的遗憾总是容易摧毁人的意志,麒麟已经乱了方寸,只是搂着沙法尔,让心痛包围自己。

  “死了,死了。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死了……”伊芙林娜掩面哭泣,她忧伤的低喃顿时如惊涛骇浪震荡在在场所有人的心房。

  神族的女神与精灵王育有一女,哪来的儿子?然而,在这一大片吃惊的人中,却也有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他们相对而忘,想起那个倒在血泊中的婴儿。

  罪孽就是罪孽,虽然可以被隐藏,虽然可以被遗忘,但它始终存在着。三千年前的那场杀戮,虽说是为了神王族血统的纯正,,但杀戮毕竟是杀戮,不可狡辩,不可否认。

  那个孩子何其无辜,可他的出生就是个错误,因为这个错误,神王只能保持沉默,因为这个错误,元老院的特别执行庭只有一错再错,将错误进行到底。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已经说不上什么对与错。魔王沙法尔在一千年前已经被彻底封印,生为他的生母,这个打击对女神确实有些难以承认,但她经常如此疯癫,不断的、无心的悼念她死去的孩子,何尝又不是提醒与控诉。

  曾经的那个孩子,千年之前的魔王已经消失,而眼下这个少年的死亡,可能也不可避免。也许是对那时悲剧的重演,让女神再次失心。长老中有一个人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但他还没有完全走出队伍,菲因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拦在伊芙林娜面前,撕声裂肺的狂叫:“他不是你儿子,他不是。我、我才……”

  “不,他是,我知道他是。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哭得似泪人般的伊芙林娜根本不顾菲因的阻拦,固执的向前,固执的试图触摸沙法尔的躯体。

  菲因怒不可扼,他用力的摇晃伊芙林娜,对于额头流下来的血不管不顾,面目狰狞,神情激动:“你看清楚,他不是。他不配,他什么也不是。而且,他已经死了。”说最后一句,那恶毒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溧。那一种深不见底的恨意,仿佛搀杂着刻入骨髓的憎恨。

  说完,菲因觉得还不痛快,恶意地踢向吉拉怀里的沙法尔,吉拉一手接住他的脚,只听喀哒一声,把他的脚踝捏碎。

  菲因错愕地看着愤怒的吉拉,吉拉的脸上还有血迹,他直视着菲因,放开他的脚,然后又很温柔的搂住沙法尔,“即使他真的是个混蛋,也轮不到你说。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碰他的,决不!”

  菲因看着吉拉看沙法尔的眼神,真是又气又妒。他不明白沙米有什么好,值得吉拉这样难得的将才对他一心一意,即使猜忌他,即使试探他,都得到吉拉全身心的奉献。是的,吉拉的行为已经不单单是一种忠诚,简直就是信徒对主神毫无隔阂的奉献。看着吉拉注视沙米那专注而温柔的目光,菲因的怒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可是,他再也没有机会靠近,伊芙林娜拉扯着他,伤心的质问他:“你做了什么,不要伤害他。求求你,不要伤害他。”看着伊芙林娜用沙哑的哀求,菲因突然哭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的眼里只有他,他是谁,为什么你们都只在乎他。”

  众人被眼前这一幕混乱而伤感的场面所震撼,直到隐约中听到了祈祷的歌声。那歌声用遥远而古老的语言阐释,忧伤但虔诚,歌声并不洪亮,但是非常清晰,一句一句,旋律悠扬的传来。

  这是神王都不会的神族古老的颂歌,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神族用来祈祷奇迹的颂歌。在这片被鲜血沾污的土地上,神圣的歌声洗涤着在场所有神族的心灵,神族纷纷闭眼静静聆听,惟独吉拉再也掩饰不了悲伤,抱紧沙法尔痛哭起来。

  醒来吧,求你醒过来。不要丢下我们,不要丢下我。即使麒麟和魔王的相遇,注定是被抛弃,我也认了,只要你醒过来,我就放弃,放弃我最爱的自由。只要你醒过来,我愿背负所有的悲剧!

  歌声感染了在场的神族,在伊芙林娜的带领下,所有的神族都开始唱颂,两种颂歌,用两种不同的语调唱着同是祈祷奇迹的颂歌。

  云雾在清晨的阳光下散开,大地在温暖的光芒下开始焕发生机,死去的亡灵一个个离去,原本驻留着它们的肉体则随风消失。在原本黄沙碧血的土地上长出了一朵朵红色的莲花。围在竞技场外的围观者默默的看着这个从没见过的神迹。

  粉嫩的花苞在一瞬间怒放,几乎在同时传来了沙米的惨叫。只见,那些巨型的莲花伸出气枝插入沙米的身体里。虽然吉拉听到的是沙米的惨叫,但表情仍是惊喜的,只是很快他又心疼了。那些粗粗的气枝仿佛是有生命的蚂蝗吸食着沙米的血液,沙米则似个玩偶般,挣扎,惨叫。

  突然,他睁开眼睛看着吉拉:“吉拉,帮我。吉拉,好疼。”说着,他的眼眶里似乎有晶莹的泪滴。只是,他的清醒也只是这一瞬,接着又是一阵痛苦无限的惨叫。

  吉拉挥剑斩去那些束缚沙米的气根,但越砍气根越多,而他与沙米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沙米被那些妖冶的莲花高高托起,呈一个大字型浮在半空,气根已经从他的皮肤里抽出来了,只是那些伤口还在不停的滴血。奇怪的是,沙米身上却泛着珍珠般的纯洁光芒,吉拉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般,静静地看着被吊在半空中的沙米。

  紧闭双眼的沙米发出细细的**,然后慢慢张开了他的眼睛,几乎同时吉拉的心开始往下沉。虽然他希望沙米没事,但现在看来,沙米未必会接受即将发生的一切。

  “吉拉,你在哪里!”沙米的声音虽然虚弱,但非常的急促。即使被绑着,他也试图挣扎,头部左右转动看起来象在找吉拉的位置。事实上,吉拉就站在他的正前方。

  “吉拉?吉拉!”没有得到回应,沙米的声音变得凄厉起来,他似乎也意识到发生了,倔强得想要摆脱重负在身的束缚。

  吉拉没有说话,默默看了沙米一会儿,继续刚才的工作。他的时间不多了。果然,很快沙米痛苦的**再次由低至高。突然,吉拉感到身后有人靠近,猛得转身意外地发现是仲景。

  这位位高权重的黄金龙族的长老此时正忧虑地看着沙米,虽然他的眼睛看不见,却似乎能看见似的。吉拉看着他手里的小袋子,犹豫了一下,最终接了过来。

  “虽然没有多大用处,至少可以缓解他的痛苦。”仲景莫名其妙说了这么一句,然后非常有礼貌的走掉了。吉拉捏紧了那个袋子,心里感慨万千。作为魔王身边的下仆,他知道魔王一个秘密,魔王的眼睛不好,而且很不好。由于天眼被封,连带他的两只眼睛的视力也深受影响。对外,他总以爱挖人眼睛为乐,其实这也是他一种出于自卑的行为。

  天眼被封的痛苦他从来没有对人说过,但只要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就可以知道那是多么的难以忍受的折磨,沙米尖叫着奋力挣脱了束缚,那些红色的莲花在同时聚拢在沙米身边,盖住了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摸索,呼唤吉拉的沙米。

  第五个封印一直牢牢困住沙米,没有契机解开封印,但看他的样子跟千年前天眼快要睁开时的情形实在太像了。由于当时的封印用的是古术,所以没有人知道封印具体的样子。那个金色的咒印此刻清晰的浮现在沙米的脸上,那张俊美中透着神秘和忧郁的脸被潮湿的发丝半掩着,那具结实但伤痕累累的匀称躯体摇摇晃晃前进着。他象头深深受到惊吓的野兽,逃避着任何靠近的人,他跌倒,然后爬起来,原本温润光洁的皮肤上,划开了一道道让人心疼的伤口。

  “够了,够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我保证。我在这里,你看看我,看看我。”伊芙林娜不知从那里跑出来抱住沙米,她努力的试图将沙米搂在怀里,沙米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顿住,但很快奋力挣脱,“滚!你给我滚!”

  吉拉默默看着沙米狼狈地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带着一种罕有的爱怜看着他,却不靠近。因为沙米身上的魔性消失了,就在一瞬间,仿佛是那些红色的莲花吸干了他的魔性一样,现在他与沙米的契约之纹只有半个,已经不完整了。也许是魔性消失的缘故,此刻他身上那一半神族的特征被放大,虽然他在粗鲁的呼唤吉拉,但那应该随之而来的唳气却被掩盖了。

  最终吉拉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向沙米伸出了手。那对麒麟来说是一次冒险,如果沙米拒绝了他,那剩下半个契约就会消失。但还没等沙米作出判断,那些聚拢的莲花突然发出灿烂的白光,花朵顿时变成洁白的颜色,而再次摊开的花蕊中飞出一只神兽,它的毛色纯白,状似普通的老虎,而它就是曾经无数次出现在神族典籍里的,传说中的白虎。

  白虎看了一眼吉拉,颇为不满的嘀咕:“又是麒麟。”说完转身对着沙米:“解除掉你身上所有的契约,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唯一的契约缔结者!”

  白虎显然是低估了沙米的没教养,只见沙米气得大喝一声:“滚!”顺便赏了它一脚,怪只怪它站得离沙米太近,否则以沙米目前的视力绝对踢不到。看着自己纯白的虎皮上那一大块污渍,白虎怒吼道:“你怎么这么没品!”

  吉拉怕白虎伤害沙米,赶忙插在两者之间。这回白虎看清了吉拉手上的纹印,很不客气的命令麒麟立刻放弃与沙米的契约。这次沙米的运气很好,非常准确的抓住了吉拉的手,恶狠狠的威胁他:“你敢!”然后是一顿非常精彩,在神族从没出现过的粗秽咒骂,在沙米那顿没有重复没有停顿的咒骂中,白虎,麒麟,在场所有的神族及其宾客全都哑口无言。在崇尚礼教与法制的神界,能这么嚣张的,沙米是第一个。

  经过了沙米这顿抢白似的的咒骂,白虎的气焰被打压了不少,但他仍不甘,“如果我们结约,我会让你成为王者,我会让你左手握着权仗,右手提着征服万物的宝剑。这么多年来,终于蒙格特涅家又有了让我兴奋的血液,你既然唤醒了我,为什么又不遵从我!”

  “哼!反正叫你的那个不是我!遵从?干我啥事!”沙米那种轻蔑的态度,绝对可以把听的人弄毛。

  “你难道不想象你的先祖那样成为王者之王?你难道不想感受那一呼百应的成就感?”

  这回沙米只是笑笑,带了一点豪情,带了一点白虎看不透的表情,旁若无人地转身向吉拉伸出了手:“吉拉,你要记清楚谁是你的主人!你要记住你只有服从!”吉拉双手捧住沙米的手,虔诚的亲吻了那只手,然后服从地单膝跪下。

  沙米抽出那只手,然后非常野蛮的盖在那颗金色的头颅上,用一种近乎严肃的口吻说道:“记住,我的命是你的!”听了这话,吉拉的身体一阵抖动,那是一个承诺,而他没有忘记!那是当初订契约时,魔王给的承诺,麒麟一直以为魔王不记得了,而现在魔王再次承诺了。

  此情此景,白虎只有无奈的选择与菲因结约,否则它只能再次沉睡,而它对于被沙米拒绝耿耿于怀,它相信总有一天沙米会知道它才是天地间最强的神兽,总有一天沙米会舍弃麒麟,选择它,然后它将使沙米踏上王者之路!很久没有嗅到蒙格特涅一族中有如此吸引它的血液了,当它再次苏醒时,它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作为依靠宿主的血液和生命为生的它,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使菲因成了最有收获的人。但得到白虎的认同和神剑草雉的菲因并没有想象中的快乐。望着再次昏迷的沙米,看着横抱着他的吉拉,他的脸上一直没有喜悦。

  这一晚发生的一切,只有让他更加肯定命运的不公,并进一步加深了他对沙米的仇恨。从他小时侯起就开始憎恨一个人,随着岁月的增长,这股恨意与日俱增,而那个人从虚无缥缈的幻影,到渐渐实体化。他发现只要是他喜欢的,都被那个人占了。他千方百计得不到的,那个人轻易拥有却不珍惜。那个人野蛮,粗鲁,没教养,双手沾满不洁之血,却可以照样在神界我行我素。

  此刻的菲因满脑子想得都是如何才能证明,他比沙米好,比他强,他菲因.蒙格特涅才是最优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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