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做一个复合型人才_复合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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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合型人才
小故事网 时间:2013-01-11 听松
在我们新型建筑材料研究所一直流传着一个神话——所长老潘是一个复合型人才。一般来说科研工作者只是熟悉一门学科至多不过两门学科,可是老潘就不一样了,他原先是一家生物转基因研究所的所长,后来又在一家石油炼油研究所所长,再后来又转到我们新型建筑材料研究所来来当所长,你就是不服都不行,科研项目隔行如隔山,可是人家老潘干什么像什么。
但是,私下里还是有人说闲话,说一个堂堂新型建筑材料研究所这么多年来吃了多少国家经费,可是研究出了什么成果呢?一个东北的凝可土板,就是改良在里面加进去几根竹片,那是东北老乡都会干的活儿。一个草茎灰板,就是在外观上加了一层防水涂料,那是乡下泥瓦工就会做的事情,也不知他是怎么向上级部门汇报交差的?硬是年年捧回来创新科技成果奖状一大堆,经费年年增加,他真是一个能人!
这几年那些有能耐的科研人员纷纷停薪留职下海去了,只有那些年龄比较大的,难出科研成果的一帮老家伙还在按部就班,早上来上班,泡一杯好茶,打开电脑玩玩游戏,聊聊天,安度晚年。
潘所长如何组织搞科研我不太清楚,但是,他的管理才能我还是比较佩服的,研究所门卫是他从安徽老家聘请来的一个农民工,姓武,,人长得也是五大三粗,如果他的祖籍是山东清河县,你一定会误以为他是武松的后代,可别小瞧了一个门卫,他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时值班,也不知工资是如何计算的?在研究所他除了潘所长以外就是二把手了。
一天,李副所长要外出办事,李副所长是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他是留日博士研究生,学的专业就是新型建筑材料,最近正着手研究芦苇塑脂板材,据他推算论证,此种板材具有材质轻、强度高、韧性大、隔热效果好、施工快捷以及防火等多种功效,如果研究成功将填补我国材料领域一项空白。可是门卫老武拦住了他说:“请出示潘所长出入批示。”
老李说:“我是副所长,出入是公事,要到别的科研单位检测一些科研数据,况且老潘也不在,要什么批示?”
老武说:“别说你是副所长,就是天王老子没有潘所长批示也休想从我面前走过去!”
老李急眼了说:“你们老武家就是该败,武大郎让潘金莲整死了,武松为了报仇被逼上了梁山,你不但不恨他们潘家,你还高高兴兴跟老潘当一条看门狗,逮着谁咬谁呀?”
老武一点也不生气,他说:“你知道就好,你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咬你,汪汪——”
老李无奈地回到办公室说:“这是他妈的什么世道?狗比人都厉害,工作怎么搞?”
研究员老张劝说道:“想开一点吧!我们不都是抱着电脑玩游戏过日子的吗?”老李再也无言了。
生活科科长梅丽萍,二十七八岁,长得妖冶动人,一颦一笑仿佛都会说话,高挽着发髻,白皙的皮肤,完全是一个人间尤物,也不知潘所长是在哪里踅摸来的?梅丽萍虽然当生活科长却从来不为大家谋福利,分的大米是南方的籼稻,生长周期短,咀嚼在口里满嘴都是渣;分的水果都是市场上滞销的产品,但是所里的职工敢怒不敢言,因为大家都知道她与潘所长那可不是一般的关系,她用娇滴滴的声音对潘所长说话:潘哥哥,我给你倒茶!潘哥哥,我给你擦桌子。潘哥哥……
有一次,她跑到潘所长办公室又故伎重演,不提防所长夫人从里间冒了出来问:“你是哪一家的妹妹?你姓潘吗?没事别跟我们家老潘瞎套近乎!”
梅丽萍遇事不慌,连忙陪着笑脸说道:“嫂子来了,我这就给你泡茶。”常言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潘夫人一下子乱了方寸,只得陪着笑脸接过梅丽萍递过来的茶杯,一场暴风雨化解于无形之中,潘所长脸上也露出喜色。
刘研究员是留德博士研究生,他最近突发奇想打算开发秸秆铝皮混合材料轻质板材,唯一不能解决的问题就是阻燃问题,只要这个问题得到突破,就可以填补一项国内轻质板材空白,他已经与一家消防研究机构达成口头协议,资金由新型建筑材料研究所出,科研成果专利也归消防研究所拥有,新型建筑材料研究所只需要使用权,这是个一本万利的买卖,可是潘所长说什么也不同意。中午吃饭的时候,刘研究员就大发牢骚:“他妈的,这个研究所究竟是干什么吃的,再好的项目也没有人支持,你不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李副所长正欲答话,一看梅丽萍走过来了,把要说的话咽回到肚子里去了。大家都有这样的体会,你无论说什么话,一不留神就被潘所长知道得一清二楚,潘所长轻了就找你谈话,重了就会对你实行经济制裁,连李副所长都畏首畏尾,其他人还敢造次吗?
吃完饭往回走的路上,张研究员看看左右每人小声对刘研究员说:“是不是所里研究经费紧张,拿不出这一笔钱来,所以潘所长就不同意?”
刘研究员说:“老兄,你这话就说错了,那天正好是星期五下午,我在那里软泡硬磨,实在是想干一点正事,潘所长不答应我也不肯离去。快下班的时候,老潘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问:‘牛市长吗?我是小潘啊。’明明老潘比牛市长大三四岁,可他硬说自己是小潘,就听牛市长‘喔’了一声,老潘就以孙子的口气说:‘牛市长,今晚有安排吗?没有的话我就给您安排了。’牛市长又‘喔’了一声。老潘说:‘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我们找几个人去天堂农家乐饭庄,喝个小酒,菜我已经订好了,有鳄鱼火锅、有红烧鸵鸟肉、黄焖穿山甲、清蒸梅花鹿肉,水煮中华鲟鱼,酒就喝新鲜鹿血酒;打打小牌,明天钓钓鱼,您看怎么样?’没听见牛市长说什么,只听老潘说:‘梅丽萍啊?我带上,我带上!’你想,他们一天一夜花多少钱呢?只是搞科研就没有钱,去年西部一个新型建筑材料开发研究所高薪聘请我我没答应,你说我不是傻吗?”
张研究员无言地拍了拍刘研究员的肩膀。
年底研究所举办年夜酒会,那天潘所长兴致极高,端着酒杯到处敬酒,怕是喝了一两斤白酒,我说:“潘所长,你们潘氏家族男人是帅哥,有潘安潘仁美,女人都是美女,有潘金莲潘巧儿,是个好家族呀!”
潘所长许是喝多了,他毫不掩饰地说:“老兄,实话对你说吧,我就是潘金莲的嫡系子孙,你看到没有?潘金莲把李瓶儿玩得半死,李瓶儿还要称她是好姐妹。”
我说:“潘所长,您喝多了,《金瓶梅》那是小说,潘金莲是小说中的人物,不足为凭的。”
潘所长说:“你外行,就知道看小说,像你这样的人就不配搞科研工作,我们家有家谱,我们家是潘金莲亲哥哥那一脉传下来的。”
我说:“潘所长,不对呀,你是安徽人,潘金莲是山东人,八竿子打不着嘛。”
潘所长说:“那不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吗?潘金莲把我们家族名声败坏了,没有办法只有举家搬迁到现在的安徽去了。”
听了潘所长的话,我感觉毛骨悚然,潘金莲整人的手段的确不一般,除了吴月娘以外,那些姨娘哪个没遭到潘金莲的毒手?原来这东西也可以遗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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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局长的尴尬
小故事网 时间:2013-01-11 听松
牛局长从轻工业局调到教育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召开过局常委会,也处理过几件具体的事务,便以为教育局长也不过如此,自己还能应付。可是主管教育的王副局长对他说:“牛局长,您到教育局时间不短了,主要工作还没开展呢!”
牛局长于是有些吃惊问:“教育局长主要抓什么工作?”
王副局长笑着说:“教育局自然就是抓教育,教育具体地说就是从教师抓起,教师的教学工作主要分为五个环节——备、教、辅、改、考,作为一局之长,你就必须亲自深入到第一线去听教师是怎么上课的,因为这五个环节中最重要的是教学环节,听完课以后,对于某一位教师的教学得失进行恰如其分的评价,作出指导性的指示。”
牛局长说:“不是各个学校都有校长吗?我们当局长的一竿子插到底还要校长干什么呢?”
王副局长说:“您这一句话说到点子上了,我们就是要知道各个学校的校长是如何管理的,我告诉你,我们下边这些校长里面有不少吴有贵,他们就像对付日本人那样对付我们,你要是让他们糊弄过一回,以后你就别想管理他们了。”
牛局长尴尬地说:“可是我实实在在什么都不懂呀!”
王副局长说:“这一点您放心,我会在听完课以后发言的,您只需要按照我的意思说,基本上就无大错。”
那天,局领导一大班人在王副局长的安排下到市实验中学去听课,听课评课果然都在王副局长的掌控之中进行得十分顺利,牛局长竟然没有说外行话,更没有露出破绽。实验中学的杨校长听说新来的牛局长第一次听课就到本校来,受宠若惊,在帝都豪华大酒店设宴款待牛局长一行,宴会以后又把学校最漂亮的几个年轻女教师请来陪跳舞。
牛局长原先在轻工业局就是情场高手,那边有棉纺织印染厂女工,有化工厂的女工,当然还有局里一班女职员,早就是风月场上老手了,况且还包有二奶,一个长发披肩的小伙子用半普通话半粤语唱的是《日本人说他是个人全世界的猪都笑了》一曲终了,牛局长早已经心襟荡漾,鄢紫红是实验中学外语教师,是从澳大利亚学成归国的,据她说,外国人做爱就像中国人见面时握一次手那样容易,根本就不算一件事,不知怎么两人三下五除二投缘了,悄悄离开了舞场,直到曲终人散人们才发现牛局长早就离开了,这样的事情要想人不知实在太难了。
第二天,牛局长下班的时候刚走出局办公大楼的大门就被四五个年轻人拦住了,其中一个长发披肩嘴上有浓密黑胡子的的小伙子上来彬彬有礼地问道:“请问您是牛局长吗?”
牛局长不明就里,老实地答道:“我就是,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小伙子再不答话转过身对另外几个人说:“收拾他个狗日的!”一时间拳头像雨点一般密集地落在他的头上脸上身上,另有一个小伙子打的时候说:“让老子把他的老二收拾一下,省得它着怪!”接着提起一脚正中胯裆,牛局长已经被打懵了,不知道护住哪儿好,只是一个劲儿地“哎呀,哎呀——”地叫唤。当时下班的人正多,可是对于这一帮从事教育工作的人来说,哪见过这个阵势?早就腿软了动弹不得,那几个小青年也没有下狠手,见人多势众见好就收,登上早就停在一旁轿车一溜烟跑了。王副局长这才想起来拿出手机来打110,、120。警察来了例行公事,问了问大致情况就告诉牛局长等候调查结果,救护车“呜呜喂喂”地把牛局长拉走了,医生经过仔细地检查,认为并无大碍,可是牛局长一定要留院观察就在住院部住下了。
本来牛局长初来乍到,跟教育局同事间没有太多的交往,按说牛局长住院来探视的同事朋友应该不多,可是教育局里上上下下都纷纷跑来探望,甚至实验中学也有不少老师来探视牛局长,其实说白了,不是探视伤势,而是来出他的洋相,牛局长那个尴尬就别提了,他立即要求转院。主治医师洪医生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转到哪儿都没用,这种事就得硬挺着!把脸皮磨厚,磨到跟农民脚底上的老茧一样厚,成为死脸,这不是你们当官的特长吗?不然,你还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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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租
小故事网 时间:2013-01-11 听松
赶回家过元宵节,下了火车转汽车,刚走进车站迎面走过来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耳朵上戴着显眼的一对大耳环,脖子上金项链也闪闪发光,浑身上下珠光宝器应该不是车站的工作人员,可是她却指着胸前一个精致蓝色小塑料牌,牌子上用隶书写着“招租”两个字,对我问道:“老先生需要招租吗?”
听她的口音似乎是江南松滋公安一带的人,更加坚定了我的认识,她不可能是江北这个城市里的车站工作人员,我说:“我离家还有上百公里路程,租一辆汽车回家不合算,我还是坐长途汽车吧!”
她微微一笑说:“大哥你误会了,我不是汽车出租是人出租。”
我不解地问:“租一个人干什么用呢?”
她又说:“只要你付了租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嘛!”
我终于明白了,我遇到了一只野鸡,我想,能怎么用呢?难道你指望她还能替你创造效益吗?你总不能给她套上犁铧革头拉到地里去犁地吧?网络上调侃说得好,只有耕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租她回家充其量就是耕死我自己这头老牛,但是我还是饶有兴趣地问:“租一天要多少租金?”
她说:“三百元,包吃住。”
我不由得算了一下细账,一天三百,十天三千,一个月得一万多啊,我说:“租你一个月相当于我半年的收入,哎呀!租不起呀!”心想,租一个这样的女人回家纯粹是劳命伤财。
她还是不死心:“你干嘛一次就租一个月,你可以少租几天嘛!”
我摇摇头说:“少租几天也不行。”
她又问:“嫂子在家?”
我被她弄糊涂了,嫂子,谁的嫂子?她的嫂子我不认识,连她我也不认识;我的嫂子,她也应该不认识。我一脸的迷惑问:“谁的嫂子?”
她嘻嘻哈哈地笑了说:“大哥,你这人真逗,我的嫂子你老婆呀。”
我问:“大过节的,你为什么不回家与家人团聚却在外面揽生意?”
她说:“大哥,团聚是你们有钱人的想法,我打牌输了钱债主跟在屁股后面追债,哪里敢回家哟?你就租了我吧!”
我看看她的年纪,再想想我自己说:“我怕是比你要大一倍还多,所以一下子没有把你和妹妹联系在一起,你还是另找别人吧,我得赶车。”
刚在车上坐稳,一个操河南口音的六十七八岁汉子挽着刚才招租的那个女人也上了车,并且就坐在我的座位旁,两人语言上有些障碍。
就听那个女人问:“你们家有空调吗?这么冷的天温度低了我可受不了!”我一想,可不是?温度在摄氏零度左右,光着屁股那谁也受不了!
那个河南老头说:“我们家有水暖,不开空调。”
那个女人似乎没听懂水暖的意思说:“不嘛,要开空调!”
河南老头说:“不用开空调,你一定要开我扣你的水电费!”我忍不住偷偷地笑了,原来这个河南人挺有经济头脑。
女人又问:“有大米吗?我可不吃馒头!”
河南老头又说:“要吃大米也中,租金一天二百五,一个月下来我能省一千多块钱呢!”
女人说:“二百五多难听,二百八吧!”
河南老头说:“中!”后来就没听见他们俩讨价还价了,那个老头紧紧地把女人搂在怀里仿佛已经进入了甜蜜的梦乡,我也在车上小憩了一会儿,醒来时那一对野合的男女已经不知去向,这时候我想起了巴尔扎克致力于表现的主题——资本主义社会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成了单纯的经济关系实在是如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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