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本土管理研究的X整合主义 投稿:蔡閽閾 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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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本土管理研究的X整合主义 投稿:蔡閽閾
近年来,一些海外华人学者倡导的中国本土管理研究得到了国内外不少学者的积极响应,如用阴阳思想来分析国家文化价值的动态变化;用阴阳和势的概念来构建组织变革的理论模型。对于中国本土管理研究应该采用什么样的哲学基础这一重要问题,不同学者持有不同观点。黄光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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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鑫
管理学报 2015年05期
近年来,一些海外华人学者倡导的中国本土管理研究得到了国内外不少学者的积极响应,如用阴阳思想来分析国家文化价值的动态变化;用阴阳和势的概念来构建组织变革的理论模型。 对于中国本土管理研究应该采用什么样的哲学基础这一重要问题,不同学者持有不同观点。黄光国认为,非西方国家的社会科学研究之所以落后,是因为非西方国家的社会科学研究者缺乏系统的科学哲学的训练,所以他们需要认真学习和掌握西方的科学哲学,并将其作为研究的基础。李平认为,中国传统哲学不但可以指导中国本土管理研究,而且还比西方的科学哲学更好,因为中国传统哲学适合知识的创造,而西方的科学哲学只适合知识的验证。李平把中国传统哲学界定为智慧哲学,而西方科学哲学则为知识哲学,且西方科学哲学强调理性,从而不可能做出知识的创新;中国传统哲学强调悟性,所以能够创造全新的知识。 笔者基本认同黄光国关于非西方国家社会科学落后根源的分析,但不完全认同他关于本土研究必须采用西方科学哲学的判断。笔者承认非西方国家没有发展出或者没有发展出完善的科学哲学这一事实,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非西方国家的社会科学研究者面临两种可能的选择:①如黄光国所说,完全采用成熟的西方科学哲学来指导自己的本土研究,这似乎是最便捷的道路,也是很多学者正在践行的道路,然而,西方科学哲学具有特定的哲学假设,而这些哲学假设可能和本土哲学假设不同,如西方主流哲学强调世间万物有不变的本质,中国哲学则强调万物变动不居。由此,西方科学哲学与本土研究可能存在某些潜在的矛盾。②创建基于本土特定哲学假设的科学哲学来指导本土研究,这显然是一项充满挑战但同时也是一项极有意义的工作,这也是笔者所要探索的路径。 对于李平的观点,笔者支持他将中国传统哲学引入本土管理研究的思路,但不认同其自创的智慧哲学诠释。笔者担心这种诠释可能误导本土管理研究,尤其担心暗含在这种诠释之中的中国文化中心主义,可能诱发许多中国人的阿Q精神。 笔者试图在以上两位学者所指引的两条道路之间开辟一条中间路线,通过融会阴阳思想、儒道哲学、波尔互补原理及黑格尔辩证逻辑等中西哲学元素,建构中国本土管理研究的道理论、认识论和方法论,即X整合主义。这里的X可以看成是两个符号(>和<)链接而成,即><,象征一分为二与合二为一的整合及动态循环。这个一分为二又合二为一的思想将贯穿在整个X整合主义之中。 1 李平的智慧哲学诠释存在的问题 LI对中国的道家、儒家和禅宗的智慧哲学诠释,可概括为3个方面:①以“道”的概念为其本体论;②以“阴阳平衡”为其认识论;③以“悟”为其方法论。以下,首先指出这一诠释在内容方面存在的一些问题,然后指出中国传统哲学的志趣为求善而非求真,故而不能直接用来指导(虽然可以启发)中国本土管理研究。 (1)本体论方面 LI认为中国儒、道、禅3家都以“道”为本体这个观点值得商榷,因为3家虽然都谈“道”,但其所指却各不相同:①儒家虽然也谈“道”,如韩愈的《原道》,但“道”在儒家并非本体论意义上的终极实体,而是为人处世的原则,更具体地说就是宣扬圣人之道。宋代以前的儒家不太关心形而上的问题,儒家真正具有本体论意义的概念是宋明理学所强调的“理”。②道家和禅宗的道也是根本不同的,这一点张广保已明确指出。在禅宗和整个中国化佛教中,“空”这个概念可能比“道”更具有本体论意义。 (2)认识论方面 LI认为中国儒、道、禅3家强调“阴阳平衡”。姑且搁置“阴阳平衡”是否能够被称为认识论这个疑问,这里只探讨这3家是否都以“阴阳平衡”作为其认识世界的依据。诚然,中国哲学学者大都认同阴阳,但中庸平衡却只是儒家的行为准则,儒家强调执两用中不走极端;道家讲究出世守弱促变,选择的是弱势一端所以并不中庸,而禅宗要求修禅之人要放下、不要执著于任何事物,更非中庸。换言之,儒家可以说是both-and,道家可以说是either-or,而禅宗则可以说是neither-nor(这从禅宗六祖关于不是风动也不是幡动的表述中可以得到印证)。 (3)方法论方面 LI认为,儒、道、禅3家都以“悟”为其方法论。这里暂且搁置中国传统哲学是否有过专门论述何为“悟”、为何需要“悟”以及如何“悟”的疑问,只探讨这3家所谈的“悟”是否都是关于认识世界和创造知识的方法。“悟”这个词用在不同的场合有不同的意思,如领悟、觉悟、感悟、悔悟等。儒家谈的“悟”主要是指教学方式,如孔子讲的“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和张载讲的“学贵心悟”。与儒家不同,道家和禅宗的“悟”具有哲学或宗教意义,但二者又有根本区别。张广保指出,庄子曾用“觉悟”来诠释人的修道活动,而修道则是通过精神的磨炼消除各种人为的智巧诈伪,清除由于人的理性的膨胀而导致的人的存在状态的异化,从而最终返复到与道体契合的人体的原初状态。显然,通过修道觉悟到的人体的原初状态和李平所说的用“悟”来创造全新的知识完全是两码事,因为老子有“绝圣去智”和“为道日损”的名言;而禅宗(或佛教)的悟,是人生的终极解脱,也就是生命摆脱有限的自我的拘束,从而达到彻底的醒悟。禅宗的“悟”的最高境界乃是拈花一笑式的心领神悟,这和新知识的创造似乎没有多大关系,因为修禅之人所要禅悟的其实是佛祖那一套早已成型的缘起性空的佛学理念,所以禅宗有“顿悟成佛”的说法,这和李平所说的用“悟”来创造全新的知识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笔者不认同LI关于西方科学哲学由于强调理性,因而不能用来创造新的知识,只能用来检验已被创造出来的知识的判断。他之所以得出这样的判断,是因为他对理性这个概念有两个层次的误解:①将理性等同于演绎逻辑;②将演绎逻辑等同于亚里士多德的三段论逻辑。其实,现代逻辑学的发展早已超越了三段论逻辑。如果西方学者所强调的理性仅仅是LI所理解的“理性”的话,那么他们自然不能创造出新的知识,然而,现实是,西方所强调和使用的理性是个比逻辑更加宽泛的概念,KALBERG就曾经区分过4种理性,即实践的、理论的、实质的和形式的。显然,LI所理解的理性只是理论理性这一种之中的一部分,即演绎逻辑。 LI将中国传统哲学称之为智慧哲学,而把西方的科学哲学称之为知识哲学,显示出他认为中国传统哲学优于西方科学哲学的心态,因为在他看来智慧要比知识更高深。笔者不认同他对中西哲学的这种界定和比较,因为中国传统哲学的志趣(冯友兰称为精神)不在于求真求知而在于求善求道。换言之,中国传统哲学和西方哲学是两套完全不同的思想体系:中国传统哲学的三论包括道理论、体悟论和修养功夫论,而西方科学哲学的三论则是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且需要明确的是,中国传统哲学不愿也不能用来求真求知。 中国传统哲学不愿求真求知,是因为中国哲学从萌芽开始就把求善求道作为了自己的志趣。中国哲学的源头《易经》主要是通过八卦判断凶吉以帮助人们逢凶化吉,道家追求无为而治天人合一,儒家追求修齐治平,内圣外王。如冯友兰所言,中国哲学的功用“不在于增加积极的知识(积极的知识,我是指关于实际的信息),而在于提高心灵的境界——达到超乎现世的境界”。为了达到这种至善的境界,老子说要绝圣去智,返璞归真,而孔子也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在西方,求真求知却是哲学的主要目的,求知是为了认识世界从而改造和征服世界;但中国哲学强调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人不能征服自然,知识反而可能成为求道求善的障碍,所以老子说,“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中国传统哲学的主流可以说是以经世致用为目的的,所以中国古代的哲学家很少会为了知识而知识。 中国传统哲学的这种求善求道的志趣影响到了古代哲学家思想表达的风格,他们的著述往往言简意赅并惯用格言、警句、比喻和事例等形式。在西方哲学家看来,这种哲学表达方式不够专业也不够透彻,但其实这是中国传统哲学刻意追求的效果。老子在《道德经》开篇就明确指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既然大道不可道,哲学家若非要道之以教化大众的话,那么他们必须用简练的语言加上丰富的提示去引导人们自己去领悟那原本不可道之大道。既然常名不可名,所以也就不去刻意追求专业性地命名他们要谈论的事物。中国哲学的这种选择和志趣进而影响了中国的艺术风格,如冯友兰指出的,“富于暗示而不是一泻无余,这是中国诗歌、绘画等各种艺术所追求的目标”。由此,中国的文学往往是意在言外,所谓得意而妄言,因为语言本身可能成为一种思想的障碍或包袱。这就是为什么在悟道的方法上,道家强调涤除玄览、儒家强调心斋坐忘、佛家强调参禅入定。只有妄言忘我才有可能真正实现人我不分、心物不二、天人合一。 由于中国传统哲学这种追求天人合一的求善求道志趣,导致了其不能求真求知。这里有3个主要原因:①老子说“名可名,非常名”。这里的名可以理解为命名或定义。如果不去命名和下定义,那又如何能去求真求知呢(如做西方式的、机械论的、还原主义式的科学)。②西方哲学家或科学家对事物的命名或定义通常是符合亚里士多德形式逻辑的同一律(A=A,A≠—A)的,而中国的阴阳哲学反对将你我主客天人截然分开,认为那样做是孤立地看问题、看世界,是错误的,所以中国哲学传统是主客不分、心物不二、天人合一,要求整体地、联系地看问题、看世界,这可以解释为什么中国发展出了另外一种形态的科学(即有机论的整体主义式的科学,如中医学)。③正是由于中国传统哲学主客不分心物不二,所以它无法求真求知。这是因为,主客分离和求真求知是有必然联系的,也就是若要求真就必须主客分离,从而让主体有认识客体的本质的必要条件(并不充分)。如果主客不分,那么这个主体客观认识客体的必要条件就没有了,因为当主客不分或主客合一时,主也是客,客也是主,自己是无法客观地全面地认识自己的。另外,中国哲学追求天人合一,而这种天人合一的状态只能在“物我两忘”的情况下才能达到,也就是一种无意识的状态,因为你一旦有意识,你就知道自我的存在,也就是知道我是谁,而当你知道我是谁时,你已经区分了我与非我,那就已经心物二元而非心物不二天人合一了。正如DESCARTES所说,我思故我在,有意识知道“我在”就是和“思”联系在一起的,那么在那种无意识的天人合一状态中,能够区分物我的思必然是停滞的,在这种状态中,很难想象新的知识可以被创造出来。 中国传统哲学讲究和追求主客(天人)合一,所以它注定不能成为求真哲学,而只能是求善哲学,因此它不可以用来直接指导(但可能启发)以求真求知为目的的当代中国本土管理研究。由此,李平的中国智慧哲学诠释不能成为中国本土管理研究的本土哲学基础。 鉴于此,从中国本土管理研究所需要的道理论、认识论和方法论3个方面提出一些观点,笔者将这些观点统称为X整合主义。 2 道理论 在西方哲学体系里,本体论(ontology)是关于西方哲学最高范畴“是”(being)的学问。从语源学角度来看,onto这个词根在希腊语中就是being的意思。俞宣孟指出,本体论是西方哲学特有的学问,中国哲学体系里有关于世界本源的本根论,但没有本体论。 笔者反对李平把道家的“道”这个概念视为中国的本体论的做法。很多人都认为中西哲学的一个重要区别在于西方主流思想强调万物有不变的本质,而中国哲学则强调万物变易不居。显然,将基于万物永恒变易思想的道论和基于万物有不变实质思想的本体论捆绑在一起实在是牵强附会。 笔者认为,在建构中国本土管理研究的研究哲学时,其实可以绕开本体论问题,原因如下:①在西方科学哲学的发展过程中,曾经作为第一哲学的本体论日渐式微,知识论或认识论日益受到重视,成为科学哲学的核心内容。②在中国哲学传统中没有本体论思想,但中国哲学并不缺乏形而上学,道家的道论和儒家的理学自成体系深入人心,虽然不能也没有必要将道论和理论比附成中国的本体论。更何况做本土管理研究的目的是要探究管理实践的道理,而并非是那玄之又玄的本体,所以,完全有必要并有可能建立一套道理论,与西方的本体论相对,作为中国本土管理研究哲学的三论之一。 道和理作为哲学范畴最早出现在先秦哲学里,那时,“理”还不是一个和“道”处在同一层次的哲学范畴,即道高于理。韩非子认为:“道者,万物之所然也,万理之所稽也。理者,成物之文也;道者,万物之所以成也。故曰:道,理之者也。故理之为物之制。万物各异理。万物各异理而道尽稽万物之理”(《韩非子·解老》)。按照韩非子的说法,道是不可言说的,而作为存在于万物中具体而微的道的理则是可以言说的。庞朴指出,“庄子甚至说,道之在器,每下愈况(《庄子·知北游》),即愈是下贱物器中,道之存在愈显著,盖以其更近自然不假文饰故。苏东坡论乐有云:丝不如竹,竹不如肉;渐近自然。也是这个意思”。 “理”被儒家提升到与“道”同等的地位则是北宋程颢、程颐两兄弟之为,其目的是要抗衡道家和佛家思想,但宋明理学所提炼出来的“理”和道家之“道”具有很大的相似性和相通性,因此,可以选择任用其一,或者也可以将两者并列使用为“道理”,以之来建构中国当代的道理论。 根据“道可道、非常道”和“一阴一阳之谓道”两个基本命题,首先,将道理分为可以言道之道理和不可以言道之道理,这二者可以视作一对阴阳。其次,继续把可道之道理和不可道之道理再继续一分为二。借鉴胡塞尔关于生活世界和科学世界的区别,将可道之道理一分为二为生活世界的道理和科学世界的道理。借鉴波兰尼的默会知识理论,将不可道之道理一分为二为我自己知道但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知识,即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道理和我无法用语言或逻辑来帮我获取的道理。 笔者借鉴WALLNER在他创立的建构实在主义哲学中将世界一分为三的做法,将老子的“大道”或朱熹的“至理”看成是wirklichheit,它是真实存在的,但却永远也无法知道和表达出来的,因为老子说“道可道,非常道”。简言之,作为世间最终极的“道理”,它是客观存在的,却不能用语言把它说道明白;能用语言说出来的道理都是普通的道理,而不是那个不可道的终极大道至理。 至于为什么“道可道,非常道”,老子并没有解释,中国古代哲学家也没能给出令人信服的答案。笔者认为,维特根斯坦的语言哲学和波尔的互补原理提供了一个解开这个千古谜团的思路。BOHR认为,可以观察到的事物的状态其实不是事物本来状态,而是被观察者和用来观察它的工具互动产生的一个状态。人类创造出来的语言其实也是一个工具,当运用语言来表达一个事物时,以语言描述出来的这个事物的状态其实也是这个事物与平日所用语言互动产生的一个状态。 由此,面临一个问题,即将道理一分为二之后,老子的那个不可道之大道或至理和现代社会科学研究就没有太大的关系了,这个“一阴一阳之谓道”在这里也就没有太大意义了。怎么化解这个问题?笔者的方案是把这个不可言道之道(unspeakable Dao/Li)转化成不可明道之道(unspeakable dao/li),这两个概念的英文表达的唯一差别在于前者使用大写的Dao/Li而后者使用小写的dao/li。不可言道之大道是唯一的最终极道理,而不可明道之道理则可以是波兰尼所讲的默会知识,它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另外一种不可明道之道理是无法用语言来获取的知识,这种知识的获得可能很神秘、很偶然,是可遇不可求的。 对于那些能用语言说道出的道理,可以将它们进一步区分为抽象的科学化道理和实在的生活化道理,分别对应WALLNER的科学世界和生活世界。这两者可以看成是一阴一阳的关系,它们是对立统一的关系。之所以对立,是因为WALLNER所说这两个世界完全不同,这也是黄光国经常强调的,然而,它们又是统一的,正如哈贝马斯所说,生活世界的知识作为“一种深层的非主题化知识,是一直都处于表层的视界知识和语境知识的基础”。这就是为什么有“一阴一阳之谓道”的原因,因为这里的“道”是指可以说道明白的道,而非不能道的那个大道。 如果从思维的角度来看,可以把世间的道理再一分为二为中西两种主流思维,即中国强调万物变动不居,而西方主流思想则是强调流变的万物有不变的本质,前者关心becoming而后者关心being。这两种哲学思维都是人类的一种认知判断,都处于可以道的道理这个范畴内,并不是不可道的那个道的范畴。中西两种不同的形而上学可以看成是一对阴阳,在X整合主义中,从认识论角度看,它们互相矛盾,但又都是成立的,这类似康德所说的二律背反。从X整合主义道理论角度看,它们又都是半个真理,是一个硬币的两面,因为X整合主义认为万物在本质上是being和becoming的对立统一。一方面,如果没有具体的being,becoming从何处来又走向何处?另一方面,如果没有becoming,这种万事万物的杂多又如何能从老子的常无,巴门尼德的One,黑格尔的绝对精神中演变出来。由此,正如黑格尔所说纯有与纯无是同一的,being和becoming实质上也是同一的。换言之,中西两种迥然不同的思维其实是一体两面,都只是半个真理,这两种思维没有谁对谁错和孰优孰劣的区别。鉴于此,笔者反对那种认为中国的形而上(阴阳流变)哲学比西方的形而上(本质不变)哲学更好更高明的说法。作者介绍:李鑫,丹麦哥本哈根商学院助理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国际商务、战略管理和中国本土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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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一些海外华人学者倡导的中国本土管理研究得到了国内外不少学者的积极响应,如用阴阳思想来分析国家文化价值的动态变化;用阴阳和势的概念来构建组织变革的理论模型。对于中国本土管理研究应该采用什么样的哲学基础这一重要问题,不同学者持有不同观点。黄光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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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号:206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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