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发团队社会资本对创新绩效作用路径
本文关键词:研发团队社会资本对创新绩效作用路径——心理安全和学习行为整合视角,由笔耕文化传播整理发布。
第18卷第5期2015年5月;管理科学学报;JOURNALOFMANACEMENTSCIEN;V01.18No.5May2015;研发团队社会资本对创新绩效作用路径①;——心理安全和学习行为整合视角;顾琴轩,王莉红;(上海交通大学安泰经济与管理学院,上海20005;摘要:一方面,研发团队作为企业创新活动的基本单位;效均具有显著的积极影响,团队学习行为部分中介
第18卷第5期2015年5月
管理科学学报
JOURNALOFMANACEMENTSCIENCESINCHINA
V01.18No.5May2015
研发团队社会资本对创新绩效作用路径①
——心理安全和学习行为整合视角
顾琴轩,王莉红
(上海交通大学安泰经济与管理学院,上海200052)
摘要:一方面,研发团队作为企业创新活动的基本单位,对提升企业创新能力起着关键作用;另一方面,如何有效管理研发团队以促进创新,在现实中又面I临严峻挑战.基于团队心理安全和学习行为整合视角,以151个研发团队585个研发成员为样本,实证研究研发团队社会资本对创新绩效的作用路径.研究结果表明:研发团队3维社会资本(结构、认知和关系)对创新绩
效均具有显著的积极影响,团队学习行为部分中介团队心理安全与创新绩效的关系;团队心理安全部分中介团队社会资本与学习行为的关系;团队心理安全和学习行为分别部分中介团队结构资本、认知资本与创新绩效的关系,完全中介团队关系资本与创新绩效的关系.关键词:社会资本;团队心理安全;团队学习行为;创新绩效;研发团队中图分类号:C93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9807(2015)05—0068—11
励成员提出新想法MJ.同时,研发过程的探索性,也是不断学习的过程.面临变化和不确定性的团
0
引言
在市场环境快速变化、竞争日益加剧的今天,创新是企业发展和提高竞争力的关键,研发(R&D)是企业创新的核心活动及创新起点,而研发团队是产生创意并转化创意为有用技术、产品
或服务的基本活动单元¨‘2J.它能够超越个人能力,汇集专业技术人员的智慧和才能,更好地完成创新任务。3J.然而,现实中许多研发团队的创新失败又给管理实践带来新的挑战.据20世纪90
队,必须不断学习才能了解变化的环境和市场需
求,并有效协调团队成员的行动MJ.研发过程需要团队心理安全和学习行为作支撑,而团队心理安全和学习行为又是在团队成员的社会互动中得
以形成和促进,与社会资本密切相关.可见,研发
团队的创新活动与团队社会资本、团队心理安全
和学习行为密切相关.已有文献较多关注的是其
年代对大型电信制造项目经理的一项调查表明,研发项目的失败率高达50%一80%HJ.因此,如
何有效地运行研发团队以提高创新绩效就变得十分重要和迫切.
中一个或两个变量作用.有的学者研究了团队或组织社会资本对团队创造力、效能或组织创新的
影响嵋’卜引;有的研究了团队学习或组织学习对团
队绩效或企业绩效或新产品开发的作用[9-11];有
的研究了团队心理安全对学习行为的影响【12l,以
研发团队工作是在团队成员社会互动过程中进行,团队创新绩效取决于团队成员智力整合与知识共享程度.而社会资本为知识共享和交换提
供灵活通道"1.研发过程是个探索性过程,具有
及团队心理安全和学习行为对团队绩效的影响旧-.这些研究从单个或两个方面揭示了社会资
本、心理安全、学习行为对团队或组织的重要性,
一定风险性.而团队心理安全能促进人际冒险,鼓
①收稿日期:2012—07—30;修订日期:2013—12—05.
却没有将此3者相整合,探讨对团队或组织的作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资助项目(71032003);教育部长江学者和创新团队发展计划资助项目(IRTl3030)作者简介:顾琴轩(1963一),女,江苏常州人。博士,教授,博士生导师.Email:qxgu@situ.edu.en
万方数据
第5期顾琴轩等:研发团队社会资本对创新绩效作用路径——心理安全和学习行为整合视角一69一
用及其过程.鉴于这3者的重要性在研发团队创
新活动中更为突出,因此,本文聚焦研发团队,研究团队社会资本、团队心理安全和学习行为对团
队创新绩效的影响及其机理.
本文的理论贡献主要表现为3方面:第1,提出并检验研发团队社会资本结构维度,揭示研发团队社会资本是由以互动交流为核心的结构资
本、以共享团队目标和专业知识为核心的认知资
本及以信任和支持为核心的关系资本3维度构成,从而拓展了社会资本内涵;第2,验证研发团队社会资本不同维度不仅能对团队创新绩效产生
直接作用,还能通过团队心理安全和学习行为间接影响团队创新绩效;第3,揭示团队心理安全在
研发团队社会资本与学习行为之间、团队学习行
为在团队心理安全与创新绩效之间中介作用,表明团队心理安全和学习行为具有互动性整合作
用.另外,这些研究发现也为研发团队的创新管理提供理论依据,对研发团队有效开发和充分利用
社会资本、营造团队心理安全氛围、促进团队学习
以提升创新绩效具有实践意义.
1理论与假设
1.1研发团队社会资本与创新绩效
社会资本(socialcapital)概念起源于社群研
究,用以强调社群中人际关系网络是有助于个人
在社群中发展的关系性资源¨3|.此后,社会资本
概念被应用于社会学、经济学和管理学等多个领
域,研究对象涵盖个体、群体、组织、地区及国家等
不同层面.社会资本理论强调关系网络构成有价值的资源0141.Nahapiet和Ghoshal¨纠指出:组织的本质是一个社团(socialcommunity),其优势来自
多个因素,包括具有专长的人群进行沟通、合作、协调及交换信息,并进一步提出社会资本的3维结构.这3维分别是:结构、认知和关系.结构维度
指社会互动或网络连带总体构型,如联系密度、连结及层级;认知维度指共享的象征、编码和意义系
统;关系维度指通过社会互动而形成的关系类型,
如信任、规范、义务、预期.Tsai和Ghoshal【161研究
发现:结构维度、认知维度和关系维度存在相互影响,3者通过不同作用机制影响知识价值的创造.
万方数据
团队创新是在团队内引入或应用新的和有用的想法、过程、产品或程序Ⅲo.产品开发团队创新
绩效主要体现在产品的创新性及应用绩效、项目开发能力、成本等方面¨引.AIegre等¨纠认为,产
品创新绩效由创新效能和创新效率两维构成:创新效能反映创新的成功程度,如产品领域通过引入新产品或改进产品后的扩大程度;创新效率则
指为了获得创新的成功程度所付出的努力,如创新项目投入的平均时间和成本等.本文研究的研发团队创新绩效更侧重于创新效能,即主要体现为产品的创新性及应用绩效、项目开发能力.
尽管尚未有文献明确研究研发团队社会资本3维度与团队创新绩效之间关系,但却有少量文献研究了社会资本不同内涵与创新或创造力的关系.根据Nahapiet和Ghoshal¨副的社会资本概念,个体互动交流、个体成员拥有的关系数量及紧密
程度属于社会资本的结构维度.Chen等旧1研究结果表明社会互动和网络连带对团队创造力产生显
著积极影响.Merlo和Mann旧1研究认为,在项目中独立工作的个人可以产生创新行为,同时项目
团队中成员间互动也可以引发创新行为,如成员
间分享、交流、批评及过滤各种想法,这种成员间
的互动行为会激励个人产生创意;McFadyen和
Cannella心川发现,个体所拥有的关系数量与关系
的紧密程度对知识创造有显著正向影响.
目标共享、价值观、信念和意愿则与社会资本
的认知维度密切相关¨5|.组织成员共享目标有利
于知识转移和交流,并有利于产品开发效率心2|.通过共享项目团队目标,成员能避免沟通过程中的误解,并有更多机会交流想法和资源旧J.同时,
共享价值观和信念会影响员工对行为方式的理
解,影响员工的洞察力,并能促进员工的知识获取和共享,推动知识积累和创造【l5|.如果组织内部各部门员工个人信念、动机和意愿存在差异,往往
会阻碍员工之间联系,进而抑制组织创新活动‘8|.
信任和合作属于社会资本中关系维度¨5|.
Levin和Cross心列研究表明,信任的关系维度部分中介连带的结构维度与知识共享之间关系.研究发现,个体之间长期保持信任和合作关系能更好地促进知识共享,进而促使知识创造【2¨.Adler和KwonⅢ1指出,低信任关系能节约成本但不能激
一70一
管理科学学报2015年5月
励新知识的创造.而强调信任、合作与创新的组织文化会增强各部门员工之间合作,形成一种推进创新的合力哺].合作伙伴的相互信任在一定阈值内可使合作双方的创造力与创新最大化心5『.
基于以上评述,本文提出:
假设1研发团队社会资本与团队创新绩效具有正向关系,即:
1)研发团队结构资本与团队创新绩效正
相关;
2)研发团队认知资本与团队创新绩效正相关;
3)研发团队关系资本与团队创新绩效正相关.
1.2研发团队心理安全、学习行为与创新绩效
心理安全研究源于Schein和BennisⅢ’对促
进组织变革的研究.他们认为,如果要让个体感到
变革是安全的并进而产生变革行为,就必须创造以心理安全为特征的工作环境.Edmondson【61研
究提出,团队心理安全是团队成员的共同信念,即相信在团队内人际冒险是安全的,能够容忍错误、冒险、获得帮助与反馈、互相鼓励提出不同观点
等.团队学习行为是团队成员通过互动寻求获得、
共享、提炼或综合任务相关知识的活动心7锄].这些活动可能包括提出问题、质疑假设、寻求不同观点、评估解决方案、反思以往行动等哺?12’29].研究
表明,团队心理安全对团队学习具有重要积极影响‘6’12’矧.Edmondson[6'121研究认为,如果团队成
员人际关系紧张或有风险,成员心理不安全会阻
碍团队学习行为.Carmeli和Gittell∞叫发现,在组
织中,心理安全氛围能促进从错误中学习.由此,
本文提出:
假设2研发团队心理安全与团队学习行为显著正相关.
另外,研究表明团队心理安全与团队创新也密切相关[3卜33|.在团队心理安全的环境中,成员提出不同或尖锐的观点不会感到尴尬,或被拒绝,
或被惩罚旧1|,如果质疑当前做法、与他人分享挑战性观点会受到鼓励,这将促使团队提出更多创
造性解决方案”2|.Baer和Frese旧列发现,心理安全氛围既对组织长期变革和目标达成具有积极作用,也促进过程创新对组织绩效的影响.由此提出:
万方数据
假设3研发团队心理安全与创新绩效显著正相关.
在团队心理安全的环境中,成员会尝试新的做法,寻求不断改进工作,因为在这种环境中,成员不会过度关注他人行为的负面反应ⅢJ.因此,
学习行为与创新关系密切.Bunderson和Sut—
cliffe旧副研究认为,团队学习导向鼓励改进绩效的
适应性行为,团队学习对团队有效性产生显著影响.团队学习行为既包括向新知识和新事物学习。也包括对以往行为的反思学习.从经验中学习能挖掘出对团队有意义的知识和规律,以指导和改
进团队行为,促使团队有效发展归1.从错误中学习能使团队成员及时发现问题,产生新想法,形成
新的解决方案,进而提升团队创新旧J.对一个组织而言,学习能够提高企业的市场占有率和产品
开发的成功率旧2|.学习过程包含知识共享和整合行为.柯江林等¨1发现团队成员知识共享和整合
有利于提升团队效能.基于述评,并结合假设2,提出:
假设4研发团队学习行为与创新绩效显著正相关.
假设5研发团队学习行为中介团队心理安
全与创新绩效之间关系.
1.3研发团队社会资本、心理安全与学习行为
团队社会资本与团队心理安全、学习行为密
切相关.Carmeli∞川发现,组织中心理安全部分中
介社会资本与从错误中学习的关系.本文认为,在
高社会资本的团队中,成员互动和交流,共同认同团队目标,相互领会或理解工作中所用的专业知
识,更多信任和合作,则有利于形成团队的共同信念,形成团队心理安全.研究表明,在高质量的人际关系中,成员报告错误的数量比在低质量的人际关系中要高,这是因为在良好人际关系中的成员能够分享共同信念,,相信承受人际风险的环境是安全的∞1.研究表明,共享目标、分享知识、互相尊重的组织能促进心理安全,并由此促进从错
误中学习∞0|.基于这些述评,并结合假设2,本文提出:
假设6研发团队心理安全中介团队社会资
本与学习行为之间关系,即:
1)研发团队心理安全中介团队结构资本与学习行为之间关系;
第5期顾琴轩等:研发团队社会资本对创新绩效作用路径——心理安全和学习行为整合视角
一71—
2)研发团队心理安全中介团队认知资本与
学习行为之间关系;
3)研发团队心理安全中介团队关系资本与学习行为之间关系.
1.4研发团队心理安全与学习行为在团队社会
资本与创新绩效之间作用
如果组织中社会资本强,则心理安全和学习行为就能得到开发"1|.如前所述,在心理安全高的团队中,由于人际风险低,成员更容易提出不同的想法,尝试新的做法,从而促进团队创新.基于假设l和3,本文提出:
假设7研发团队心理安全中介团队社会资本与创新绩效之间关系,即:
1)研发团队心理安全中介团队结构资本与创新绩效之间关系;
2)研发团队心理安全中介团队认知资本与
创新绩效之间关系;
3)研发团队心理安全中介团队关系资本与创新绩效之间关系.
与此同时,组织中社会资本能直接影响学习行为"¨.组织中社会资本对成员探索性学习和利用式学习产生重要影响【11|.团队成员为了共同目
标和利益而进行的对相反观点的互动讨论,有利
于成员不断探索思考、寻求新信息、整合不同观点,进而解决团队面临的问题¨5|.Tjosvold等‘36
3
发现合作目标与从错误中学习存在积极关系,
在共享目标的工作团队里,从错误中学习程度
就高.另外,当成员感到高质量的人际关系,则
会产生有效学习行为晒。26|.柯江林等‘71依据结
构、关系、认知3维结构,发现3维社会资本对与学习行为密切相关的知识共享和整合具有积极
的显著作用.基于述评,并结合假设1和4,本文提出:
假设8研发团队学习行为中介团队社会资
本与创新绩效之间关系,即:
1)研发团队学习行为中介团队结构资本与
创新绩效之间关系;
2)研发团队学习行为中介团队认知资本与
创新绩效之间关系;
3)研发团队学习行为中介团队关系资本与创新绩效之间关系.
万方数据
2研究方法
2.1数据收集与样本
本文样本来自于移动通讯、集成电路、软件支
持与服务、航天产品延伸开发等行业企业中R&D
团队,地点在上海、杭州、北京与深圳地区.为了减少数据来源相同而产生的同源误差,采用套问卷形式,将问卷分为团队主管问卷与团队成员问卷.团队主管填写团队基本信息和团队创新绩效;团队成员填写个人基本信息、团队社会资本、团队心理安全、团队学习行为.
问卷调查采用纸质版和电子版两种形式.纸质版调查方式:企业人力资源部经理将问卷交给研发团队主管,由团队主管发给团队成员
填写,然后,调查者将填写后的问卷装进事先贴
有邮票的信封寄回.电子版调查方式:由作者直接联系熟悉的企业研发管理者,由研发管理者向研发团队发放电子问卷,作为联系人的研发管理者熟知问卷调查流程,以保证团队主管与其成员数据匹配.
本文共发放问卷630份,回收598份,经过筛
选,有效问卷为585份,151个团队,问卷的有效回收率为92.86%.整个问卷调查时间持续半年
多.在有效样本中,团队规模在2人_7人之间,
平均团队成员数为3.874人;团队成立年限范围
在1个月q64个月之间,均值是32.642个月;
男性占75.726%,女性占24.274%;在员工年龄
分布方面,20岁一30岁的员工占58.803%,30
岁一0岁的员工占33.162%,40岁—50岁的员
工占5.641%,50岁一0岁的员工占1.368%,60
岁以上的员工占1.026%;在学历上,专科学历的员工占1.880%,本科学历的员工占33.504%,硕士学历的员工占58.291%,博士学历的员工占6.325%;在研发团队工作时间上,3年以下的员
工占42.051%,3年“年的员工占22.564%,6年卅年的员工占15.727%,9年以上的员工占
19.658%.
2.2研究变量
研究变量测量均采用1—-5的等级分值.在由
团队成员填写的团队社会资本、团队心理安全和学习行为变量中,1一非常不同意,2一不同意,3
一72一
管理科学学报2015年5月
一不确定,4一同意,5一非常同意;在由团队领
组76个,另一组75个,然后,分别对该11个题项导填写的团队创新绩效变量中。被测团队相比于作探索性因子分析和验证性因子分析.探索性因组织内所有研发团队,1一远低于平均值,2一低子分析结果如表1所示,结构资本、认知资本、关于平均值,3一不确定,4一高于平均值,5一远高系资本的特征值分别为3.210、3.593和2.314,累于平均值.
计解释率82.888%.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表明:3因
团队社会资本参照Tsai等¨引和Chen等心]
子结构模型拟合指数均较好印=53.407,of=39,
的量表,并基于对研发管理者的面谈作适当改编,
疋2/of=1.369,RMSEA=0.071,CⅣ=0.982,
结构资本、认知资本与关系资本3个维度,共11TLI=0.974).CronbachOt分别为:0.929,0.949个题项.本文将总样本151个团队数分为两组:一
和0.881.
表1
研发团队社会资本的探索性因子分析
Table1Exploratoryfactoranalysisofteamsocialcapital
题项
123
特征值
变异百分比
累积百分比
结构资本
3.210
29.183
29.183
团队成员相互促进
0.206O.8350.198当团队出现问题时,成员以建设性方式相互讨论0.3210.8140.199在团队决策中,成员通常交换意见和想法0.275O.8510.107成员相互交流,诊断并解决问题0.110
0.896
0.055
认知资本
3.593
32.665
61.848
成员共享团队的愿景。明确团队的目标
0.9140.1720.2lO成员对项目涉及的专业符号、用语、词义都很清楚O.9000.230O.116成员能很好理解其他人所说的专业术语0.8770.3040.174对项目涉及的工具和方法,成员都很熟悉0.838
0.254
0.278
关系资本
2.314
21.040
82.888
成员在工作中相互信任0.355O.2450.773成员面对变化,相互支持
0.3420.0640.850
成员提出新观点和尝试新的做事方式得到支持
0.005
0.141
O.舾9
团队心理安全和学习行为均采用
(ANOVA),这些变量在团队之间具有差异性
Edmondson【61的量表,各自由7个题项构成.团队(P<0.01).相应地,这些变量在不同评价者之心理安全样例题项,如团队中没有人会对我暗中
间相关性系数值(ICCl)分别为0.369、0.418、使坏.学习行为样例题项,如团队定期花时间寻找
0.331、0.390和0.350;团队内平均相关性系数值改进工作流程的方法.相应的Cronbacha分别为(ICC2)分别为0.694、0.735、0.657、0.712和
0.961和0.944.
0.676.这些结果表明团队结构资本、认知资本、关
团队创新绩效采用Lovelace等¨副的量表,共
系资本、心理安全、学习行为从成员个体数据聚合4个题项,样例题项,如团队的产品具有创新性.
是可行的.
Cronbach
d为0.824.
2.3
控制变量
由于团队结构资本、认知资本、关系资本、心为了更好地检测研发团队社会资本、团队心
理安全、学习行为变量测量是由成员个体数据聚理安全和学习行为对创新绩效的影响,本文控制合成团队数据,因此,需要检验经验数据是否反映
团队规模和团队年限两个变量.如果团队规模太这些变量聚合的合理性.这些变量的不同评价者小,多元观点或想法欠缺而不利于团队创新;如果评价一致性系数均值(Rwg’s,James等¨刊)分别团队规模太大,又难以控制成员参与、互动和交是0.912、0.924、0.816、0.924和0.872,表明具有
流【38|.另外,团队成立年限也可能影响团队创新.
较高的评价一致性.根据单向方差分析
团队成立时间越长,团队成员之间的同质性会增
万方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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