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人文地理学译著出版的特征

发布时间：2016-09-21 18:00

  本文关键词：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人文地理学译著出版的特征、问题与建议，由笔耕文化传播整理发布。

DOI:10.13959/j.issn.1003-2398.2007.03.027

人文地理

文章编号：１００３－２３９８（２００７）０３－０１２５－０４

２００７年第３期总第９５期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人文地理学译著

出版的特征、问题与建议

汤茂林１，柴彦威２

（１．南京师范大学地理科学学院，南京２１００９７；２．北京大学环境学院，北京１００８７１）

ＴＨＥＰＵＢＬＩＣＡＴＩＯＮＯＦＴＲＡＮＳＬＡＴＥＤＢＯＯＫＳＯＦＨＵＭＡＮＧＥＯＧＲＡＰＨ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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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国外人文地理学著作和教材在我国的翻译出版主要是１９９０年代以来的事，商务印书馆作为出版大户在改革开放之初就出版了大规模的世界区域地理译著，其后所译著作多为受到好评的欧美论著或教材，但与原版书出版的时滞较长。相关译作缺乏规划、质量参差不齐、对教科书重视不够、学科分布不均衡等成为主要问题。加强有关译作的规划、提升翻译作品在学术评价中的地位、加强翻译队伍建设、重视教材的翻译和引进、加强薄弱学科著作和教材的引进和翻译等是今后发展的主要建议。

关键词：人文地理学；译著；出版；教材中图分类号：Ｋ９０１

文献标识码：Ａ

在我国，学科文献索引工作相对滞后，从事人员很少，成果难以公开发表。就人文地理学而言，仅见１本专著［１］和

２篇论文［２－３］。而在国外，相关专题成果索引大多可在网上查

阅，既方便后来研究者，又避免以偏盖全之弊病。例如，日本和德国人文地理学界都很重视人文地理学著作的翻译，并且，译作及时，译本质量相对较高。尽管近代以来我国地理学变得落后了，亟需翻译一些西方的经典论著，但是，也不下近１０种”［２］，在我国一直未能引起足够的重视。

课程和教材建设是事关学科发展的大问题，在我国国家层面这方面的思维方式仍然表现出明显的计划经济色彩，有的甚至期望用一本所谓的统编教材包打天下，但我国地域差

“人

文地理学复兴以来各出版社编译或翻译国外人文地理学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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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之大，需求也相当多样化。由于学术上的落后和学术评价体系的行政干预，教材建设上的资金和人力投入不足，我国的教材大多不能令人满意，相关研究成果也不易发表，与国外教材之间形成较大的差距。引进和翻译一些国外的著作和教材，对提高我国人文地理学的学术水平和教学质量很有意义，是与国际学术接轨、对话进而输出的重要一环。

地理译著的选定大多是经多位专家推荐后确定的，大多是已经受到好评或被看作是经典的，如《地理学与地理学家》、《人文地理学词典》、《地理学中的解释》、《德国南部中心地原理》、《人文地理：文化、社会与空间》、《牛津经济地理学手册》等。《地理学与地理学家》被看作是对当代英美人文地理学发展史最为权威的著作之一；

《人文地理

学词典》更是一经出版就好评如潮，大多数欧美人文地理教学大纲都推荐这本词典；《地理学中的解释》是计量革命和实证主义的总结性之作，蔡运龙称之为“地理学圣经”③；《德国南部中心地原理》则是世界地理学界公认的经典；《人文地理：文化、社会与空间》目前已经出版到第８版，是美国最流行的５本导论性教材之一［６］；

《牛津经济地理学

手册》则被著名地理学家布瑞恩?贝里（ＢｒｉａｎＢｅｒｒｙ）称为“无价之宝……是对这个位于地理学和经济学交叉之地的、快速演化的学科领域非常重要的和综合性的介绍”④。

我国出版的相关译著大多在原著出版多年以后，两者之间的时滞较长，少则几年，多则几十年。这种情况直到近年才有所改观。例如，

《德国南部中心地原理》最初出版于

１人文地理学译著出版的主要特征

１．１时间上主要集中在１９９０年代以来

尽管１９８０年代也出版了一些学术译著①，如《地理学思想史》、《行为地理学导论》、《空间经济分析》、《古代希腊人的地理学—古希腊地理学史》、《地理学—它的历史、性质和方法》、《今日地理学》、《现代苏联地理学的理论问题》、《近代地理学的创建人》等，但从本文所附的不完全的译著目录中很容易看出，我国人文地理学术译著主要集中在１９９０年代以来，如《地理学中的解释》、《地理学的性质》、《地理学与地理学家》、《法国地理学思想》、《哲学和人文地理学》、《理论地理学》、《人文地理学词典》、《工业区位论》、《德国南部中心地原理》等大著都是这一时期的产物。

１９３３年，中文版１９９８年才出版，时滞长达６５年，尽管严

重敏教授早在１９６４年就在《地理译丛》上撰文“城市的系统”加以介绍。《地理学的性质》英文版１９３９年发表于美国地理学家协会会刊，中文版则是１９９６年，时滞５７年。步入新世纪，我国译著与原著的出版时滞缩短到５－１０年左右，如《牛津经济地理学手册》为５年（英文２０００年，中文版２００５年）、《城市社会地理学》也为５年。时滞较长的确可以保证我们翻译的是外国的重要著作或经典，加上文献投入的不足［７］，却使我们对世界学术现状的了解大大滞后了。

１．２商务印书馆是最大的出版商

商务印书馆作为华人圈中的一大知名出版商，是国内人文地理学译著的主要出版者，从文后所附目录可以明显看出其在人文地理学译著的出版上更是独占鳌头，一些经典名著更是几乎被其垄断。尽管改革开放后其他出版社也出版了一些人文地理学译著，如《重新发现地理学》（学苑出版社）、《行为地理学导论》（陕西人民出版社）、《文化地理学》（南京大学出版社）等。

１．３改革开放之初以世界区域地理为主

改革开放初期，由于了解世界各国的需要，各地的人民出版社及商务印书馆等出版了大量的世界国别地理和区域地理，参与翻译的人员也比较多，甚至是建国以来参与翻译人员最多的一次，

“选题１４０多种，做到全世界各国和地区都

“这是‘文革’

有一种”，“共１７个单位承担这一任务”，其中，商务印书馆承担２０本。按照商务印书馆陈江的说法，

中由国务院出版口主持、采用‘大兵团联合作战’的一次出书行为，是‘文革’中出版②的最突出、最重要的一套地理丛书”，“其直接影响之一是促进人们放眼世界，研究世界，和对世界地理这个分支学科的关注［４］。”这套丛书较好地满足了当时的需要，甚至到目前为止，有的译著仍是仅见的介绍国别地理的中级读物。因为改革开放以后，世界地理研究和教学受到了极大的削弱［５］，甚至一些学校不得不盗印一些教材以应教学之需。

另外，１９７８年以来，商务印书馆还出版了几辑《世界地理集刊》，翻译了一部分地理论文。李旭旦主持的《国外地理文献选译》（１２期）中就有几期为人文地理学方面的论文专辑。《地理科学进展》的前身《地理译报》（１９８２－

２我国人文地理译著出版的存在问题

２．１译作出版缺乏系统的规划

由于地理译著的市场较小，我国人文地理译著的出版大多没有系统的规划或计划，没有一家出版社是专门出版地理图书（包括译著）的。商务印书馆的“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则是个例外。地理译著市场较小的主要原因是主要读书群体（包括大学生与研究生）不读书，没书读，买不起书。科研人员量化考核不合理及所谓的原创性论著导向，导致没有多少人原意做翻译工作。

２．２译著质量参差不齐

翻译学术著作是一件苦差事，既要有驾驭中外语言的能力，更需要有专业知识背景和责任心。完全具备这些条件的人多是名家，他们大多不愿干这种苦活，学习外语出身的人一般都缺乏相关专业知识，对有关概念的理解上有时与学术界相去甚远。在当下的学术语境下，译事甚难。“翻译学术著作，本身就是一种学术研究⑤，因为首先需要这门学问的行家，有些问题一时弄不准或弄不通的，还需不怕麻烦地查书，一遍两遍地推敲。翻译，尤其是翻译这样的学术著作，确实是绞尽脑汁的苦差事”［８］。尽管学人的外语水平在不断提高，但我国译作的总体水平在下滑，译著质量的参差不齐，是目前译著中存在的重要问题之一。

１９９６年）刊载了大量的人文地理学论文，这些都对了解国

际人文地理学的动向起到了重要作用。

１．４多为西方受到好评的论著或教材与外文书出版时滞较长２．３教科书的翻译没有受到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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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改革开放后出版的人文地理学译著，可以发现教科书的翻译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学界主要致力于翻译西方的经典。以出版相关译著的大户商务印书馆为例，直到最近才开始注重教材的翻译，有了出版大学教材系列（当代地理科学译丛之一）的出版计划，已经出版的有《资源与环境管理》、《城市社会地理学导论》和《人文地理学研究方法》，数量还较少。其他一些出版社也零星出版了一些教材，如南开大学出版社的《人文地理学》（１９８９）、高等教育出版社的《游憩地理学》（１９９２）、贵州人民出版社的《人文地理学导论》（１９９２）以及南京大学出版社的《文化地理学》（２００３）等。

而且把翻译列为教授升等的必要条件之一。

３．３组建和培养一支专业翻译队伍，确保翻译质量

翻译队伍的建设和培养是确保译著质量的关键。在培养和选择翻译人选时，首先要注意专业背景，首选学有专长的地理专家，其次是有地理背景的人员。其次，对译者的外语和知识面要有一定的要求。西方的人文地理学论著和教材，特别是前者常常涉及面广，如社会学、经济学、管理学、政治学、文化学、哲学等，知识面不广就很译出质量过硬的译作来。外语水平对确保译著质量也很关键，已出版的一些译著中的问题如果译者能够多查查词典大多可以解决。此外，中文表达与翻译人员的责任意识都很重要。

译著要真正达到“信、达、雅”的水准是十分困难的，但要做到“信”还是不难的，而且这是译作的基础。在“信”的基础上，还要注意“达”的问题，中文表述要符合中文习惯。“雅”的要求就更高了，现在真正能做到的当属凤毛麟角。译者要遵循一般的学术规范，例如比较有影响的人名、地名一般应该遵循约定俗成的原则；而一部著作如果是多人翻译，至少应该有专人统一审校，以使前后能够保持一致［１１］。

２．４译著的学科分布不均衡

从已经出版的译著来看，各学科之间的分布并不均衡，哲学与思想史、经济地理学、城市地理学方面的较多，文化地理学、社会地理学这些西方热门的分支学科几乎没有译著，人口地理学这个老的分支也没有译著，人口学的一些译著有一点地理的内容。城市方面的译著虽然较多，但真正的城市地理学导论教科书却没有一本。另外，西方出版了许多研究方法的论著和教材，而国内仅有一本译著。这类著作和教材也可医治学界一些人的“自闭症和自恋狂”［９］。并且，，思想史方面的译著还要拓宽，针对实证主义和科学主义主导可能出现的偏颇，还需要译介人文主义地理学、马克思主义地理学、激进主义地理学等各种学派的理论以及质性研究方法等。总之，从大陆现有的中文译著来看，仍难以反映国际人文地理学精彩纷呈的全貌。

３．４切实重视教材的翻译和引进

如前所述，教材的翻译引进未能引起足够的重视，加之教师对现行的人文地理学教材有诸多不满意，加强有关教材的引进和翻译显得非常必要。欧美笔者一辈子也许只写几本教材⑦，甚至就写一、二本教材，并且不断更新，这样的教材当然水平高，从中外人文地理学导论教材的比较［６］可以明显看出这种差距。

教材引进要根据国内大专院校的开课情况，一般可以分为导论课教材、分支学科教材、思想史教材、哲学和方法论方面的教材，不可偏废。已有的人文地理学思想史译著和教材，加上正在翻译的《现代地理思想》和《改变世界的十大地理思想》，基本可以满足教学之需要。方法论方面的教材最缺，由于国家对方法论和学术规范方面的重视以及招生规模的扩大，这种教材的需求量可能会有较大的增长。导论课教材需求量最大，尚无一本理想的翻译教材，亟需引进和翻译，即使不能直接作为教材使用，至少也对改进相关教材的编写质量大有益处。在分支学科教材方面，经济地理学和行为地理学好一些，已有的译著及正在翻译的基本可以满足需求；文化地理学、历史地理学、城市地理学、交通地理学、人口地理学、社会地理学、工业地理学、农业地理学等分支的翻译教材尚很少。特别是像城市地理学、工业地理学和历史地理学这样的重要分支居然没有引进一本像样的教材。经济地理学除已有译著外，还可增选一些，以增加多样性，让师生有更多的选择余地⑧。

３人文地理学译作出版及发展建议

３．１由商务印书馆牵头进行系统规划，以期全面了解当代国

外人文地理学

为了全面了解当代国外人文地理学的现状，国内译著出版需要进行系统的分析和推荐，制订出一个系统的规划。鉴于商务印书馆已经有了一个较大的“当代地理科学译丛”出版计划（包括学术专著和大学教材两个系列），加上“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出版计划，由其牵头编制有关规划还是比较适合的。在编制有关规划时，既要考虑市场需求，也要考虑学术的广泛性。目前的译著以英美为主，在规划时似乎还可以扩大一些，如北欧的、日本的、德国的、法国的、澳洲的一些著作和教材。就教材而言，英国相关教材的理论深度、美国的实用和表现形式以及运作方式、德国的经济地理学、日本的城市地理学等都引人注目。

３．２提升翻译作品在学术评价中的地位

多年以来，外语学术著作的翻译出版存在着一种忧喜参半的局面。目前，翻译作品在我国学术评价体系中的地位很低⑥，只能勉强作为参考性的学术成果。这也是我国人文地理学译作数量较少的制度性原因之一。“只有亲身经历才会明白，翻译学术著作要比想象的慢得多。即便译者在语言与专业两方面都能胜任，合格的译作也是相当耗时费力的工作”。从事“艰辛的学术翻译工作往往‘得不偿失’，既无法赢得市场的等值回报，又难以获得体制的充分承认”［１０］。因此，应当修改目前的评量标准，将翻译作品作为学术著作，

３．５加强国内薄弱学科的著作和教材的引进

在著作方面，文化地理学、社会地理学、研究方法、女性地理、后现代地理、工业地理学、农业地理学、交通运输地理学、通信地理等分支和领域需要加强。文化地理方面，

Ｂｌａｃｋｗｅｌｌ的《文化地理学指南》和Ｓａｇｅ公司的《文化地理

手册》应是首选，对加强文化地理研究会有一定的促进作用［１２］。在社会地理学方面，

《城市社会地理学导论》既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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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教材，也可以看作是著作，但还需要引进。研究方法类除已经出版的《人文地理学研究方法》外，还可以翻译

济分析》）以及Ｐ．迪肯的《ＧｌｏｂａｌＳｈｉｆｔ》（ＰｅｔｅｒＤｉｃｋｅｎ）和ＦｒｅｄｅｒｉｃｋＰ．区位、贸易和发Ｓｔｕｔｚ，ａｎｄＡｎｔｈｏｎｙＲ．ｄｅＳｏｕｚａ的《世界经济：资源、

展》（ＴｈｅＷｏｒｌｄＥｃｏｎｏｍｙ：Ｒｅｓｏｕｒｃｅｓ，Ｌｏｃａｔｉｏｎ，ＴｒａｄｅａｎｄＤｅｖｅｌｏｐ－

Ｓａｇｅ的《城市研究手册》（２００１）、剑桥大学出版社的《人

文地理学的定性研究方法》（２００２）。其它分支学科也要有选择地引进几本论著，特别是国内研究相对薄弱的领域，如人文主义地理学、女性地理、通信地理、城市交通地理等⑨。

ｍｅｎｔ，４ｔｈｅｄｉｔｉｏｎ，２００１）都是很不错的教材。《牛津经济地理学手册》和笔者之一正在翻译的《经济地理学指南》比较适合于高年级本科生和研究生。

⑨可喜的是２００５年周尚意等把人文主义地理学大师段义孚所著的《逃避主义》译出，可以让华人世界一睹大师风采的同时，拓宽人文地理学的研究视角和方法。

４结语

中国学术与世界接轨、对话进而输出是提升我国国力的重要一环。只有具有国际的学术视野［１３］，才能有真正的学术创新，这是成为地理学大国的基础。引进和翻译一批国外

［１４］

参考文献

［１］河南省科学院地理研究所，中国科学院地理研究所，中国版本图书

馆，中国地理学会编辑出版工作委员会编辑．中国地理著作要览

的人文地理学著作和教材，对提高我国人文地理学的学术水平和教学质量很有意义。人文地理学学术著作的翻译和出版任重而道远。

本文从我国教材建设的不足入手，总结了我国改革开放以来人文地理学译作和教材的出版情况，在此基础上提出了未来人文地理学译作出版及发展建议。最后，本文特别强调以下几点：①未来人文地理学译作出版还缺乏规划，未能形成规模，质量参差不齐；教材翻译还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译著学科分布不均衡，难以反映当代世界人文地理学发展的全貌。②有关译作出版需要根据市场和学科发展进行系统的规划，还要注意相关翻译人才的培养和挖掘，提升翻译作品的重量。③加强国内薄弱学科著作的引进，以拓宽学人的视野，拓展学术领域，培养相关人才；同时，重视教材的引进和翻译，以提升国内人文地理的教学质量和学术水平。④建议提升翻译作品在学术评价中的地位，以保证翻译的数量和品质。建议学者在引用有关译作时，列出译者；建议有关标准制订者考虑修改引用标准。

１９４９－１９８８［Ｚ］．北京：测绘出版社，１９９０．

［２］褚庆林．我国人文地理学著作出版情况分析［Ｊ］．人文地理，１９９４，９

（３）：２２－３１．

［３］孟白．中国内地地理图书出版面临的困境与挑战［Ａ］．吴传钧，薛凤

旋，张家桢．迈向廿一世纪的中国：地理学的理论与方法［Ｃ］．香港：香港中文大学香港亚太研究所，１９９９．８３－８９．

［４］陈江．商务印书馆与地理学名著［Ａ］．吴传钧，施雅风．中国地理学９０

年发展回忆录［Ｃ］．北京：学苑出版社，１９９９．６７４－６７７．

［５］李春芬，曾尊固，汤建中．世界地理研究的概要回顾与持续发展［Ｊ］．

地理学报，１９９４，４９（Ｓ）：６７７－６８３．

评价与特点［Ｊ］．人文地理，［６］汤茂林．美国人文地理学概论教材：内容、

２００６，２１（１）：１２２－１２８．

问题与对策［Ｊ］．科技导报，１９９７，［７］杜克．我国图书馆文献资源的现状、

（５）：１４．

［８］魏良弢．亟待重视的学术名著翻译质量问题—例举汉译《历史研

究（修订插图本）》［Ｊ］．江海学刊，２００２，（３）：１９６－２０１．

［９］蔡运龙．“当代地理科学译丛”序言［Ａ］．城市社会地理学导论［Ｍ］．

北京：商务印书馆，２００５．２．

注释：

①本文所指译著如无特别说明，仅指我国大陆学术性质的著作和大学教材，不包括一些知识性的普及读物（如《房龙地理》等）。本文对有些既涉及自然地理又关涉人文地理的著作，以及思想史类的著作也进行了收录。

［１０］邓正来．大陆学术著作的翻译困局［Ｎ］．东方早报，２００４－０９－２９．［１１］丁松泉．如此翻译令人费解［ＥＢ／ＯＬ］．世纪中国（ｈｔｔｐ：／／ｗｗｗ．ｃｃ．ｏｒｇ．

ｃｎ／），２００５－０９－３０．

［１２］汤茂林．欧美景观地理学的新进展及其启示［Ｊ］．地域研究与开发，

２００５，２４（４）：１２－１６．

［１３］蔡运龙，陆大道，周一星，等．地理科学的中国进展与国际趋势［Ｊ］．地

理学报，２００４，５９（６）：８０３－８１０．

②本文附有改革开放后出版的中文译著目录，如有需要可与作者或《人文地理》编辑部联系。

③详见：地理学家哈维及其经典之作———《地理学中的解释》，ｈｔｔｐ：／／ｗｗｗ．ｓｚｋｐ．ｏｒｇ．ｃｎ／ｄｉｓｐｌａｙ．ａｓｐ？ｉｄ＝８０６３９

④见中文版封底。

⑤在各单位现有的学术评价体系中，译著地位甚低，把翻译学术著作当作学术研究成果的单位还比较少。

［１４］李小建．试论经济地理学的研究创新［Ｊ］．人文地理，２００２，１７（２）：１－４．

⑥华人世界中几乎都是这样。有关台湾省的学术量化情况及其世纪中国网反思，参见：世纪中国（ｈｔｔｐ：／／ｗｗｗ．ｃｃ．ｏｒｇ．ｃｎ／ｎｅｗｃｃ／ｑｑｈ／）。已关闭，需要论文的人可以与笔者（ｍｌｔａｎｇ４２６＠１６３．ｃｏｍ）联系。

作者简介：汤茂林（１９６７—），男，江苏沭阳人，副教授，博士，研究方

向为人文地理学。

收稿日期：２００６－０６－３０；修订日期：２００６－１１－２０致

谢：在写作过程中得到商务印书馆李平、朱竞梅、张春梅的帮

助，特此致谢。

⑦教材是学术失范的重灾区，剪刀加浆糊的模式较多。

⑧如前面提到的《经济地理学》（已有老版本的中文版《空间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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