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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日报社多媒体数字报

发布时间:2018-04-19 03:39

  本文选题:徐州 + 日报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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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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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小五向青年人传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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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小五治印“水浒”人物林冲、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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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小五印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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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湾彭鸿寄来手书的七律,向五十年前为自己治印的谈先生题诗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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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小五治印《徐州八景》之黄茅冈、歌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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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小五治印《徐州八景》之燕子楼、大石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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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小五治印《徐州八景》之云龙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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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小五治印《徐州八景》之东坡石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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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小五治印《徐州八景》之戏马台、放鹤亭

  文字/任愚颖

  编前

  据《彭城晚报》近期报道,适值谈小五先生(1921—1994)诞辰90周年之际,为纪念他为徐州篆刻文化事业做出的贡献,由谈小五印社主办的谈小五作品纪念展,将于今年9月底在徐州艺术馆开展。

  谈小五,1921出生于徐州,自幼好书法,尤嗜篆刻,师承金陵周岫云,上世纪40年代在徐州创办谈小五印社,深受苏、鲁、豫、皖各界人士推崇,其“单刀阴文”的篆刻艺术更是得到专家、学者的认可,推动、引领了徐州篆刻文化艺术的发展。

  徐州人不知道谈小五的不多。原因是他所从事的职业与人民大众的生活息息相关。只要一成人,就要立户,立户就要有印,印就是图章,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戳子。找工作,办户口,签名画押,贸易,经营,如此等等,几乎都离不开戳子。比如某人办事,急用图章,马上就会说:赶快找谈小五刻个戳子去!加之谈小五刻得又快又好,知道的人越来越多,于是声名大噪。他生前我与他闲聊时曾让他估计一下,徐州能有多少人找他刻过戳子?谈五爷深深吸了一口烟,轻轻吐了几个烟圈,慢条斯理的用他惯用的扬州方言说:何止万人啊!我也常听人说过:我还叫谈小五刻过戳子呢!谈五爷的这支铁笔确确实实进入了“寻常百姓家”。

  解放初期本市以刻字为生的人不占少数。只要有点文化,有刻字的手艺,搬来一把椅子,一个桌子,有几把刻刀再加上一个印床,路边店旁,挂上“刻字”两个字就可以揽客了。尽管谈五爷也靠刻字谋生,但他和一般的“刻字匠”不同。他有较深的文化底蕴,懂得金石。金石是文人雅士用的图章,刻起来如稍有不慎,就会砸了牌子。所以一般刻字匠不敢问津“金石”二字。正因为谈五爷俗、雅兼擅,再加之他专有店面,而且挂的是“治印”的牌子,一个“治”字就把他的生意“治”旺了。

  1921年谈五爷出生在扬州城里的一个书香之家。祖父擅长绘画,父亲喜欢诗赋词章,在这样一个文化氛围浓郁的环境之中,五爷从小就对文艺产生了强烈的新奇感。这时他的二哥开了一个艺光文艺社,里面既有古今文人字画,又有许多秦玺、汉印,他唯独对一方方小小的图章产生了兴趣,于是,自己也常常找来一块块石头,在上面刻刻画画,乐此不疲,虽然天天刻了磨,磨了刻,但总不见长进,难以入门。这年谈五爷十八岁。

  次年,家人看他有志于治印,便带他拜在扬州著名的甲骨文印家周岫云的门下。周先生先是向他传授各派印家的论述,然后叫他认识篆字,再教他奏刀,对每个字的点划、笔法、章法、刀法,还有布局、屈伸、疏密、方圆、曲直等等,讲得入情入理,使他大开心窍,坚定了要在方寸天地之间驰骋终生的信念。

  周岫云的治印风格学的是浙派,浙派把“西泠八家”奉为圭臬。而“西泠八家”的盟主丁敬,更为印人所推崇,谈小五便把丁敬的一首治印感悟诗当做终生的座右铭,诗云:古人篆刻思离群,舒卷浑如岭上云。看到六朝唐宋妙,何曾墨守汉家文。意思是在治印方面,既要承传古人,又要敢于开拓,使自己出手的印章不同凡响。

  然而,对谈五爷立下终生治印影响最大的,倒是周岫云给他讲的一个“戎马印人”的故事——说是清末民初,扬州一个胡姓富绅子弟厌弃功课,塾师奈何不得,便任其由缰放荡。该生平时喜欢拿着修脚刀在一些碎石砖瓦上刻刻磨磨,有时刀子把手指头戳破了,忍着疼痛还是刻。有时看自己刻的不好,他就摔刀子,砸石头,急得直哭,过后还是刻,矢志不移。日久天长,自己觉得刻得不错了,就用胭脂或黑墨把印章打出来,自我陶醉。一天,老塾师来了一位精于书画和治印的老先生朋友,听说他教了一个不成器的学生,每天只是醉心于砖石研刻,便要见见该生。老先生一看作品,摇了摇头说,你学识浅薄,刻出的印自然是无本之木,难以成器。该生一听这话,知道老先生不是俗人,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要老先生收他为徒。老先生把他扶了起来,说,你这样不学无术,怎么能做我的门生呢?该生很失望,站在一边失声痛哭起来。这时塾师从旁极力举荐,老先生说先不说拜师的事,这里不远之处有不少软硬的刻石,你可以去捡来一担,我再给你几把印刀,几本篆书、印谱,你一边学一边刻,二年之后再谈拜师的事吧。

  从此,该生遵从老先生教诲,日夜攻刀,二年下来,刻印数千方,临写篆书百本,还练成了一个“急就”绝活。后来参加武考,当了军人,被派往日本留学,日人请他刻印,他也不用刻刀,拿起铁钉就在石上刻了起来,有时行军在马上也是如此治印,很多人得到他的印后,大为惊叹,,一时轰动日本印坛,尊他为“印神”。回国后该生去找当年的老先生,可惜斯人已去。不久,该生在一次混战中也不幸身亡,平生只留下几本印谱传世,名曰《鹏升集印》。谈五爷当年也曾得到过一本,时时带在身边揣摩。尽管后来战乱中这本集印也丢失了,但是鹏升苦学的故事和“集印”却在他的心田深深扎下了根,他以鹏升为楷模,在治印这条道路上更加艰难而奋勇的前行。

  在扬州读了四书五经,读了各家印论,熟悉了篆书的体例和脉络,尽管并非学富五车,谈五爷自我感觉可以出去闯一闯天下了,于是首倡“旅游印展”,开始遍访各地名师,广交金石朋缘。这一年他26岁。一站一站,最后他在西安暂时落了脚。西安是著名的文化古都,此地以赵望云、石鲁为首的著名画家统领艺坛,他们正在为日后形成的“长安画派”而苦苦的探索着,追求着。谈五爷的“旅游印展”也在西安拉出了横幅,商贾名流,文人墨客在五爷的印展前徘徊流连,被这位具有深厚秦玺、汉印基础的年轻人所惊动,其中一位比五爷小五岁的年轻画家更是热忱,两人叙了年庚之后,决定交个关系密切的文友。这人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画家黄胄。黄胄是赵望云的高足,听说老师赞扬五爷刻的印后,便也跑来看个究竟,细细品评了一番,认为谈五爷的印确实不同常人,于是便请五爷刻了两方印章,作为绘画之用,自己也画了一张人物速写给了五爷作为纪念。

  与其说谈五爷在西安结识了长安画派的人物是此次“旅游印展”取得的重要收获,倒不如说他偶然看到了白石老人的印展却使他重新开始了治印轨迹和崭新的人生之旅。一天下午,他听说白石老人的印展在西安碑林附近举行,不看则罢,一看谈五爷呆了!他顿时觉得自己过去刻的许多印都是掌上玩物,不值一提了。他过去虽然也见过白石老人的印存,毕竟不多,这次亲眼目睹了老人的一件件纯厚高古、鬼斧神工般的杰作,一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雄浑气魄,把个谈五爷激动得惶惶然不可终日,他决心从此去掉杂芜,直追齐派。

  白石老人有着深厚的汉印基础,刻印的时候,他以“将军印”、《三公山碑》的体态为本,最难的是他在欹斜中求得平稳,尽管千变万化,却始终不出汉印范围。走刀时,他一刀下去,绝不回刀,他的印只有纵的一刀、横的一刀两个方向,随着字的笔势顺刻下去,从来不在石头上描写字形再刻,老人家刻章的纵横气势、紧密结构,被人们叹为“巨刃纵横”。谈五爷受到白石老人印章的震撼之后,当下也来不及问师访友了,他想,白石老人不就是自己最终要找的老师吗?于是他躲在旅馆里一连几天不与人见面,而是按照白石老人的家法,刻了磨,磨了刻,几乎连茶饭和昼夜都忘了。谈五爷此时毕竟已有十年的治印基础,一连几天下来,刻出的印果然有齐氏风范,他心中暗暗窃喜,于是又打起了“旅游”的横幅,开始了他的新的印人之旅。

  印人谈五爷者,即刻图章的谈小五先生是也。文革前他在大同街开的“谈小五印社”吸引了不少顾客,人们都尊称他“谈五爷”,后来公司合营,进了刻字社和工艺雕刻厂,“谈小五印社”暂时偃旗息鼓;文革后,拨乱反正,他在淮海路的沧浪池旁边又挂起了“谈小五印社”的招牌。从他1948年在徐州落脚,到他1994年驾鹤西去,在徐州生活的五十余年之中,岁月蹉跎,沧海桑田,既有酸甜苦辣,也有悲欢离合,他生前曾深深感叹道:真是尝尽了人间百味啊!

  谈五爷又云游到了南京。这是他当时从家乡出来的第一站。当时,他曾给一位叫彭鸿的书法家刻了两方印。彭是湖南衡阳人,字赓虞,谈五爷给他刻的是名章“彭鸿”和别号“衡山赓虞”,名章是白文,别号章是朱文,都是汉印风格。后来彭鸿去了台湾,做了当地一个书法组织“大汉书法会”的会长。

  没成想到上个世纪90年代初,台湾徐州籍的书法家田辛农回徐探亲,结识了谈五爷,谈当时刚好完成“水浒”人名印,便拓了一套印谱赠送给田。田回到台湾之后,彭鸿看了“水浒”人名印后,想起自己当年的两方印就是谈五爷在南京结识时刻的,他感慨道,时间虽然过去了五十年,两人都还健在(彭此时已是80余岁老人),如今又看到了谈的印存,真是翰墨有缘啊!于是他委托田先生回徐探亲时再请谈五爷刻印两方,以怀别离之情。五爷刻好后,彭鸿寄来手书的七律以致谢意,诗后补白道:彭城谈师小五,为当代金石名家,五十年前,鸿负笈金陵,曾乞治印两方,今犹实用……对谈五爷的褒奖和谢忱难以言表。

  谈五爷此次回到南京已是1946年底,这时全国的形势是共产党已经天下在握,国民党到处抓丁派夫,闹得人心惶惶,混乱之中谈五爷也被拉到了国民党部队,因为是文人,不能扛枪走马,就叫他做了文职人员,谈五爷被弄得进退维谷,哭笑不得,只好跟着滥竽充数,编到了杜聿明的部队,有人听说他会刻图章,让他还给杜聿明刻了一方。

  淮海战役一打响,“国军”大势已去,谈五爷乘着一片混乱,只身跑到徐州,在大同街租了一个门面,“谈小五印社”的市招从此便在徐州的大街飘了起来。从此徐州也便成了他的第二故乡。

  哪成想到,谈五爷的这一段“军旅生涯”文革中竟成了他不可饶恕的罪状,今天被拉去批斗,明天被隔离审查,五爷本来就胆小,此时更是惊魂不定,惶恐中把家里收藏的张大千、潘天寿、黄胄等人数十件书画,悉数交了上去,还怕洗不清自己的罪过。文革之后,这些物件早已灰飞烟灭,没有了去向。谈五爷觉得这些东西反正家里人也不懂,便自我解嘲道:能活着过来就好,就好……

  文革后“谈小五印社”的名声更响了。原因是徐州竟然会有这样一位知名的印人,自然受到了政府的重视。国外或香港、澳门、台湾的来客,听到“谈小五”的治印业绩后,纷纷要求刻个名章带回去作为纪念。一次日本来了一个近四十人的代表团,访问之后,都要求五爷给自己刻个印章,谈五爷忙得白天黑夜不可开交,刻了“直井寿”,又刻“小林一成”,“藤尾召”,一个一个,一刀一刀,烟不离口,刀不离手,刻完了,人也快晕了。有关人士使劲握着谈五爷的手说:你为咱们徐州作出了很大贡献啊!谈五爷也是乐不可支:贡献!贡献……

  此后不久,谈五爷成了市政协的委员,有了这个头衔,他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身上的责任更大了,一心要为徐州的文化繁荣做出点什么。

  退休之后,谈五爷列出了一个庞大的创作计划。他决定先把水浒传上的一百零八将逐个人名刻出。于是,他跑到山东梁山寻访当年梁山好汉的逸闻趣事,又找了许多有关资料,接着又把《水浒》通读了好几遍,酝酿成熟之后,便日夜挥刀,不计时日,终究一气呵成。难能可贵的是,此时的谈五爷已是七十高龄,除了每个人名的印面冲、切自如,刻得沉雄劲健外,许多重要而特有个性的人物的边款谈五爷还为之造像,更是传神毕肖,令人惊诧。南京的陈大羽,沪上的钱君S 都是当今治印名家,看了五爷的印集极其热诚的为之挥毫题签,“中国展望出版社”将此书出版后,更是赢得一片喝彩之声。

  徐州成了谈五爷须臾不可离开的家乡,这里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不然的话,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地方一住就是五十年而舍不得离开呢?于是,他根据不同版本的徐州八景刻下了闻名海内外的徐州八个景点,每个边款都配以造像,苍古朴拙的放鹤亭,波光粼粼的云龙湖,法态庄严的大石佛,空灵飘逸的歌风台,让人看了如临其境,如闻其声,大有“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之感。

  此前,香港摄影大家陈复礼闻讯曾赶到徐州拜访了谈五爷。陈复礼是一代宗师李可染先生盛赞的风景人物摄影大家,可染先生的许多传神照片都出自陈复礼之手。许多艺术作品能够使陈复礼入眼的并不太多,而谈五爷的治印艺术却能使陈复礼惊呼“妙哉”,实属难得。他请谈五爷给他刻几方闲章钤在他的黄山风景照片上。五爷精雕细刻一番之后,陈见了大喜,连说果然是名不虚传!

  无奈,天不假年,谈五爷享年七十有四,便匆匆西去。他本可以再多活几年,多刻几方不同于常人的印章。五爷平时嗜烟,一天一包不够;他也爱酒,每天必饮,饮而欲醉。他常常自己炮制家乡的风味“狮子头”、“冰糖肘子”佐餐,乐饴于家人。

  谈五爷有子有女,无一人承其衣钵。只有四子谈骏才研习工笔花鸟,我看过他的画,工整俏逸,堂皇富丽,颇有大家风范。然而,家人对“谈小五印社”这个在徐州城名噪五十余年的老字号总是念念不忘。

  时机到了。一位搞过实业、经营书画名叫李海涛的人士找到了谈家,他认为“谈小五印社”这个老字号不能就此沉没,这是徐州著名的文化品牌,应该让其发扬光大,重振雄威。商谈之后,五爷的后人认为李海涛先生是有识之士,可以让其承传乃父衣钵,重新挂出“谈小五印社”的招牌。协议成立,说干就干,李海涛很快就在户部山上的书画店挂出了“谈小五印社”的招牌,一时间,惊奇者,怀旧者,各路印人纷至沓来,把个小店挤得无有立足之地。

  “谈小五印社”固然是老字号,然而,如果只靠一个“老”字而没有新的作为,也将是难以为继。李海涛有他自己的想法,他首先把谈五爷当年刻的“水浒”人名印、“徐州八景”印请上海朵云轩提供宣纸稿本,逐一打成印存,既广为宣传五爷的治印风格,又让众多读者直接欣赏到五爷的手拓原件的风采,这种一举两得的好事,顿时引起了人们的热议。还有,西泠印社以及全国各地的著名印家听说 “谈小五印社”又要重新跻身市场,便纷纷前来要求加盟,以便大显身手。

  徐州还有众多的老字号,如果都能像李海涛这样在老字号上面认真谋划,做出新的文章,对于繁荣徐州的经济和文化事业,岂不是留下更多的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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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箫文

  徐州八景

  八景的文化内涵

  关于八景的来历,据新版《辞源》的记载,出自于宋代沈括的《梦溪笔谈·书画》的“潇湘八景:

  “度支员外郎宋迪工画,尤善为平远山水。其得意者有平沙雁落、远浦帆归、山市晴岚、江天暮雪、洞庭秋月、潇湘夜雨、烟寺晚钟、渔村落照,谓之‘八景’。”

  宋迪为北宋人,《宋、元、明、清画家年表》记载他“元丰元年(1078年)比顷作《潇湘晚景》图”。如按此时间推断,则“八景”的首次出现距今约900年左右。

  “八景”是我国古代约定俗成的一种风物景观,也是人文文化的一种历史体现。后来名胜地多称其景物为八景。作为代表性的八处景物常常是某一名胜地、或者某一城市或地区的著名景物的集合、历史和人文的重要反映,历代文人墨客也多集中予以题咏描绘。八景的选择和命名也成为一种特有的文化现象。

  时至今天,不少地方重定“新八景”,赋予新的风物内容和时代精神。2008年,市委宣传部和徐州日报社曾主办“云龙湖新八景”评选,采取市民推荐和专家评选相结合的方式,最终确定 “云龙湖新八景”:荷风不染、石瓮倚月、云湖春晓、苏公文苑、水上世界、鹤鸣洲、苏公塔影、杏花春雨,获得社会共识。

  徐州旧八景诗

  徐州八景诗在徐州一带流传甚广,但究竟何人何时所作,现已无法查考。常见的为一首七言十二句的诗:

  古来彭城列九州,

  龙争虎斗几千秋。

  黄茅冈上金线柳,

  红杏花飞燕子楼。

  戏马台前笙细细,

  云龙山上乐悠悠。

  九里山前刘项战,

  白云洞中静安悠。

  子房山居清福地,

  王陵母冢万古留。

  楚汉相争今何在?

  惟有横波水东流。

  总结诗中景物,可知徐州的八景为黄茅冈、燕子楼、戏马台、云龙山、九里山、白云洞、子房山、王陵母冢八景。

  徐州八景的诗,还有多个版本,如四字短语:

  云龙山色,放鹤春晓,

  佛寺钟声,石狗湖光,

  奎山塔影,秋风戏马,

  阳春观荷,黄楼赏月。

  又如《徐州民间文学集成》的《彭城古迹歌》:

  自古彭城列九州,

  古迹相传几千秋。

  绿柳烟锁黄茅冈,

  红杏花飞燕子楼,

  戏马台前练兵地,

  子房山上声幽幽,

  云龙山景传四海,

  黄河横穿整徐州,

  韩信九里活埋母,

  万里长堤卧铁牛,

  楚汉英雄今何在,

  惟有古绩在传流。

  当代徐州八景诗

  徐州胜景不胜枚举,诸诗所选的八景常有不同之处,然而徐州何况“八”景?随着政治、经济、文化的发展,老景点被翻新,新景点层出不穷,徐州诗人徐传玉作当代徐州八景诗:

  故里风光逐日新,

  云龙山水醉游人。

  戏马高台显霸气,

  楚陵汉墓藏迷津。

  烽烟不再马陵道,

  小沛犹存大汉魂。

  进得泉山心也静,

  彭园鼓荡精气神。

  诗中八景分别指:云龙山、云龙湖风光带、户部山戏马台、狮子山楚王陵、龟山汉墓、新沂马陵山风景区、沛县汉城公园、泉山国家森林公园、彭祖园。

  徐州县区八景诗

  徐州的睢宁、沛县、丰县等皆有过八景诗。这些诗大体概括了各地方的风物特征和风景胜迹。如古邳(睢宁下邳)八景诗:

  沂武交流泗水通,

  巨峰独秀耸长空。

  地现虹霓千丈翠,

  渔艇晚照一江红。

  圯桥三进泥中履。

  羊寺遥闻夜候钟。

  陵台夜月依然在,

  惟有官湖景不同。

  丰县八景诗:

  华山东映晓春天,

  龙雾桥前汉母眠。

  文曲河边人醉月,

  凤鸣塔外雨如烟。

  墩名文武双迹古,

  村曰朱陈两姓传。

  金桥玉栏千古秀,

  g層苌缋锊菝嗝唷

本文编号:177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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