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日记》中的人物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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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918年5月《新青年》的《狂人日记》,是鲁迅第一篇优秀白话小说。《狂人日记》问世后,鲁迅多次谈到这部小说的创作缘由,并对小说的思想和艺术做了精辟而中肯的自我评述。
从小说的具体描写看,鲁迅创造狂人这样独特的艺术形象,一方面固然“所仰仗的全在先前看过的百来篇外国作品和一点医学上的知识”(《我怎么做起小说来》),另一方面现实生活也为作者提供了扎实可靠的依据。鲁迅就接触观察过患有迫害狂的表兄弟,深知患者的苦痛和他们的心理状态(见《鲁迅日记》1916年10月~11月)。当然更重要的是黑暗现实的重压,民主革命思潮的冲击,使作家无法平静下来,更不容作家袖手旁观。非有一种“狂人”似的觉醒与呐喊,不足以破坏那万古不变的封建秩序,不足以冲破那“铁屋子”般的黑暗牢笼。虽然这个狂人也来自“病态社会的不幸的人们中”,但他却是一个敢于抗争的不幸者。
“黑漆漆的,不知是日是夜”的现实,环绕狂人的周围,阴冷、寂寞、可怖。这正是社会动荡前夕的暂时的沉默。处在黑暗与黎明交替的历史转折期,新与旧的冲突较量,必然促使封建叛逆者的迅猛奋起,狂人的反抗与呼喊,预示着为期不远的一个新时期的即将到来。狂人在第一则日记里就敏锐地觉察到,他有三十多年没有看到“很好的月光”了,今天见了才明白以前的三十多年“全是发昏”。乍听起来似乎是荒诞不经的狂话,然而那“月光”和“发昏”不是恰好形成强烈的对比吗?因过去的“发昏”完全是愚民统治的恶果,那么现在明白了,当然要感到分外高兴。狂人的独特感受,一种跳跃幅度相当惊人的混乱思绪,陡然由“月光”想到了“赵家的狗”,思想虽紊乱但爱憎却分明。鲁迅说过:“暴君的专制,使人们变成冷嘲,愚民的专制使人们变成死相。”(《华盖集0鋈幌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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