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域发展差异与劳动密集型产业转移
发布时间:2020-02-06 04:17
【摘要】:在分析我国区域发展差异和劳动力成本冲击的基础上,采用1998—2008年中国制造业规模以上企业数据,测算并分析在刘易斯转折点前后,制造业以及其中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发展的转变,并分别分析沿海地区和内陆地区制造业的形成机制,研究表明:我国劳动力市场正经历在从二元经济模式向新古典经济模式的转变,优先发展的沿海地区会更早地经历劳动供给的短缺而面临"用工荒",吸引制造业向沿海地区集中的产业集聚效应已然式微;而中西部内陆地区的人口红利较东部沿海地区可能维系更长的时间,引导制造业向内陆地区转移的要素成本效应则逐渐增强;目前,上述作用和趋势对于劳动密集型产业尤其显著。
【图文】:
ぢ手?年下降,且处于较低的水平上,由此带来了老年抚养比的快速提高;同时根据相关预测,劳动年龄人口的比重约在2015年达到顶点后开始下降(胡英等,2010),也就是说我们可获取的显示性人口红利将趋于终结。但是,作为地域广泛且区域发展程度差异巨大的中国而言,其东部与中西部在人口的发展和增长上的差异也是明显的。虽然很难准确描述各区域在各年度劳动年龄人口的具体变化,但是可基于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数据来分析该时点上不同区域的出生率和人口自然增长率的情况,进而对区域间人口红利状况做出大致的推断。图1给出了我国31个省(直辖市、自治区)的人口自然增长率以及东、中、西部的平均人口自然增长率。可以看到,东部地区有更低的人口自然增长率(4.53‰),而中部和西部地区平均的人口自然增长率都在5‰以上。可见,中西部地区的人口红利将较东部地区以及全国整体多延续一段时间。相反,东部沿海地区由于人口自然增长率低于全国平均水平,所以其人口红利结束的时间也会略早于全国整体及中西部地区。图1我国区域间人口发展差异资料来源: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数据(国家统计局)2.劳动力成本冲击对于具有二元经济结构的发展中国家而言,,在刘易斯转折点到来之前,劳动供给是无限的,劳动者的工资水平不是由边际劳动生产率的水平决定的,企业只需支付劳动者生存工资就可以源源不断地获得劳动力,在这个阶段,工资水平远远低于劳动生产率水平。但是,在近年来,我国经济发展已接近刘易斯转折点(蔡f ,2007;Zhangetal,2011),普通工人的工资快速上涨,也就是说企业开始逐渐给劳动力提供高于生存工资水平的工资。我们认为这种工资的上涨是补偿性的,补偿一直以来远低于劳动生产率的生存工资。这样补偿性的工资上涨,再加
成本的比重上是不一样的,因而在面对劳动力成本上涨时受到的冲击也不同。一方面,劳动密集型产业采用更多的劳动力和更少的资本来从事生产,从这个角度上看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劳动成本占总成本的份额可能更大;但是,另一方面,劳动密集型产业雇佣的劳动力更多的是低端的劳动力,其工资水平也低。特别是在刘易斯转折点到来之前,劳动力的供给相对是无限的,普通劳动者的工资长期停滞在低水平上,低端劳动者与高端劳动者的工资差异显著,因而,这个时候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劳动成本占总成本的比重反而低于资本密集型产业(见图2)。图2不同类型企业劳动力成本占总成本份额注:我们依据产业的资本密集度选择了12个行业作为劳动密集型产业的代表,分别为:纺织服装、服饰业,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木材加工和木、竹、藤、棕、草制品业,家具制造业,文教、工美、体育和娱乐用品制造业,橡胶和塑料制品业,金属制品业,通用设备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仪器仪表制造业,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资料来源:根据制造业规模以上企业数据计算整理。如图2所示,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产业技术的升级,劳动成本占总成本的比重总体上呈现下降趋势,这一点对于非劳动密集型产业尤为明显。但是有意思的是,对于劳动密集型产业,劳动成本占总成本的份额则是呈现先下降后上升的趋势。这是因为,在刘易斯转折点到来以后,劳动密集型产业所需求的普通劳动力的工资水平摆脱了长期停滞的状态,开始快速上涨。在2004年之前,也就是通常我们所认为的刘易斯转折点之前,由于低廉的劳动力成本,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劳动成本占总成本的份额少于非劳动密集型产业;而之后,由于普通工人的工资水平快速上涨,劳动密集型产业劳动成
【图文】:
ぢ手?年下降,且处于较低的水平上,由此带来了老年抚养比的快速提高;同时根据相关预测,劳动年龄人口的比重约在2015年达到顶点后开始下降(胡英等,2010),也就是说我们可获取的显示性人口红利将趋于终结。但是,作为地域广泛且区域发展程度差异巨大的中国而言,其东部与中西部在人口的发展和增长上的差异也是明显的。虽然很难准确描述各区域在各年度劳动年龄人口的具体变化,但是可基于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数据来分析该时点上不同区域的出生率和人口自然增长率的情况,进而对区域间人口红利状况做出大致的推断。图1给出了我国31个省(直辖市、自治区)的人口自然增长率以及东、中、西部的平均人口自然增长率。可以看到,东部地区有更低的人口自然增长率(4.53‰),而中部和西部地区平均的人口自然增长率都在5‰以上。可见,中西部地区的人口红利将较东部地区以及全国整体多延续一段时间。相反,东部沿海地区由于人口自然增长率低于全国平均水平,所以其人口红利结束的时间也会略早于全国整体及中西部地区。图1我国区域间人口发展差异资料来源: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数据(国家统计局)2.劳动力成本冲击对于具有二元经济结构的发展中国家而言,,在刘易斯转折点到来之前,劳动供给是无限的,劳动者的工资水平不是由边际劳动生产率的水平决定的,企业只需支付劳动者生存工资就可以源源不断地获得劳动力,在这个阶段,工资水平远远低于劳动生产率水平。但是,在近年来,我国经济发展已接近刘易斯转折点(蔡f ,2007;Zhangetal,2011),普通工人的工资快速上涨,也就是说企业开始逐渐给劳动力提供高于生存工资水平的工资。我们认为这种工资的上涨是补偿性的,补偿一直以来远低于劳动生产率的生存工资。这样补偿性的工资上涨,再加
成本的比重上是不一样的,因而在面对劳动力成本上涨时受到的冲击也不同。一方面,劳动密集型产业采用更多的劳动力和更少的资本来从事生产,从这个角度上看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劳动成本占总成本的份额可能更大;但是,另一方面,劳动密集型产业雇佣的劳动力更多的是低端的劳动力,其工资水平也低。特别是在刘易斯转折点到来之前,劳动力的供给相对是无限的,普通劳动者的工资长期停滞在低水平上,低端劳动者与高端劳动者的工资差异显著,因而,这个时候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劳动成本占总成本的比重反而低于资本密集型产业(见图2)。图2不同类型企业劳动力成本占总成本份额注:我们依据产业的资本密集度选择了12个行业作为劳动密集型产业的代表,分别为:纺织服装、服饰业,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木材加工和木、竹、藤、棕、草制品业,家具制造业,文教、工美、体育和娱乐用品制造业,橡胶和塑料制品业,金属制品业,通用设备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仪器仪表制造业,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资料来源:根据制造业规模以上企业数据计算整理。如图2所示,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产业技术的升级,劳动成本占总成本的比重总体上呈现下降趋势,这一点对于非劳动密集型产业尤为明显。但是有意思的是,对于劳动密集型产业,劳动成本占总成本的份额则是呈现先下降后上升的趋势。这是因为,在刘易斯转折点到来以后,劳动密集型产业所需求的普通劳动力的工资水平摆脱了长期停滞的状态,开始快速上涨。在2004年之前,也就是通常我们所认为的刘易斯转折点之前,由于低廉的劳动力成本,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劳动成本占总成本的份额少于非劳动密集型产业;而之后,由于普通工人的工资水平快速上涨,劳动密集型产业劳动成
【参考文献】
相关期刊论文 前3条
1 范剑勇;长三角一体化、地区专业化与制造业空间转移[J];管理世界;2004年11期
2 罗勇,曹丽莉;中国制造业集聚程度变动趋势实证研究[J];经济研究;2005年08期
3 蔡f ;王德文;曲s
本文编号:2576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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